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也是没有按照人类修炼,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重瞑知道的会比重暮多一些。
直接在小丫头的身体里面探查了一下,就把殇玖身体里面的情况,掌握了一个大概。
“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看你似乎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最近还是要多注意一些。”
“突破?”殇玖意外的看着重瞑,“我突破做什么?我这样的还能够突破?”
人家修炼的突破也就算了,我这一天什么都不做的,居然还能够有突破什么的?
“你怎么不能有突破了?”重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和那些丫头说过修炼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摸索的,自己好像并没有认真的教过,也不算是自己忘记了,而是这个丫头会的东西和自己学的不一样。
自己就算是想教也不太敢乱教,所以有的事情也就干脆没说,但是像那些比较通俗的东西,尽量大家都一样的,自己还是会让小玖掌握一些。
不过这件事显然就是自己没有和小玖说了,本来退到身体里面的重暮,也是能够知道外面的情况。
同样也知道这是谁的问题,在空间里面没好气的白了重瞑一眼,“怎么做人家师父的?小玖平时大大咧咧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这么不记得?”
这件事算重瞑自己理亏,所以重瞑也没有多说什么,老实的听着训。
殇玖看着自家师父说说就不说了,就知道这是又挨骂了,直接就在那里偷笑。
重瞑一低头就看着某人在那里偷笑,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殇玖的脑袋,“你这个臭丫头,看着为师挨骂你就又舒服了!”
这平白无故的又被打了一下,殇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然后直接坐了起来。
“不和你坐在一起了,和你在一起净打我了。”
重瞑从后面又打了小玖一下,殇玖被打了后脑勺,直接往前冲了一下,“为师打你怎么了?为师这是爱护你呢?”
殇玖对于自家师父这种完全耍赖的行为,已经是真的习以为常,可是殇玖已经习惯了的,但是她的契约灵侍祁子源倒是直接出来了。
正警惕的看着重瞑,还做出一种攻击的状态,殇玖这段时间倒是把他给忘了,看他突然出来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子源,退下!这是我师父不得在此无理。”
祁子源听到了殇玖的话,这才慢慢的冷静下来,安静的站在一边。
重瞑这才算是第一次见到祁子源,所以见他出来以后,倒是反复地打量着对方。
祁子源也是略微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和自己在最开始看到的那人不一样?
不过既然主人说,那个人是主人的师父,那自己自然就要礼遇对方。
祁子源冲着重瞑行了一礼,然后安静的呆在一边。
殇玖见对方这小媳妇的样子,也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好啦!这里也没有你的事情,师父只是与我玩笑而已,你回去休息吧!
这段时间你好好养养,师父说我马上就要突破,我们两个现在是相互连接的,如果我要是突破的话,恐怕对你也会有影响,你自己多做准备一下。”
祁子源刚刚还在为自己的莽撞懊恼,自己居然在主人的师父面前失礼了,这会儿听到殇玖让自己离开,祁子源也是直接的消失在了原地。
重瞑相比重暮来,对于殇玖是更加的散养,对于殇玖身边的那些人,重瞑向来是比较宽松。
可以说是完全的不管,殇玖一直以来,到底和那些人做什么朋友的,重暮虽然也可以说是看重,但是也不会多说。
只不过这次因为是灵侍的原因,两个人以后也算是一直伴着的,所以自己才会多看一眼。
“你这个灵侍倒是也听话,只不过就是能力太弱了一些。”
祁子源本身是鬼子,但是这个鬼子一直都没有经过正经的修炼,所以能力也只是一个天赋而已,但是正经的修炼是没有的,所以就凭这么,祁子源也不能说有能力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子源原来的生活不算的好,所以能力也不太好,这些都不算是要紧的事情,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这一点可以慢慢的教。”
“你说的也是,能力什么的,只要那个人肯学,那都是可以慢慢学会的,这一点倒是不着急。
而且我看了他的八字,他的八字和你也算是相配,你倒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好人,不过,我给你找的那个,额,相公呢?”
不提这件事殇玖还想不起来柳修蕴,突然提到柳修蕴,殇玖这才想了起来,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
“我就说师父不能想起我还没有婚配这件事来,师父给我传来这么一个消息,再加上那个东西,一定就是师父你给出的馊主意。
那个柳修蕴我是直接留在沐家了,人家本来就是强迫过来的,我非扒着人家做什么?
我看他还是有一些手段的,所以也就干脆让他留在沐家,帮着沐轻歌做一些事情了。”
“你倒是为他打算的周全,那可是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
殇玖可不信师父能够同意这么不靠谱的事情,多半是师父他实在是磨师父磨的不行了,所以才让师父随便的自己动作。
“这话怎么听的这么酸?”殇玖转过头去看重瞑,“那人可是师父你给我的,又不是我自己要的,我可没说那人好还是不好。”
“我酸?我有什么可酸的?”
自己才不说,自己是因为好不容易养大的小姑娘,居然也到了要嫁人的时候,更何况那个嫁的人还是自己选的,能开心才怪了。
重暮:你不酸,你不酸当初你,怎么接连几天的睡不着?
重瞑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说的好像你当初没有着急一样。”
重暮:我还真是不着急,按照小玖的那个性子,绝对是不会同意收了那个人。
那个人也真的就是,明明就是舍不得,但是也不知道从外面回来以后,是谁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