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保证,你看到马家小姐铁定喜欢,人我已经见过了,生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娘一个女人都看直了眼,更何况你这个混小子!”张夫人自觉自己口吐荤话,赶紧用帕子遮了遮,双眼弯成道新月线,伸手推了一把张明君,示意他进门。
到底拗不过张夫人的执着,张明君探口气,先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随后才开门进去。
屋子里缥缈了层淡淡的烟雾,进门最中央便放了个巨大的香炉。醉仙楼是酒楼不假,但因为掌柜的是个享受乐趣的,就将酒楼维修的活脱脱像是个勾栏,尤其是雅间。
忽视掉眼前飘着的粉色透明绸带,张明君上前几步恭敬的拘礼。
“晚生张明君给马小姐见礼了。”刚进门时,他就看到纱帐后面有个隐约的影子。
纱帐后的人动了动,声音一响,叫张明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来是个书生,我还以为是什么人。”紧接着就是轻笑,不绝于耳,在张明君耳朵里一连串的炸响。
下一刻,纱帐掀开,露出了那人的脸。
只是一眼,张明君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某一日,云躲雨止,阿昭半个身子依偎在张明君身上,千娇百媚的开了口,“夫君,咱们那个私塾多少年都进不来半点银子,我不明白夫君还留着有什么用。”
张明君昏昏沉沉,顺势回应着:“私塾是张家立足之本,老太爷就是教书先生,便日复一日的做了学问。”
是了,他自己不就是个秀才嘛!
阿昭眸子转了转,便凑到张明君耳边,“我知府上入不敷出,收支困难,所以阿昭有个法子,不知夫君可否应允,若是照做,张家不日便会成为大富之家。”
她怎么没听说世间有如此宝物?麒麟牌?来自西域?
张婆摇头,“这秘密只有男丁才知晓,女人是不知道的,麒麟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谁也不知道。”
“婆婆的意思是,阿昭劝张明君用麒麟牌?她是怎么知道的?”山鬼问。
“所以这个女人嫁入张家才是别有用心,她肯定是知道麒麟牌在张家。”张婆情绪似乎是有些激动,肩膀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然后呢?”山鬼装作没注意到张婆情绪激动,懒洋洋的继续问。
“然后……”
张明君受了蛊惑,果然私自用了麒麟牌,因而在张家宝库内一夜之间多了大批量的金条,顷刻间便满足了张家上下的空缺。不过这一次张明君却没有重振私塾,而是选择彻底将私塾关闭,转而开始做生意。
山鬼嗤嗤笑几声,不以为然,“婆婆说笑了,你刚才不是仅仅是给我讲个故事吗?既然是故事,就不是真实的,我又有什么需要问的?”
“……”张婆被她噎的语塞,张口半天都没说一个字。最后张婆瞧了山鬼侧脸片刻,跟着笑出声。
“阿昭如今出逃,麒麟牌存放的钥匙肯定也被她带走了,到底是老太爷叫我们留存的宝物,不可落入旁人手。更何况我觉得阿昭或许是来自西域,与当时追杀客商人是一路的,所以我想让丫头你将麒麟牌夺回来。”张婆声音掷地,粗哑的嗓音在狭小柴房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