孙承宗:“皇上,这,,,您这不是胡搅蛮缠!”
崇祯心累啊,这些个老梆子,你跟他讲历史,摆事实,他就说自己不是秦桧。你在跟他举个栗子,他又说你胡搅蛮缠!要不是朝堂慢慢的清明了,他都懒得跟这些老东西废话!
还是以前好,刀子挥的行云流水,谁敢搁这儿逼逼叨叨的!
他已经打算好了,以后国家有大的战争,一定要告知全国百姓,统一民意,激起民愤,全民皆要支持前线作战。这样的国家才是强大的。才是战无不胜的。
百姓茶余饭后,对战事指手画脚的逼逼两句,不会影响到结果!这帮子大臣就不一样了,他们是真有能力影响战局的!
崇祯:“行了,行了。别一副委屈样了,朕允许你们听着,但是把嘴巴闭紧,只能听,不准消极传播。以后有战事,朕会酌情考虑,是否要公之于众。”
三人连忙行礼:“多谢皇上!”
三相开心啊。这就是进步了,以前一点消息都不让听,想找人打听都没个门路。现在好了,皇上开了口子,至少自己这帮人,不在局外人,就算不能参与其中,说出去也好听不是!
以后史书留名,某某大臣,参与了开疆拓土的大事件。为国家发展,献计谋略!
崇祯揉揉眉心,他不想跟这些老头拉扯了,抓紧布置要完任务,去睡美容觉才是王道。朝王承恩招手示意。
“大伴!”
老王秒懂,跑去大殿的左侧,那里有两面巨大的窗帘,龙飞凤舞带来的压迫感,丝毫不输帝王当面。待众人的眼光随着王承恩移过去,老王伸出手,唰的一声,拉开窗帘!
帘子后面是两幅巨大的地图,一幅华夏的,一幅亚洲的。上面清晰的标记着皇家军队的驻扎点。还有不少拳头大小的红色小旗子。每一面就代表了一个军。每个军前面又有一个红色的小箭头,这代表了军队的进攻路线!
整个国家的军事力量,对外战争的兵力部署,一眼便能看个明白!
孙承宗看到这一幕,惊的嘴巴都张的大大的,喃喃道:国家已经强横到如此地步了?老夫还以为,大明穷困潦倒,百姓艰难,没成想,大明的军队已经朝四面八方的扩张了!
熊文灿也好不到哪去。卫队的战斗力他没见过,不过卫队的军威他见过,都是一帮人狠话不多的角色。令行禁止,眼前这位主敢下令,那帮子糙汉子,就敢提着刀子冲。神当杀神,佛挡杀佛!管你是什么三公九卿,还是什么富户豪门,哪怕你是学生,都是一刀的问题!
崇祯:“杨文岳,前面的台子上有些红色小旗子,上面有军队的编号,你去看看,位置对不对。不对的尽快调整!”
杨文岳拱手:“遵旨!”
喊完就几步跑过去,开始调整军力部署位置,王承恩递上一根指挥棒,并告诉他,这些东西如何使用!
“杨参谋,这个小旗子,放在地图上就好,不会掉下来,需要放到那个位置,就用这根杆子,推过去便好!”
说着话,老王还动手给他展示一下。这让杨文岳又是一阵惊讶。连后面的一帮老头。都开始思索,这是什么原理!
这玩意也不是啥稀奇玩意,就是地图后面有一块薄铁皮,旗子的底座里有一块小小的吸铁石,放上去后,就能吸附在图上。磁石而已,古代也有,指南针的发明就是依靠了磁石,就是没人去开发运用,深入研究!
杨文岳拿着小旗子,沾在地图上,又拿下来,然后又沾在地图上,又拿下来。不停的观察,图也没变,旗子也没变,他就搞不明白,怎么能贴上去的!
王承恩一个白眼,嫌弃这些土包子,他都忘了,当初崇祯弄这面地图的时候,他在这里玩了一个时辰。
王承恩:“王参谋,干正事,司令还等着呢!”
杨文岳一下就反应过来,也不敢回头看,连忙把对照着最近的军队调动,把旗子放到指定的位置!
“司令,目前,皇家卫队101在驻守京城!100军作为机动力量,也在京城!117*118军进入了西账!106*107军在辽东!115*116军在广南作战,目前大概在这个位置!”
说着就把115*116军的小旗子,推到安南波来古的地方!
“现在,前往广南战场,完成训练计划,在京驻扎的部队有,102*103*104*105*108*109军!大概就分布在这两个大营!”
“110*111军在广南战场,现在应该也是完成了训练计划,准备返回了!113*114正在去往广南的路上!”
一边说着,一边把所有的小旗子,都按照地点,摆放在图上。顺带还把军队的前进方向也给标记出来!
崇祯看了看,又指了指卢象升:“老卢,去吧陆军的分布点完善了!”
卢象升:“遵旨!”
刚刚杨文岳已经做了一遍,卢象升对于这个小旗子,也算是心中有数,手脚麻利的把所有小旗子,排放在地图上,那些指挥棒,一一推行到位!
“皇上,这骑兵第一师,目前还在锦州驻扎待命,他们一直都没有调动。骑兵第二师在京城以北的山里面,骑兵第三师,,,”
三个骑兵师的前身就是关宁铁骑,经过清理整编,再从陆军中选拔优秀的骑兵进行整合,组成的两支强悍的骑兵师。他们的装备跟卫队有所差距,只装备了栓动步枪,当然除了枪支差距,其他的都差不多了!不过骑兵的防护能力有所改观,原来的皮甲,崇祯改成了黑色的半身板甲。挡不住枪,挡弓箭是没问题的!
原关宁铁骑,总丁数三万人,明末清初山东承宣布政使司三大精锐部队之一(另外两个是辽东铁骑、东江登莱新军)。
关宁铁骑驰骋疆场几十年,从辽东到北京,从北京到秦蜀,从秦蜀到云南,从云南到缅甸,再从云南调转马头向北京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