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平听到卓婉儿这话时,真的气到极点反而笑了出来说着:“毕艳简直乱来的,她挑唆你做这些事就是太过冲动。你现在跑过来打张泽兰,我们有理都变成无理了。”
卓婉儿听到林乐平的话,吓了一跳,激动的脑子也稍微冷静下来,抬头看向林乐平有些不确定地问着:“怎么可能,是她害了我们儿子变成这样的,我们要求她向我们道歉。”
“所有事情都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是不会让人信服的。”林乐平紧握着卓婉儿的手臂急急地说着。
“……有证据的,就是她给我们儿子看病,是她没有负责好害得小家栋变成这样的。”卓婉儿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其实这些是证据,但是要拿这一点来让张泽兰向他们道歉也是勉强的。
林乐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着:“等会你不要冲动,看我的。”
卓婉儿看到林乐平这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好办,最后转头看到江多多和封奕寒,她双眼一亮,看向林乐平说着:“可以让江多多和封奕寒帮我们的。”
“这是我们的事,应该由我们来处理。”林乐平看向卓婉儿说着。
卓婉儿一噎,对上林乐平这样的眼神,也许多话想说可是这时又说不出口了。
其实是她把江多多和封奕寒推到身外的,现在遇到事又想让他们帮忙,这样的行为怎么看都觉得很不好。
就在林乐平和卓婉儿小声地说话时,洪爷爷也看到江多多对卓婉儿好像不太热情的样子,双眼微微一眯,接着看向江多多试探地问着:“多多,关于卓婉儿打我孙女的事,你们是什么说法?”
江多多听到洪爷爷都指名问她了,先是深呼吸一口气,接着慢慢说着:“你们问她,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洪爷爷双眼一亮,不由开口问着: “既然不是她的事,你和奕寒为什么过来?”
“还不是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平安医馆要害你们洪家,所以我过来提醒你们不要胡说。”江多多冷静地说着。
“……”洪爷爷一噎, 突然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了,不然也不会把江多多招惹过来的。
江多多看到洪爷爷脸色变了又变的样子,没有时间安慰她。
李欣搬过椅子放到江多多的身后,轻声地说着:“多多,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现在江多多肚子越来越大,站久了的确是有些累的。
再看到眼前的事情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解决的,所以面对李欣搬过来的椅子,江多多马上感谢地说着:“谢谢欣姨。”
“不客气,快坐下。”李欣赶紧扶着江多多慢慢坐下,确定不会累到江多多才松一口气。
因为刚才开业过来的人太多,办公室里的椅子也拿到外面让人坐了,这一张椅子还是李欣在角落那里找到的。
只是整个办公室只有江多多坐着,就连洪爷爷也没来坐。
李欣担心洪爷爷会生气,这时也赶紧看向他说着:“孕妇比较 容易累,父亲你等一下,我现在到外面找一张椅子给你。”
“不用。”洪爷爷虽然有些不爽李欣对江多多这么好,不过她也说得对,江多多是孕妇,他身为医生也明白孕妇辛苦,瞬间又觉得李欣这样的行为挺好的。
张泽兰看到李欣真的很会做人了,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三言两语就能搞定了。
只可惜李欣心里不止是她张泽兰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可能比她还要重要的江多多。
“卓婉儿,你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下打我的女儿?”洪远志这时看向卓婉儿很认真地问着,摆明着现在要开始和卓婉儿算账了。
面对洪远志的话,卓婉儿脸色很难看,直接说道:“我儿子尾指由张泽兰看的,后来又是她介绍的朋友,就是在这样的医生治疗下,我儿子右手尾指已经截肢了。你们自己说一说,像张泽兰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医生?”
“给你儿子看手的事,我有听泽兰提过,不过后来你自己说不要泽兰看了。”洪爷爷说到这里看向张泽兰,让她来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没错,婉儿你因为多多的原因说要换人,我看到小家栋伤势不重,就推荐你到大医院找我朋友看了。”张泽兰很冷静地看向卓婉儿说着,“由始至终我和我朋友都按照流程给你儿子看伤的,根本不存在害得你儿子要截肢的。”
封奕寒听到张泽兰总是有意无意地扯到江多多的身上,面对他这样的行为,封奕寒真的很烦。
难道不扯上江多多,张泽兰就没办法做事了吗?
卓婉儿听到张泽兰这么冷静的话,马上气愤地指着张泽兰说着:“就是你害的,我儿子手指一受伤就是由你来看,后来有点弯曲时,我有找你问过,你一直都在说属于正常现象。我用的药也是你和你朋友开的。”
“不可能,如果只是用了我和我朋友开的药,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张泽兰很坚定地说着。
林乐平这时拿出资料,向张泽兰说着:“前几天我把小家栋用过的所有药拿去检验,里面就有一种药是造成伤口里面腐烂的。”
“是什么药,给我看看。”张泽兰始终很冷静地说着。
卓婉儿看到张泽兰这样子,觉得她就是故意的,马上看向林乐平说着:“把资料给她看,看她还有什么借口。”
林乐平听到卓婉儿的话,马上将手中的资料递到张泽兰的面前。
张泽兰接过来仔细在翻看资料,上面记录着各种药物。
看到眼前这样的情况,大家都安静下来,静等接下来的发展。
不到几分钟后,张泽兰把其中一张纸抽出来说着:“这个儿童止痛药不是我开的,我朋友也没有开过这种药给卓婉儿。”
“现在你想推卸责任了?没门。”卓婉儿看到张泽兰开始找借口,气得直接反驳着。
张泽兰则是很冷静地看向卓婉儿说着:“其实在我知道小家栋要动手术时,我也叫我朋友把这些日子给你开的列出清单,还有我给你写的药方也一直保存的,这就是我们给你开的药,其中根本没有这个叫儿童止痛药。”
张泽兰这么冷静又从容的样子,让周围的人听着也跟着她的话去想。
紧接着张泽兰追问着:“你是不是私下买了药给小家栋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