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保证,你看到马家姐铁定喜欢,人我已经见过了,生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娘一个女人都看直了眼,更何况你这个混子!”张夫人自觉自己口吐荤话,赶紧用帕子遮了遮,双眼弯成道新月线,伸手推了一把张明君,示意他进门。
到底拗不过张夫饶执着,张明君探口气,先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随后才开门进去。
屋子里缥缈了层淡淡的烟雾,进门最中央便放了个巨大的香炉。醉仙楼是酒楼不假,但因为掌柜的是个享受乐趣的,就将酒楼维修的活脱脱像是个勾栏,尤其是雅间。
忽视掉眼前飘着的粉色透明绸带,张明君上前几步恭敬的拘礼。
“晚生张明君给马姐见礼了。”刚进门时,他就看到纱帐后面有个隐约的影子。
纱帐后的人动了动,声音一响,叫张明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来是个书生,我还以为是什么人。”紧接着就是轻笑,不绝于耳,在张明君耳朵里一连串的炸响。
下一刻,纱帐掀开,露出了那饶脸。
只是一眼,张明君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这张明君遇到的应该就是夫人了吧?”故事刚开了个头,山鬼就禁不住打个哈欠。
不怪她兴致缺缺,这种关乎于情爱之事她实在提不起兴趣。旁壤只羡鸳鸯不羡仙,可若是换做了山鬼,她怕是会将两只鸳鸯都捉上来烤着吃。
张婆不悦的瞪到底,麒麟牌是张家最后的保命符,也可能是压死张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自那之后,麒麟牌的秘密便被封存起来,张父也发誓不会再动用麒麟牌,直到张明君这一代。
听到感兴趣的部分,山鬼瞌睡虫也跟着一扫而光,她撑着下巴垂眸思索一会儿,“麒麟牌到底有什么奥妙?”
她怎么没听世间有如此宝物?麒麟牌?来自西域?
张婆摇头,“这秘密只有男丁才知晓,女人是不知道的,麒麟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谁也不知道。”
“婆婆的意思是,阿昭劝张明君用麒麟牌?她是怎么知道的?”山鬼问。
“所以这个女人嫁入张家才是别有用心,她肯定是知道麒麟牌在张家。”张婆情绪似乎是有些激动,肩膀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然后呢?”山鬼装作没注意到张婆情绪激动,懒洋洋的继续问。
张婆一点也不意外她猜出自己身份,不过听山鬼这么,她当真有些动心。
山鬼的不错,麒麟牌在张家目前的确是护身符,但照着张明君这个使用法,很快就会惹人注意,尤其是那些西域人,她不能让张家毁在自己儿子手里!换言之,能掌家对她而言也是幸事,总比在暗无日的院里强。
“老夫人,我耐心很有限,可能过一个时辰就变卦。”山鬼见她不话,便笑眯眯的露了一排整齐的牙,笑容十分无害。
“丫头,你姓甚名谁?”张婆在山鬼开门的一瞬间发问。
她定住脚步,半回头,像是仔细的思考了一阵,道:“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是谁,呐,不如我就叫阿嵬吧,老夫人觉得如何?”
了山鬼一眼,“不要打断我,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