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
薛成凯只是继续喂着乔安白,几次以后面已经少了三分之二。
“我吃饱了。”乔安白避开了薛成凯喂过来的下一口。
薛成凯放下手里的碗,拿出纸巾,亲手替乔安白擦干净嘴角残留的痕迹,让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
“那你好好休息。”薛成凯拿起碗筷起身离开。
“你真的不知道木棉是谁吗?”薛成凯的手停在门把上,他未回头,乔安白也没有看到他此时『露』出阴翳的笑容,“木棉?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的愚蠢女人罢了。”
……
果然,这人和木棉有关系。
“早点休息,晚安。”薛成凯转过头看了眼乔安白,和她道了声晚安,开门离开。
乔安白睁着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现在宁『吟』风在干嘛,他是不是因为找不到自己而着急。而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既然他知道木棉,那他应该就是木棉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
可在她的记忆里,她是真的没有见过他。她没有一点点的印象,那么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将她绑到这里来?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在乔安白的脑袋里面『乱』窜,却得不到解答。
“薛少,您该吃『药』了。”
薛成凯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有个人端着一杯水和拿着几颗『药』进了房间。
“宁『吟』风那边情况如何?”薛成凯盯着电脑上的东西,目不斜视地拿过『药』,一口气将『药』吃了下去。这个动作他早已重复了很多次,非常的熟悉。
那人接过空了的杯子,微微屈身,“他现在已经知道乔小姐失踪了。正联合当地的警察在调查乔小姐的事情。”
“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吗?”
“处理干净了,不会有人知道乔小姐在这里的。”那人非常肯定地说道,他可是亲手将那群人送走的。但他不知道,后来也是他的这种自信,将薛成凯计划的一切付之东流。
薛成凯甩甩手,“薛少早点休息,我先退下去了。”那人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八天,宁『吟』风,只有八天的时间。”
过了八天,他就能带着乔安白离开这城市,从此乔安白的身边只有他薛成凯一人,再无别人。
警察局里,宁『吟』风和南世胤两人到处查着交通监控,想从其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可薛成凯又岂会不知道,他提早来到这爱情海,早就将一切的路线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他清楚地知道哪些路是监控摄像所接触不到的。
他精心谋划就是为了成功夺走乔安白,又岂会让宁『吟』风这么简单地查到了乔安白所在的位置。
三天过去了,宁『吟』风和南世胤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和乔安白有关的消息。
“砰。”
南世胤眼睛睁大,跑过去连忙抱住宁『吟』风,“『吟』风,你干嘛?砸什么墙,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宁『吟』风想将他推开,疯狂地大声喊道:“我真没用,呵,一次次让她陷入危险之中,却什么都做不了。”
“『吟』风,这事情不是你的错。”南世胤能不知道宁『吟』风内心的痛苦吗?乔安白对他的意义,怕是比他的命还重。整整三天,宁『吟』风连眼睛都没有闭上过,整个人颓废不堪,那眼睛都熬红了,胡渣满满,脸『色』苍白。
可是这样下去,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吟』风,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安白还等着你去带他回家。”南世胤的话让宁『吟』风渐渐地冷静下来,他摊着坐到了沙发那里,神情严肃思索着。
南世胤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招了招旁边站着的小警察,他也是被吓的够呛。南世胤招他过来的时候,他还哆嗦了几下,有点害怕地看着宁『吟』风。
“过来。”南世胤再次开口道。
那小警察过来了。
“去拿个『药』箱过来。”那小警察应允以后离开,过了一会便带了一个『药』箱回来,南世胤接过『药』箱,朝他挥挥手,“你先出去吧。”
小警察离开了。
南世胤蹲下身来,拿出红『药』水,替宁『吟』风包扎手上的伤口。
“最近,我们的人一直都在跟踪薛成凯,但是他一直住在酒店,好像安白的事情跟他完全没关系。”
“不可能,肯定是他。他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宁『吟』风极其肯定地说道。
南世胤却有些怀疑他们找错了方向,“可是却是找不到任何的资料,说他和安白的事情有关系。『吟』风,你要不再想想,你还有没有得罪别的人呢?”
“薛成凯看来是已经知道了我们在跟踪他。我想在跟着他,我们是找不到任何线索的。”宁『吟』风没回答南世胤,而是喃喃自语。
南世胤将红『药』水放回了『药』箱,刚要站起来,却被宁『吟』风抓住了双手。
“『吟』风……你……怎么了?”南世胤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他被宁『吟』风这突如其来的一套吓了一大跳。
“世胤,从今天开始,不要在跟踪薛成凯。”
“啊,那要怎么调查啊?”
“调查薛成凯比较信任的人,跟踪他们。安白若是被他藏在某个地方,总得有人去送食物之类的。”薛成凯的警惕『性』很高,可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也如同他一样警惕。
“好,我明白了。”
南世胤立刻出去告诉警局的人,调整了战略。
宁『吟』风坐在沙发上,望着监控屏幕,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刚涂好『药』水的伤口似乎又有开裂的现象,有一滴红『色』的东西落在了地上,只是可惜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红『药』水。
“安白,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等着我。”
宁『吟』风起身,离开了这监控房间。
“薛少,宁『吟』风他们的人已经离开了。”薛成凯坐在酒店的阳台,有人出现在他身边,跟他说道。
薛成凯喝了一口红酒,旁边的人有些担忧地说道:“薛少,您的身体还是少喝点酒比较好。”
“啪。”薛成凯啪地放下酒杯,这酒杯质量还不错,竟然没有碎掉,“怎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吗?”
薛成凯往旁边一瞄,那人连连说道:“我不敢,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