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以后,日伪军的大队人马再次遭遇了八路军的阻击,这一次日伪军不再从正面直接发起进攻,而是派小股部队去进行迂回包抄。
这一切也仍然在敌军的算计之内。负责迂回包抄的部队没有跑出多远,又遭到了小股敌军的袭击。这些敌军人数不多,有两挺轻机枪,用火力拦住了日伪军负责包抄的部队,掩护着正面的八路军部队缓缓地后撤。
而正在后撤的八路军官兵十分讨厌,他们其中的神枪手远距离向日伪军的行军大队射击,不断地造成日伪军的伤亡。qqxδnew
日军联队长快被气疯了,他命令部队的一部分机枪手在前面开道,只要遇到敌军的阻击,就直接在强大的火力掩护下向前猛冲。
刚开始的时候,这样的战术还是起到了一定效果。敌军没有支撑多久就被迫撤退了,日伪军十分高兴,就放心大胆地向前猛冲。
但是局面很快就改变了,混在敌军队伍里的神枪手们不断打击那些冲在前面的机枪手,时间不长,日军的机枪手们都被打光了,虽然其他日伪军也能够操作机枪,毕竟不是太熟练,他们手忙脚乱的,火力无法发挥出来,进攻的势头很快就被遏制住了。
在持续不断的战斗中,很多联军的新兵也参加了战斗。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十分慌乱,如果遭到日伪军沉重地打击,肯定会崩溃的,可是由于联军的部队是交替掩护,每一支部队参加战斗的时间都不长,新兵们承受的压力也不大,这才跟着部队一起坚持了下来。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新兵们也都参加了一到两次的作战,他们发现也没有那么可怕,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不少新兵能够沉住气向日伪军瞄准射击了。
敌我双方就这样打打停停的,来到了良乡镇。到了这里,联军的部队就不肯再往后撤了。各个部队的伤员们和新兵们进入了镇子里面,其他各个大队在镇子旁边利用他们提前准备好的阻击阵地,与日军进行阵地战。
日军的联队长不习惯那种运动作战,看到敌军要进行阵地战,这正中下怀,他就开始组织部队按照日军步兵操典的规定,开始组织进攻。
日军联队长根据敌军身穿的服装,现在已经能够判断出来,这些敌军其中有很多人就是从战俘营逃走的那些战俘们。
他现在倒是有些佩服这支部队的指挥官了,按说这些由不同部队组成的联军部队,就是乌合之众,没想到仗打得却如此有章法。不过他仍然坚信,凭借着自己手下的部队,绝对能够打垮眼前的这支杂牌军。
一路上战斗十分紧张,联队长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其实应该是两个问题。其中一个问题是他没有注意到,跟他们交战的联军部队没有果军的战俘,另外就是那些一直在路上袭扰他们的骑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失去了踪影。
就在日军的大队人马出城之后,间隔了大约40分钟,日军的辎重部队也开出了县城。护送辎重部队的是日军的一个步兵中队,和一个连的伪军。他们知道前方有日伪军的大队人马,而且城外的地势十分开阔,因此没有丝毫担忧,十分悠闲地赶路。
果然他们的判断没有问题,一路上十分顺畅。
就在他们距离良乡镇不到3公里的时候,道路的两侧却突然窜出来了联军部队的骑兵。他们兵分两路,向日伪军的辎重部队发起了攻击。
日伪军的官兵们看到敌军骑兵的数量不多,并没有害怕,他们一面继续赶路,一面分出一部分人马进行拦截。
当战斗真的打响了之后,日伪军才发现他们错得离谱。敌军虽然也就三四十人,可是他们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悍了,敌军不仅用两门迫击炮向他们进行炮击,那些骑兵们的枪法也实在是太厉害了,在两百多米的距离几乎弹无虚发。
日伪军的官兵们不断地倒了下去,短短几分钟时间,日伪军的伤亡就已经超过了三分之一。
担负掩护任务的日军的中队长看到情况不妙,就赶紧派人去通知大部队前来增援。鬼子的骑兵通信兵离开了辎重部队没有多久,就不知道被哪儿飞来的子弹打下了马去,就在这时,更加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在距离日军大约500米外的一片庄稼地里,冲出来了很多身穿果军军服的人马,这些人马数量很多,大约有500人。他们正是王嘉豪率领的联军第三大队。
500米的距离没有多远,时间不长就冲了过来。在靠近了日军的辎重部队之后,他们没有停留,四个中队迅速展开,机枪开道,直接就发起了攻击。
在联军骑兵部队的打击下,日伪军的辎重部队本身就已经伤亡惨重,十分混乱,无法挡住这么多敌军的猛攻。
时间不长,第三大队的官兵们就冲上了公路,跟日伪军混战在了一起。
骑兵们也冲了过来,不过他们并没有加入战团,而是在周围用狙击步枪打击那些负隅顽抗的日伪军。
经过了20多分钟的战斗,联军部队最终全歼了公路上的日伪军。
率领骑兵部队的正是梁二虎。歼灭了日军的辎重部队之后,他故意把抓到的部分伪军甚至还包括两个鬼子,直接就放掉了,让他们跟日伪军的大队人马去汇合。随后他就和王嘉豪的人马尾随着那些逃走的日伪军前往良乡镇。
日军联队长指挥着大队人马,向联军部队已经连续发动了三次进攻,都被联军部队顽强地打了回来。日伪军官兵们已经十分疲惫,士气进一步低落。
日军联队长打算让士兵们休息一下,然后再次发动进攻,同时也等着辎重部队赶过来,好补充弹药。
正在这时,他听到有人在背后喊叫,回头一看,就看到后面有日伪军向这边跑了过来。看那些人的样子,手里没有武器,有的连帽子都没有,看上去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