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霖脑子轰的一声。
花简发现他的异样,立刻贴了上来,他轻轻啄了一下。
很快,他又灼了一下。
没多久,薄霖就疯了。
他揽过欲拒还迎的花简。
花简眼中骤然发出光亮.
不待薄霖动作,他反客为主,强势地闯入薄霖的唇里。
滑腻的大she,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霸道又蛮横。
完全没有花简的卑躬屈膝:“...主\/人,我太粗鲁了吗?嗯?”
薄霖察觉到他离开,闭着眼不耐烦地催促:“闭嘴,快点。”
花简眼神柔软地紧紧盯着他:“我爱你,薄霖。”
薄霖倏然睁眼,眼眸直直地看进他深情的眸子里。
花简低头轻轻亲在他眼角,薄霖不由自主地眨了眼,睫毛扫在他唇上带来一阵酥麻。
“以前的事都怪我,你放心,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你别因为它就嫌弃我好吗?”
花简声音卑微。
薄霖眼睫乱颤,很快他心虚地错开视线。
怎么办?
他现在该告诉花简。
那晚的陌生男人是他?
拿走花简处\/男身的也是他吗?
“薄霖?”
薄霖撩起眼看他,花简那副小心翼翼地模样让他心里更热。
脑子里,梦中,想对花简做的无法宣之于口的事太多了。
他声音沙哑,语气低沉:“躺下,我要罚你。”
花简没动。
薄霖又不耐烦了。
他抬手将花简推倒在床上。
花简下意识坐起身:“薄霖,你...”
薄霖摁住他的肩不让他起身,他垂着眼,淡淡说:“别动,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要听我的。”
他说完紧紧盯着花简,怕他出现不满的表情。
谁知花简一脸期待地躺下,眼神灼热地盯着他。
“我不动,等你累了我再动。”
薄霖:...
他的男朋友总是这样出人意表。
薄霖哂笑一声,“希望你一会儿也能这么开心。”
花简不知道为何有点凉飕飕的不祥的预感。
过了好半天,被薄霖摆弄地晕乎乎的花简,终于知道薄霖的‘别动’是什么意思了。
别动。
是薄霖可以碰他。
但是他不能碰薄霖。
就算被薄霖收拾得要爆炸了,花简也不能动。
这一晚,清醒的花简,被他那位霸总老婆惩罚的红了眼。
帝都繁华明亮的灯光逐渐暗去时,薄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花简。
花简立刻翻身为王。
这才得以吃饱。
后半夜红眼从花简转移到薄霖身上。
激.情褪去,天蒙蒙亮时,花简帮薄霖洗干净身上,这才紧紧搂着他陷入深眠。
--
花简和薄霖进入海平酒店一晚上没出来。
这件事同时传入很多人的耳朵里。
薄霖前些日子大张旗鼓收拾傅家。
很多人猜测薄霖对傅家变得毫无耐心,是因为他身边突然出现的谢家这个拖油瓶。
这次薄霖回帝都,前脚踏进花简的公司。
后脚冯乾被人抬着从花简公司出来。
谁不知道早前花简追求过冯乾?
紧接着花简和薄霖入住同一间酒店...
帝都的风向要变了。
水涨船高的自然是在风波中的谢家。
谢知微第二天一早睡醒才从谢知宴发来的微信里看到这件事。
厉橙蓝比他起的早,这会儿正在衣帽间挑今天晚宴的衣服。
自从谢知微从F国回来,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一块了。
“醒了?快起来,今天10点开董事会,你送我。”
厉橙蓝穿了一件亮蓝色的西装裙和白色衬衣从衣帽间出来。
谢知微懒懒道:“我还不能转正吗?”
厉橙蓝对着镜子涂口红,眼都没眨:“快点。”
谢知微对她的不回应只能默默叹气,他刚翻身下床手机就响起来。
“喂?是我。”
“谢总,出了点事,您让我跟着谢承先生,他今天一早去了帝都西郊的一处庄园,那个庄园的主人未知,但是昨晚有六辆车从私人机场开进这座庄园。”
谢知微脸上的笑敛去,“盯紧他。”
厉橙蓝涂口红的手一顿。
她扭头看谢知微:“你有事?我给小刘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你去忙。”
谢知微走过去搂住她,淡淡说:“记得我给你说过的普尔顿家族吗?”
厉橙蓝蹙眉:“普尔顿在内斗,现在跟它合作几乎就是找事,况且它主营的生意在华国是违禁的。”
比如军\/火生意。
谢知微亲亲她,低声说:“放心,我心里有数。”
他没告诉厉橙蓝,普尔顿家主要收养花简这种离谱的事。
厉橙蓝现在在跟他父亲陈佳胜争夺厉氏集团下一任董事长。
谢知微不想让她分心。
只不过,花简如今也不光是他谢知微的弟弟。
还是薄霖的男朋友。
这件事,还是大家一起犯愁比较好。
睡的正香时,花简被手机震动吵醒,他皱眉在床边摸到手机。
“喂?谁啊?”
“呵。”谢知微冷笑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这是薄霖的手机,花简,让你男朋友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