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沐浴的时候,许南毅一本正经的开玩笑,惹的花唱晚恼羞成怒,最后狠狠的将男人按在了池子里,那可真是好一顿的蹂躏啊,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在浴室里,也是玩的很开心哦,旁人就不要羡慕啦。
接下来的几天,花家人都在忙着过年的事情,准备各种的年礼,有家里用的,也有送礼用的,花家人大多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人脉,尤其是桃源酒楼的生意,那些老熟客,总是要打点一番,或者说回馈一番的。
对于这些老熟人的回馈,在花唱晚的提议下,并没有选择太过贵重的东西,但实际上送出的,却是比金银俗物要贵重的多,因为花唱晚拿出了空间中的瓜果蔬菜,每家都送了不少,虽然花唱晚也明白,收到礼物的人未必都知道这些果蔬的价值,但她心意到了,也就够了。
花唱晚回来的第二天,莫纵登门拜访,并且带了一群礼物过来,为什么礼物要论群呢,因为她送的礼物是人。
“听说你府上缺些小侍,这二十人都是从下面收上来不久的,身家绝对清白,并且还是精心调教过的,你留着用吧,要是还缺人就和我说,我帮你留意着,保证没有问题。”莫纵送礼和花唱晚倒是有些相似,送的都是实用的,价值不高不要紧,但胜在贴心,而且这些人也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对可以保证没有任何探子混入其中。
花唱晚也没有拒绝,看向许南毅说道:“你安排吧,哪里缺人就安排在哪里。”花唱晚随意的说着,那些人却是看都没有看上一眼,一副很是不在意的样子。
莫纵觉得有些可惜,又觉得正该如此,也不知道这花唱晚是怎么长大的,对男子似乎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这么多漂亮的小侍,看都不说多看一眼,不过也许就是这的性子,才让她更加佩服吧,毕竟她认识的可以称之为权贵的人中,花唱晚这还是独一份呢。
许南毅倒是看的仔细,将这二十人一一看过,才安排着管家带人下去,自己则继续陪坐在花唱晚身边,一边看着奏折,一边忙着给花唱晚倒茶。
莫纵最初的时候没注意,只以为许南毅是在看书,但偶然间看到奏折拉开的样子,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人是在看奏折呢,只是在这种场合一边看着奏折一边给花唱晚倒茶,真的合适吗,这实在是让她觉得压力很大啊。
莫纵觉得有压力,就忍不住向花唱晚递眼神了,这人既然这么忙,就不用来招待她了啊,她真的是一点都不介意啊。
花唱晚倒是看到了莫纵对自己眨眼睛,但她又不是莫纵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便直截了当的问道:“想说什么就说,暗号我可不懂。”
莫纵气急,这人怎么这么笨啊,这种事能直说吗,这不是成心让许南毅误会自己嘛,莫纵便立刻解释道:“什么暗号不暗号的,我那是眼睛疼,你别乱说。”
莫纵说着还偷偷的看了许南毅一眼,可不希望这人真的误会什么,万一对自己印象不好,然后再那个这个一番,啧啧,外面传的那些关于许南毅的传闻,可是一个比一个恐怖啊。
而好巧不巧的,此时许南毅正好抬头,一下子就和莫纵的眼神对上了,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这人刚才是在看他?那么刚才说的暗号也和他有关?
“我在这打扰到你们谈话了?”许南毅问,问话的对象却不是莫纵,而是身旁的花唱晚,原本他是打算露一面就走的,但却被唱晚留了下来,也就没觉得两人之间会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听的了,但看莫纵这样子,似乎不是如此呢,难道是要说些什么自己不好听的话吗?或者是和那些个小侍有关系的吗?
