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沉蹙眉道,“怎么了?”
谢钿钿泪珠儿吧嗒吧嗒的掉,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哽咽道,“我,我就是想在花园里种些花儿,让表哥和王妃每日看见心情舒畅一些,不想,王妃好像,好像不开心了……
她,她让我把那些草一株一株种回去,不然,不然就要削掉我的手指。
呜呜呜……,王妃好凶啊,我好害怕,表哥,我好害怕呀……”
说着,泪珠一串儿一串儿,落得更厉害了。
君墨沉抬眸,果然看见那边一片绿悠悠的草药已然悉数被拔了,几个花匠侯在那里,一脸惶恐。
脸色一瞬沉如寒霜。
冰冷的嗓音仿若压抑着怒火,一字一顿问,“你要种花,为何要拔了那片草,嗯?王府这么大,还不够你种的?”
谢钿钿:“……”
泪珠儿被吓得一瞬止住了。
为什么要拔了那片草?
自然是妒忌心作祟,想要仗着表哥的宠爱在王府彰显自己的身份和位置。
拔了王妃的草,也算得是在王妃头上作威作福了,想让王府的下人都看看,自己往后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当然,这种心思绝不能被表哥知道的。
当即挂着泪珠的小脸做出一副纯真无害惶恐的模样,喃喃道,“我,我也是听花匠说,那一片地儿土壤最好,最适合栽花,我不知道那片草是王妃的,呜呜呜,表哥,我错了,我不该拔了王妃的草……”
君墨沉压下了火气,冷冷道,“既是知错,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去将拔掉的草一株一株种回来吧。”
谢钿钿:“……”
一瞬张大了小嘴,不能置信。
她都认错了,表哥怎么还让她将草种回来!
君墨沉却是不再看她,抬脚大步走了。
谢钿钿郁闷得直跺了跺脚。
不敢违抗表哥的命令,更害怕王妃真的要削了她的手指,只能憋着火气吩咐花匠将草种回去。
顾千舟不知道她与王爷的官司,回到星辰院,思量着生个贵子的可行性。
生个孩子她养得起,也无惧单身生子流言蜚语,问题是要怎么让渣王爷跟她生。
渣王爷都要跟她和离了,好好商量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行。
要怎么样才能跟渣王爷生一个孩子,又不叫渣王爷发现呢?
如果是别的男人,她还比较有把握,可是渣王爷心细如发,心机深沉,有点难搞。
顾千舟思量了一通,最终一头扎进了药房里。
捣搞了一夜,第二天才从药房里出来,回到星辰院,倒头便睡。
睡醒后,立即叫锦儿去打听王爷的行踪。
锦儿打听了一番,回来气得磨着小银牙道,“王爷去天香楼了!”
是自家王妃不好看么,王爷竟然去天香楼,过分,太过分了!
锦儿气得摩拳擦掌,简直想要去套麻袋,将王爷暴打一顿。
顾千舟听得渣王爷去了天香楼,一瞬两眼放光。
天时地利人和,这是天赐的生子好机会啊!
她立即披衣上身,一手抓起一只包子便往外走。
锦儿急急道,“王妃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