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轻涵小心的潜进了那个黑洞里面,可能是因为小心的原因,洞里面并没有什么光亮。
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别人的气息,沐轻涵靠在墙上,仔细的感知了一下。
没有人?不可能啊!
不能是阵法吧!我可不知道什么阵法。
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红光,让沐轻涵可以更加看清眼前的情况,是一个普通的岩石洞,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以前的人挖的。
根据开凿的痕迹,应该算是一个官倒的手艺,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本来沐轻涵的体重就很轻,再加上她特意修炼的原因,只要沐轻涵走路小心一些,别人就别想发现她。
从官倒的盗洞里面向前走了一段,面前只是一个大洞,通过上一次去墓室的原因,沐轻涵心里对于这样的大洞是拒绝的,可是这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走,要是想去别的地方,只能是悄悄的跳下去。
伸手摸了一下底下的大洞的洞壁,石洞的岩壁是有棱角的,只不过看它的这个光滑程度,应该是经常有人在这里出入,不过,要是用力也是可以停在洞里面的。
直接从洞口跳了下去,通过声音辨识着自己离地面还有多远,想着差不多的距离,沐轻涵把自己的笛子抽出来。
按到了笛子上面的开关,从笛子里面弹出了一个小小的刀刃,把刀刃插到石壁上面,让自己可以卡在石壁里面。
听到底下传来了走路的声音,沐轻涵把自己撑在石壁里面,躲过底下巡逻的人。
按照自己了解的事情,云昭这里的人应该是没有那么多的,但是自己这次来看,他都已经建立自己的势力了,而且人也不少,还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沐家里面,因为怕那个人被人拆穿,所以装作沐轻涵的这个人,一般情况下都是和行嘉还有林文君待在一起。
“少主,我们的人已经把秭城都已经排查了一个遍,一共找到了十八个可疑的人。”
“嗯,直接把人送到恒哪里就好了,你们两个这段时间也是太忙了所以你们也下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是,主子。”
等到晓离开以后,“沐轻涵”这才看向旁边的行嘉,“大人,这件事我们要怎么办?”
你问我,我去问谁去?小玖走的时候也没有说要怎么办啊!
“这件事我们先不用着急,这几天你就时不时的出去走走就好,少主的脾气你也是熟悉的,只要不露馅就可以了。”
“是,属下知道了。”
权家,权卿这几天一直都在密室里面忙着,对于这种东西,自己也只是在书本里面见过,要是真的研究出来,是真的要花费一段时间。
“少主,熙主来求见。”
因为权卿通知过不可以打扰他,所以管家也只是在外面敲门。
熙来找自己?怕有什么事情,权卿直接放下手里的东西。
“知道了,你让熙在外面等我一下。”
“是,属下马上就去。”
把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因为自己研究的这些东西,怎么也是不太好的东西,所以自己才不让别人进来。
出了密室,就见到现在门口的黄熙,看样子也不太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不过还是快走几步,走到了黄熙的旁边。
听到脚步声,黄熙就转过身,“卿,你可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饿死在密室里面了呢!”
“怎么了吗?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人的脑袋里面,除了正事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我这不是看你已经很久都没有出来了,怕你自己憋死你自己,所以来找你出去逛逛的。”
。。。这个人除了不干正事,那就没有什么正常的了。
“唉~”不能生气,就算再傻,也是大家从小到大的交情了。
“我对于这个尸毒有了一定的了解,现在也正是关键的时候,你先回去等我好不好?等我弄完了,我就去找你。”
黄熙有一些呆的看着他,自己只不过就是看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已经太久了,怕他把自己憋出事情,所以才来找他的,怎么一副自己这么不懂事的样子。
还有,卿,你那个哄孩子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连忙把要回去的权卿拉住,“你给我等一下。”
“又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看看你现在的神色,要不是我看你现在还有温度,我都以为你要变成尸体了,你就说你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的休息了,还总是说我们不懂得照顾自己,你看你不也是这个样子吗?”
说完,也就不顾权卿的反抗,直接把权卿拉到他自己的卧房,把权卿推到他的床上。
都已经被推倒的权卿还想要挣扎一下,黄熙直接在权卿的身上点了一下,整个身体就不能动了。
黄熙苦口婆心的劝着,“这个事情已经都这么长时间了,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用着急,你别这么逼自己。”
“熙,你快点解开我。”权卿明显是没想到黄熙能够直接给自己的穴道点住,只能就这么直接看着他。
“我拒绝,你快点休息啊!这个穴道我只是点了一半,只要过了四个时辰你的穴道就自然解开了。”
“熙!”虽然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这么突然被人点了穴道也是够郁闷的。
黄熙直接就转过身,一副自己不想听你说话的样子,你就不要挣扎了。
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权卿也是没有办法,熙的性子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一旦他自己决定的事情那就不会改变,所以,权卿也只是盯着黄熙的后背看了一阵,也就顶不住睡意,就这么睡过去了。
听到身后沉稳的呼吸声,黄熙这才转过身,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人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要不是权家的管家来找到自己,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把自己关在密室里面三天了。
因为从小到大的交情,自己也是知道对待权卿和他讲道理从来都没有用,而自己也从来都没有讲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