也难怪许南毅多想,谁让莫纵这人就有前科呢,以前在南山村的时候就送过小侍上门,现在又来送人给花唱晚,那些个小侍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认真想来,还真是有些动机不纯呢。
想到这里,许南毅看着莫纵的眼神可就真的有些不善了,虽然他也在考虑着某些问题,但这不代表他就喜欢别人也考虑这些问题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莫老板,你是想说什么,南毅不能听吗?”花唱晚无辜的摆了摆手,一副她可不清楚的模样,最后还反问了一句,很难说她的这种行为是应该叫做落井下石,还是叫做幸灾乐祸了。
莫纵苦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花唱晚,急切的解释道:“你这是乱说什么呢,我有说什么吗,我什么都没有说啊,毅王殿下,您可千万别误会啊,我可绝对没有避讳您的意思。”
原谅莫纵只是一个有点二的普通商人,她实在是害怕许南毅啊,而且她也真的是无辜的啊,她也没有要说什么啊,怎么就成了现在这种百口莫辩的情况了呢。
许南毅冷冷的扫了莫纵一眼,很是有种看自家女人狐朋狗友的感觉,略微有些嫌弃,但他也知道莫纵可能是花唱晚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太坏的心思,最多就是二了点。
“你们聊着,我去看看午饭,时间不早了,莫老板就在这里用饭吧。”许南毅说着就站起了身,却是没有立刻就走,而是询问似的看向了花唱晚,见花唱晚点头同意,这才离开了堂厅。
“花唱晚,你不用这么陷害我吧,这下子毅王一定是觉得我有什么秘密要和你说了,还是不让他听的那种,你说他会不会背地里派人把我抓起来逼供?你说到时候我是说些什么合适?我要是说我什么都没说,你说他会不会把我当成打死也不招,然后一气之下来个杀人灭口?”莫纵苦着脸,越说越悲催,最后整个人都有些绝望了。
花唱晚看着莫纵,一秒,两秒,三秒,整整三秒钟,看着莫纵那认真的神色,最后实在是没有忍住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莫纵啊莫纵,你就这么怕南毅?当初你不是很嫌弃我的品位吗?怎么现在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他还真能吃了你不成?”花唱晚调侃着莫纵,总觉得这人身上有股子喜感,不过实际上她也不怎么太奇怪就是了,许南毅身份的转变,让许多人都对他改变了态度,就连自家的父母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外人呢。
“咳咳,别提当初的事,那是我有眼无珠成不,不过我是真的怕啊,难道你就不怕?”莫纵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但随即便压低了声音,偷偷摸摸般的问道,好似就怕声音大了被谁听了去。
而此时大堂里,除了花唱晚和莫纵,还是有两个侍从在的,这两人听到莫纵的问题,却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自家主子会怕夫郎?那得是多眼拙的人才会这么认为啊,夫郎对主子可是好得不得了,主子又怎么会怕夫郎呢。
“南毅很温柔的。”很多时候甚至温柔的都让她觉得内疚了,如果这种情况下她还会怕他的话,那这段婚姻也就太过失败了。
“温柔?”莫纵想了想,想到了刚才许南毅为花唱晚倒茶的模样,又想到了临走时询问的模样,倒还真是有些无法质疑这样的形容,不过这显然是因人而异的啊,遂有些嫉妒的说道:“那也只是对你温柔罢了,你家这位夫郎,出门之后可就是一只猛兽,谁看到谁都怕。”
花唱晚笑了笑,语气轻飘飘的说道:“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对我温柔就够了,他要是对你也温柔的话……”
这个时候花唱晚的表情是有些危险的,看着莫纵的眼神闪烁一种邪肆的光芒,让莫纵整个人都不好的颤抖了一下,连忙摇着头往后坐去,磕磕巴巴的解释道:“不用不用,我可要不得,要不得。”
“哼。”看莫纵这么上道,花唱晚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如若南毅对旁人温柔的话,她是不介意让那人也知道一下她花唱晚的恐怖,是绝对不会比南毅差多少的。
晚上,许南毅和花唱晚已经要休息了,两人躺在床榻上,许南毅却是有些睡不着,心中总想着最近一直在想着的那件事,说还是不说呢,要不等年后再说?
“在想什么呢,总觉得你有心事呢。”许南毅没有睡着,花唱晚自然是知道的,等了好一会之后也没见人睡着,就忍不住问道,这一日许南毅看她的眼神,都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似乎是想对她说些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很是犹豫呢。
“……你,喜欢天朗吗?”许南毅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来,只是他声音低低的,如果不是花唱晚距离他极近,根本就不会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黑暗中,花唱晚猛地看向了许南毅,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冷着声音反问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这种错觉吗?”
花唱晚皱着眉头想着自己和天朗有过的交集,最多也就是那人帮她端茶倒水罢了,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南毅怎么会得出这样荒谬的结论呢。
花唱晚很显然是误会了许南毅的意思,但这也不能怪她理解错误,毕竟谁被丈夫突然间这么询问着,第一反应都是要解释清楚啊。
“不是的,我只是想着,你,你要是纳妾的话,天朗是个不错的人选,虽然年纪大了,但相貌不错,品性也不错,但你要是喜欢年纪小一些的,我就再帮你找找年纪小的,凤相家的嫡孙年方十七,极有才华,相貌也很是不错,你要是喜欢,我……我……”黑暗中虽然看不清花唱晚的脸色,但许南毅还是有些紧张,一番话说的磕磕巴巴的,本来应该是伤心难过的感觉,却偏偏变成了害怕畏惧。
许南毅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个什么,这种事,本来就是他在为花唱晚着想啊,但为什么害怕的也是他呢?
