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伯考兄……不是还在给人家把脉么?”
“怎么现在,居然让于神医来?”
“难道……刚刚不是在把脉,而只是为了救于佳神医而已?”
众人心中,不停的小声嘀咕起来。
可是忽然之间,众人便蓦然回神过来。
凝眉紧蹙。
目光齐刷刷的望向陆云,忍不住在心中,冲着陆云怒声喝道:“你特么千万别说,刚才……是你抓错地方了!”
心中如此一想,徐庶更加坚定了这个念头。
若是陆云会医术,干嘛病状直到现在,还未好?
还要随自己来,找神医医治?
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幻,双目盯着陆云,徐庶越发觉得,陆云此人,有不少的好奇之处。
心中,更是对陆云百般好奇起来。
就在众人沉默之时,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小子,你不是说,你会医术吗,干嘛让我来?”
于佳眼皮眨巴眨巴的望着陆云,满是狐疑的味道。
她不知道陆云此举,到底是何意。
可是,当瞧见陆云那满脸苦笑模样,于佳不禁顿时回神。
凝眉眯眼之下,于佳霍然伸出一根食指,瞪着陆云诧声说道:“你小子千万别说,你根本就不懂医术?刚才是在糊弄我!!!”
于佳紧蹙秀眉,狠狠的瞪着陆云。
那模样,恨不得一剑,将陆云当场砍死为快。
闻听于佳此言,又见于佳这副怒气冲冲的表情,陆云一阵哭笑不得。
“懂,我怎么可能不懂?!”陆云斩金截铁的点头笑道。
脸颊的笑容,瞬间变得盎然。
下一刻,陆云就自顾自的抓起于佳的小手,放在那病人手腕之处,脸色淡然的说道,“这人是来找你求医,又不是找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自己来吧!”
说罢,陆云收手,站在一边,笑吟吟的望着于佳。
而于佳的小手,就这么木楞的放在那病人手腕处,一脸懵逼。
直到过了好久,这才恍然回神。
“你——”
当场,于佳气得话都说不出口,满脸无语的幽怨。
“哼,不会医术,还装什么高人!!”于佳心中怒骂一声,气得直跺脚。
瞬间之下,她便别过头来,不再多望陆云一眼。
要是再多看一眼,于佳怕自己忍不住,想要暴揍陆云一顿。
望着眼前的病人,于佳拧紧眉头。
气怒的心,也缓慢沉了下来。
如此,四周陷入了一片安静当中。
直到过了小半会儿,于佳忽然脸色大惊,难以置信的瞧着眼前的男人,不禁问他身边二人说道:“他是不是暴怒无常多日,时常会胡乱动手打人?”
“呃……是,就是这样的,神医!”听闻于佳此言,其中一人连声点头应道。
另外一人,也急声开口,补充道:“俺二哥自从上个月就一直这样,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更是动不动见人就打,俺都差点被打死。”
说着,二人满脸苦涩,差点就哭啼起来。
“神医,还请您救救俺二哥!”
“还请神医救救俺二哥!”
二人齐声说道,满脸的真挚苦容,冲着于佳恭敬无比的抱拳作辑。
“你们先别着急。”于佳把脉一段时间,又听得二人之言,顿时认定,此人便是患了易躁症!
“我去拿药,你们先等一等。”说这话的同时,于佳就转身。
回头之下,忍不住多看了陆云一眼。
一见陆云那笑吟吟的笑容,就忍不住怒哼一声,别头而去。
但陆云比他更快。
只见陆云,已经大步走在于佳身前,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冲着于佳挤眉弄眼说道:“于公子,既然此人患了‘易躁症’,那咱们二人之间的赌约,是否可以实现了?”
赌约?
听到这二字传来,于佳忍不住蹙眉,脸上露出厌烦之色。
“就你……?”于佳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
现在,于佳已经百分百认定了,眼前这人,根本就不会医术。
简直是神经病人!
“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于佳没好气的扫了陆云一眼,转身就进屋。
可陆云却死皮赖脸的跟上。
刚等于佳走到门口之前,陆云已经转身进屋。
砰咚!
一声闷响之下,于佳整个人被关在了门外。
要不是于佳赶紧停下步伐,说不定,此刻的鼻尖,已经被门板打中了。
“你小子想干什么?”于佳冲着屋内的陆云喝道,“找死不成?!”
她想不到,这人居然还敢将自己,关在屋外。
要知道,这可是自己的茅屋!
作为主人,居然被一个来求救的病人,关在了自己家的门外?!
尼玛,有病啊!
“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于佳心中怒气横飞,心中嘀咕着,抡起秀拳,就准备朝着门板一拳打去。
可刚到半空中,还未来得及挨到门板,便听得“咯吱”一声,门开了。
于佳的小手,被陆云一把,触不及防的抓住。
而此刻,在陆云的手中,正端着一个药蛊。
这药蛊不是别人的,正是陆云之前研磨解药的药蛊。
瞧见于佳如此怒容,陆云的手指,不禁在于佳的光滑的小手上,轻轻的滑动两下。
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袭遍于佳周身。
直让于佳心中一紧,浑身忍不住打了个颤栗。
“你——”于佳正准备冲着陆云大喝一声,可陆云,已经放开了于佳的小手。
嘴角浮起一抹贱贱的笑容,动作轻微的挑了一下于佳的下巴脸颊,霍然转身离去。
留下一脸发楞的于佳。
“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连心跳,都开始加快了?”
于佳忍不住小声嘀咕,整个人,如同呆愣的羔羊一般,怔在原地。
精致的小脸颊,瞬间之下,忍不住变得红烫起来。
一颗小心肝,更是如同小鹿乱撞一般,“扑通——扑通——!”,一阵接一阵的狂跳起来。
而在此刻,陆云已经将药蛊递给那两个男子,脸颊含笑说道:“给他喝了吧,半柱香的时间,应该就可以恢复了。”
那两个男子,一脸木楞。
就连一边的徐庶,也是一脸愣色,完全看不懂陆云此举为何。
望着陆云淡然自若的面颊,徐庶眉头蹙眉紧紧。
心中,忍不住轻声呢喃:“伯考兄,难道……还真懂得治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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