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晓一直都在旁边安静的听钊说话,直到听钊说完,晓才反应过来,这个人要和自己分居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看来钊好像还真的挺生气的。
晓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不过也知道这个时候顺着钊说话就对了,平时看他们哄主子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这件事是我错了,以后你说话我都听好不好?”
“不用你勉强,也不用你哄我,我自己会去和主子说的。”
“没有,我没有哄你的,我说的是真的,以后我听你说话。”
他们两个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互动被沐轻涵看了个完全。
在那边自己现在不想理安荣,所以沐轻涵就到了沐轻歌他们的旁边,正好这边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晓和钊他们,也通过唇语把他们两个的话尽收眼底。
没想到晓居然还有这样的时候,还真是好可怜啊!还真的是一个风水轮流转,啧啧啧!
见小姑娘一个人在那里偷乐,沐轻歌好奇的询问,“轻涵,你在笑什么呢?”
“啊?”听到沐轻歌的声音,沐轻涵回神,指了指晓和钊他们两个的方向,“我在看他们两个人呢!一物降一物,还真是没有见过晓这个样子。”
顺着沐轻涵指的方向看去,就看钊在一旁别别扭扭的坐在一边,晓凑到了钊的旁边,不知道在和对方说一些什么?
“我今天看钊没怎么往晓那边凑,他们两个怎么了?是生气了吗?”
“我也不知道。”沐轻涵耸耸肩膀,“不过他们两个似乎是不太好,我也没有细问,但是看这个样子估计是晓欺负钊了吧!”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沐轻歌笑了一下,“看晓一直让着钊的样子,没想到他们两个还能生气。”
晓一直都让着钊?这个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出来。
接收到沐轻涵眼睛里面的疑惑,沐轻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轻涵在某些方面总是迟钝的特别严重,还真是有一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到这个,沐轻歌还特意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柳修蕴,眼里的同情不言而喻。
“晓来你身边也有五年了,你也应该对他有一些了解了,晓从来都是喜静的性子,但是可以一直容忍钊在他的身边叽叽喳喳,还有啊!哪次钊做了错事,不是晓在他的身后给他收拾烂摊子?所以说,要这还不是对钊好,那什么才算是?”
听到自家哥哥这么一解释,沐轻涵觉得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哥哥是说,晓一直在默默的对钊好,但是钊不知道吗?”
“可以这么说。”毕竟钊也是属于大大咧咧的性子的。
沐轻涵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转头继续看他们两个人的进展。
两个人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不知道那两个人都说了什么?或者说是晓答应了钊什么丧权辱国的条件,反正等到沐轻涵再看过去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和好了,钊正凑在晓的旁边说话。
“我跟你说,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你答应我的你全都要记得,不然我就搬出去。”
“好,我会记得的。”晓顺从的回答。
说实话,到现在晓都不知道钊为什么要生气,可是也知道这个问题自己不能问,要不然这件事今天估计是没有完的。
“他们两个这是和好了?”林文君和旁边的安荣说道。
自己在一开始就知道晓和钊他们两个之间出问题了,要不然钊也不能找自己一起坐,所以在晓过去以后,林文君就走开了,然后见到安荣自己一个人坐着,林文君就坐到了安荣的旁边。
旁边的人一直都安静的看着沐轻涵的方向,林文君有些头疼,“他们两个是好了,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什么生气了?”
对于两个人的冷战,安荣也是很烦躁,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和好,而且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了,在这个时候两个人又生气,再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就是因为这个问题,让两个人本来缓和的关系,又再一次的下降到了冰点。
“我们两个因为一些事情吵架了。”
吵架?对于这个理由林文君是真的没想到,在自己看来,如果行嘉对于轻涵来说是宠溺里面带着管教,那安荣对轻涵来说就是从头到尾的顺从。
在安荣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来轻涵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轻涵想要,安荣不管怎么费力都会给轻涵找到,没想到他们之间居然还会吵架。
“你把轻涵喜欢的那个摆件弄坏了?”林文君猜测到。
轻涵那个人对于平时的某些事情一向不在意,普通的事情也不会放在心上,能让轻涵生气这么久的,在林文君的眼里也就是把轻涵心爱的东西弄坏了。
至于刚才的事情,林文君表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轻涵不就是吓唬自己一下,和生气有什么关系吗?
听林文君这么说,安荣苦笑了一下,“要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要是自己把小玖的东西弄坏了,不管费了多大的力气,只要再找更好的就行了,可是这件事情他们从来都没有个结果。
看着安荣面露苦色,林文君开始往最坏的地方猜想,“你,该不是骗了轻涵吧!”
要知道轻涵从来都不怕他们几个犯错误惹麻烦,但是最抵触的就是他们撒谎,犯错了无所谓,有什么事情轻涵都会给他们担着,但是你要的欺骗了轻涵,有什么事情瞒着轻涵,那就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了。
“嗯。”安荣弱弱的点头,“我们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瞒着小玖,后来小玖就发现了我们的事情。”
真的是这件事情啊!听安荣说完,林文君也苦了脸,“如果是这件事啊!那我还真的帮不了你,看轻涵这么生气那应该就是很严重的事情,要不然我们负荆请罪一下?看看好不好用?”
“没有用的。”安荣摇了摇头,“这个办法我已经用过了,甚至跪都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