“够了!”许南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唱晚冷声打断了,而这一声怒气十足的够了,更是吓的许南毅全身一僵,动都不敢动了。
只单单两个字,许南毅就可以确定,花唱晚是真的生气了,只是她为什么生气呢?是不喜欢天朗,还是不喜欢凤相家的嫡孙?许南毅心里慌慌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还是说错了什么。
“许南毅,你脑子是真的有问题吧,听听你在说什么,要为我纳妾?甚至连人选都有了,呵呵,真是有趣呢。”花唱晚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刺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和讽刺,已然是怒急了的。
“我,我……”许南毅想要解释,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解释什么,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弄懂花唱晚是在因为什么而生气,而且花唱晚也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他还没有说什么,就再次被花唱晚打断了。
花唱晚被气的有些头晕,甚至很想揍这男人一顿,虽然理智告诉他这男人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不然就是榆木脑袋太不开窍思想又封建了,但明白是明白,生气却还是生气,花唱晚被气的手指都有些发抖了,很是有种不被信任并且被侮辱了的感觉,连解释都不想解释了,翻身下床只留下了一句话,便一身怒气的离开了卧室。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花唱晚站在床下,冷冷的看了许南毅一眼,说完话后也不等许南毅反应,便甩门而去,只留下许南毅一人,呆呆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懵掉了。
而等许南毅反应过来,匆匆的穿衣下床去找花唱晚的时候,花唱晚却已然没有了踪迹,许南毅将整个院子的房间都找了一遍,甚至包括书房和小厨房,却都没有找到花唱晚,询问了好多守夜的下人,也都没有见到花唱晚的影子。
“殿下,这是怎么了,夫人也许只是有事出去了呢,这么晚了,您先休息吧,夫人不会有事的。”天朗是在外屋的侧房休息的,根本就听不到什么声音,也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花唱晚是有事外出了,这才劝说道。
“不是,你去让人找找她,一定要找到,她应该就在府里!”许南毅摇了摇头,此时他的脸色极为苍白,感觉心都在颤抖着,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找到花唱晚的,花唱晚怒急而去,万一,万一不回来了……
许南毅不敢去想,虽然尚存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是怕啊,怕的全身发冷,想着一定要立刻找到花唱晚,他才能好好的解释,至于解释什么,这个时候的许南毅是没有想过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定要找到花唱晚!
天朗看着许南毅的脸色,多少也看出了点不正常来,心里有些担忧,却是不敢多说什么,立刻就安排了府里的下人去找人,只是找了小半个时辰,却仍旧没有找到花唱晚的影子,而此时的许南毅,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殿下,您先休息一会吧,夫人会回来的,您不要着急啊。”天朗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许南毅,急的脸色都红了。
这个时候小三子也醒了,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主子出去了,去哪了,需要我去跟着吗?”
天朗就忍不住瞪了小三子一眼,这傻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要知道夫人去哪了,还用得着这么多人去找吗。
“夫人平日里都会去哪?”见到小三子,许南毅却是眼前一亮,有些急切的询问起来,作为花唱晚的贴身侍从,小三子也应该是最了解花唱晚行踪的。
“啊?这,夫人不去哪啊。”小三子愣了愣答道,她家主子公务繁忙,平日里不是在宫中就是在都察院,连酒楼都很少去照看了,而最近则去了军营,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好去呢。
许南毅明显有些失望,挥了挥手,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这个时候小三子也知道出事了,不安的问道:“主子这是失踪了?”可是不应该啊,她晚上还伺候主子来着,怎么突然间就没了呢。
“不要乱说,去休息吧,这里没你的事了。”许南毅有气无力的撵走了小三子,连带着天朗等侍从也没有留下,只自己一个人呆呆的在房间里坐着,这一坐就坐了一整夜的时间。
而花唱晚去哪里了呢,她自然哪里也没有去,出门找了个死角就进了空间,然后一头扎进了灵池之中,狠狠的让自己清醒了一番。
“该死的许南毅,该死的男人,竟然不相信我,纳妾?纳个大头妾!”花唱晚一边敲打着水花,一边恼怒的骂着许南毅。
是,她是知道许南毅是这里的人,从没有想过一夫一妻这种事,也许观念里也从未有过女人该一心一意对待一个男人的想法,但是许南毅难道就对她没有一点占有欲吗?这种大度到可以帮自家女人找男人的感情,真的是爱情吗?
花唱晚第一次极为深刻的怀疑起了许南毅对她的感情,或许她以前也想过,但那个时候她或许是相信许南毅,也或许是根本不在意许南毅对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所以她从未深究过,那个时候她也想过,哪怕是恩情,或者说是一种从一而终的心里,她也不在意,反正就是找个男人过日子罢了,只要合适,就可以了。
但是现在,花唱晚却觉得自己该死的在意极了,许南毅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话呢,他难道不应该深情的,甚至是带着恳求的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希望她不要纳妾,希望她只和他在一起的吗?
