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有令,晚上宁『吟』风便带着乔安白回了老宅。
正在浇花的老管家看到车回来时的灯光,当即放下手中的水管,进去给宁爷爷和宁母报了信。
乔安白和宁『吟』风两人进屋的时候,宁母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而宁爷爷正由管家扶着从楼上走下来。
“妈,爷爷。”
“妈,爷爷。”
乔安白还未坐下,便想要去搀扶爷爷,却是宁母拉住了。
“安白,你这腿伤还没好完全,赶紧坐下。”连宁爷爷也是附和道:“安白丫头,你可得好好休养。你爷爷我的身子骨可比你强健多了,不需要你来扶。”
宁『吟』风坐在乔安白的左侧。
“爷爷身体自然比我要好多了,但我这腿其实好的也差不多了。”乔安白还特意地动了动自己的脚脖子,示意自己没什么事情。
宁母却是不赞同地摇摇头,“这腿伤可大可小,里面受伤程度毕竟自己不太清楚,这要是没有修养好,以后老了,可就要受苦了。”
紧接着宁母还转头看向宁『吟』风,“『吟』风,你可得把安白给照顾好。”
宁『吟』风点头,“妈,我知道了。”
“安白,饿了没?我今天特意让厨房煮了猪骨头汤,对你的恢复也有一定的好处。”宁母『摸』着乔安白的手说道,“等你爸和两个哥哥回来,我们就准备开饭。”
说着宁母还瞧了一下门口,抱怨道:“明明跟他们三人说好了,今天得早点回来,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晓月啊,你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这都几点了。”宁爷爷吩咐道,宁母应了一声,正要起身的时候,宁父和宁家二位哥哥就已经回来了。
“今天被老友给拌住了,回来的晚了些。”宁父脱下外套,宁母走到他的身边接过外套,也拿了宁致远和宁羽墨两人的外套,一同放到了旁边的架子上。
“爸,大哥,二哥。”
“爸,大哥,二哥。”
乔安白和宁『吟』风都站了起来。
“好了,既然都回来了,那就开饭吧。”宁爷爷中气十足,站起来先坐到了饭桌旁边。宁家长辈都这样说了,这群小辈自然是听话的。
宁爷爷坐在正朝北的位置,而宁父和宁母坐在他的两侧,乔安白坐在宁母的旁边,宁父的旁边是宁家两位哥哥。
宁『吟』风自然是坐在乔安白的旁边。
饭吃着,宁母也渐渐引出了今天的主题。
“安白,『吟』风,今天回来呢,就是想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时间已经订好了,在下个月初,因为之前延迟的原因,虽然时间急了点,不过该准备的我们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你们的婚纱照还有婚礼的形式,酒店和宾客的的大致名单我们已经弄好,。我和亲家母商量过了,这两件事情自然是要交给你们自己去做点。对了,还有邀请函,也得你们自己手写,寓意比较好。”宁母如是说道。
“这段时间麻烦妈和爸了。”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所有的事情都是爸妈再做,乔安白也是愧疚的。那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他们自己完成了。
“说什么客气话。”宁母摆摆手,“到时候如果真的忙不过来,就跟妈讲。”
若是在客气的话,也是有点不像样了。
“好的,妈。”
婚事的话题就到此结束。
大家则专注于用餐。
晚饭结束以后,宁母是要求乔安白和宁『吟』风留下的,可宁『吟』风却以有工作为借口,要离开。
“那就安白留下,你回去吧。”宁母果断地抛弃了儿子。
“晓月,『吟』风和安白才刚结婚没多久,你还打算让他们分开?”宁父后半句话是靠近宁母的,宁母一听也就不在强留,还乐呵呵地让宁『吟』风和乔安白赶紧回去。
乔安白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宁『吟』风倒是明了。
“爸,妈,那我和安白就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宁『吟』风牵着乔安白离开。
到家后,乔安白洗完澡躺在床上,宁『吟』风还在浴室里洗澡。她还是没想明白宁母为什么突然就同意自己和宁『吟』风回家了呢?
浴室里面水声停止,随着浴室门的一阵声响,乔安白抬起头来看向浴室。
宁『吟』风只是裹着一个毯子就走了出来,上身全部都落在外面,这六块腹肌上的水还未全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似乎更加吸引了乔安白的注意力。
“我给你买的睡衣,你怎么不穿?”是和乔安白身上同款的小白兔的睡衣。
一提到那个睡衣,宁『吟』风嘴角抽搐,他是不可能穿上那睡衣的。
“反正等会还要脱掉,又何必在穿上呢?”宁『吟』风打开被子,便睡了进去。
……
什么叫等会还要脱掉?
难不成他还想折磨自己一晚上。
“我有些困了,我们早点睡觉吧。”乔安白身体一缩,就缩到了被子里面,偏偏光从被子的一个角落漏了进来,她正对着宁『吟』风的腹肌,看到个一清二楚。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只得钻出了被子。
“怎么?不睡觉了?”宁『吟』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这下,乔安白是逃不掉了。
“那个……”乔安白选择转移话题,“对了,今天爸和妈说了什么,妈就同意让我和你离开了?”
乔安白万般想不到,无论如何,话题终究会回到他们等会要做的事情。
宁『吟』风用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声地说道:“爸告诉妈,说我们得回来造小人。”
乔安白眨眨她大而亮的眼睛,既然躲不过,那不如她掌握主动权?
这样一想,乔安白暗暗在心里给自己鼓气,嘟起嘴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上了宁『吟』风。
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倒是让宁『吟』风愣神了一下,转而那深邃的眼眸里『露』出一抹得逞。
乔安白终究不会是他的对手,最后在宁『吟』风的强烈攻势下,她被吻的晕晕乎乎的,由着宁『吟』风来主导,而她做的便是享受于其中。
一夜,房间里嘤咛声渐起渐弱,一会乔安白在上,一会宁『吟』风在上,两人之间的配合又是如此的默契,美梦袭来,沉『迷』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