花唱晚狠狠的埋怨了许南毅一通之后,整个人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趴在了灵池的边上,开始较为理智的思考了起来。
许南毅自然是在意自己的,这种在意甚至不需要言语来表述,因为只要这男人在自己的身边,那么他的所作所为都在表示着这一点,无时无刻不注意着自己的动向,贴心细腻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时不时的落在自己身上那专注且深情的视线……
她实在是不该怀疑这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哪怕这其中一定会参杂着恩情在其中,但也一定是有爱情的成分存在,不然就不会有两年多前的那一夜,也不会有现在的小璃儿,那个时候她可不觉得自己对许南毅有什么恩情。
只是感情是感情,观念是观念,那种根深蒂固的女尊男卑的观念,是感情影响不了的,和感情比较也完全是两种概念,所以,许南毅才会说出那番让她纳妾的话,但实际上,就算是说的再坦然,他的心里想必也是会不好受的吧,毕竟观念是观念,但感情也是感情啊,将自己心爱的人分给别人,又有哪个人会真的不去在意呢!
所以对于这一点,她是真的不应该发脾气呢,她不是早就知道许南毅自带的木头属性吗,以她为尊,以她为主,所想所做也不过都是在为她考虑罢了,如此想来,她不仅不该发脾气,反而应该感动才是。
只是,明知道这一点,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小憋屈呢,她还是会不由的去想,是她做了什么让许南毅觉得她想纳妾的事?还是在这段感情之中,许南毅仍旧会不安的觉得她没有一心一意的在对待他?亦或者是外界有什么压力,让许南毅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如果是前两者,那么她也是该检讨一下自己了,但如果是后者……
花唱晚的脸色渐冷,如果是因为外人而让许南毅多想的话,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花唱晚想着想着,勉强算是想开了,最后结果无非两个,一个是自家男人没有安全感,一个则是自家男人有可能被欺负了,根据事实推测,这两个结果大概还是前一个比较贴近事实,虽然这其中还是有着观念的问题,但更多的还是她做的不够好,所以以后一定要努力些,至少不要让男人觉得她身边还会有其他人的存在!
花唱晚想开了,也就有精力注意起空间内的情况,这些天她太忙,连打理空间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进来了,就去整理整理田地吧。
实际上花唱晚也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最好是回去看看许南毅,毕竟自己如此匆忙的离开,那男人一定会多想,但花唱晚虽然决定要对许南毅更好一些,但好是好,教训也还是该有的,那男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观念又十分顽固,说可能是说不通了,就只能用些手段了,这样让他着急,甚至是担惊受怕一些,也能让他印象深刻,免得以后还在这种事情上纠结!
当然这其中花唱晚自己也有一丝的不自在,自己怒气匆匆的走了,也不好转个身就又回去了,总是需要点时间让两个人调节情绪的,所以也就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空间里忙碌起来,收获了不少蔬菜和水果,最后忙累了,也就在空间中休息了起来。
而许南毅一夜未眠,去寻找花唱晚的人也没有找到人,未免惊动花家众人,许南毅最终还是撤掉了寻找的人手,让众人散去各自休息,他则坐在卧室里,有些担忧又有些绝望的思考了起来。
唱晚走时,让他好好想想,他该好好想想什么呢,想自己错在了哪里吗,那一定是不该说出纳妾的事,花唱晚如此明确的态度,如果他还不明白,也就太过愚笨了,只是唱晚为什么不愿意纳妾?是真的不想,还是不想违背当初对父君的诺言?亦或者还有着其他的原因?
一个女人不想纳妾,其实也还是有着一个许南毅能够想出来的原因,但他却不太敢真的那么去想,如果唱晚真的是因为他才不愿意纳妾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唱晚也是真的很爱他?或者是真的很在意他,才会拒绝这种事情?
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许南毅虽然极力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却还是无法控制的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甚至还因此在担忧害怕的情绪之中产生了一点点甜蜜的期待,矛盾又纠结。
而这一晚上,许南毅就一直沉浸在这种胡思乱想中不可自拔,一会露出担忧的样子,一会眼神中又会出现期待的神色,但大多时候,还是前者居多,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渐白,许南毅的担忧也越来越深,如果天亮了,唱晚还未回来的话,他又该去哪里找她呢,而且万一唱晚是真的气恼了他,甚至怪他自作主张,再也不愿回来,不不不,这里是唱晚的家,无论如何她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他乖乖认错,唱晚一定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不要他的,绝对不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