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轻晨现在门口有一些生无可恋,不要再往里面搬了,这些东西放在我的屋子里面,我真的很怕别人来我这里偷东西啊!
这边的动作不算小,自然也是有人来这里查看情况,“轻涵,轻晨你们两个这是要做什么?轻晨这是要搬出去?”
“大伯,您来啦!”
“爹!”
这两个孩子大早上这是干什么呢?
“轻涵也在啊!这不是听到这边的动静,在做什么?”
知道自己的大伯平时很是节俭,所以沐轻涵直接说,“大伯,轻涵今天在晨哥哥这里吃早饭,觉得晨哥哥屋子里面实在是太简单了,所以,就自作主张的给晨哥哥布置屋子,您不会怪轻涵吧!”
说着,沐轻涵还特意走过去抱住沐志的手臂,沐志在沐家还是属于那种挺古板的,不过对于沐轻涵也是宠爱的。
被沐轻涵晃晃手臂,也就对于这件事不说什么了,只不过还是叮嘱,“你晨哥哥皮糙肉厚的不怕,你那点东西攒起来也不容易,等一会儿去大伯那里挑几件自己喜欢的。”
“谢谢大伯,大伯对轻涵最好了。”
。。。沐轻晨在旁边看着,没想到轻涵这么快就把爹给搞定了,这还是自己那个总是让自己节俭的爹吗?还给轻涵好东西,自己这么大了也没听过爹和自己说过,让自己去挑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怕不是捡来的吧!
就看轻涵那个丫头,三言两句的就把爹给哄住了,沐轻晨再次觉得,自己好像就是捡来的,还是那种嫌弃的捡来的。
见没有什么事情,沐志也没有多在这里待着,不过耳提面命的让沐轻晨不要欺负了沐轻涵,生怕沐轻晨在自己没看到的时候欺负了沐家的这位小公主。
等到沐志离开,沐轻晨有些调侃的揉了揉沐轻涵的脑袋,“看到了吧!在沐家,估计你的地位是最高的了,我爹生怕我欺负了你。”
被揉了脑袋,沐轻涵挣扎了一下,才从沐轻晨的手底下逃出来,“那是当然了,我可是沐家的宝贝!”
“是啊!轻涵是我们的宝贝呢!”所以,所有让宝贝不开心的事情就该付出代价。
也没用多长时间,沐轻晨的房间也就布置完了,沐轻晨还特意进去看了一眼,可以说焕然一新也不为过。
对于房间的布置,沐轻涵也是满意的,正好找晓和钊有事情谈,所以也就直接跟着他们回去了。
“晨哥哥,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直接让人去找我就行了。”
“好,知道了。”
和他们两个一起离开,沐轻涵又把他们两个带到了自己的院子,“钊,我有事情吩咐你。”
“属下知道了,晓已经和属下说过了,主子直接吩咐就是了。”
“嗯,那你等我一下,我把地图拿给你。”
沐轻涵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有一些迷茫的看了看自己的床,自己把地图放在哪里了?不太记得了?
见沐轻涵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也没有动作,晓走到沐轻涵的旁边,“怎么了?”
“地图找不到了?我忘记放在哪里了?”沐轻涵眼巴巴的看着他,那小眼神,那小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让晓觉得头疼。
我特别想以下犯上的打主子一顿,不知道可不可以?
直接上手把沐轻涵的床翻了个遍,床上没有,那没准就在衣服里面,“昨天的换洗衣服呢?”
“被拿走了,衣服是每天一换的,底下的人应该已经拿去洗了吧!”
“主子,你这一天可是愁死我了。”
沐轻涵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己这不是在昨天实在是太困了吗!都把我给困蒙了。
有些讨好的冲着晓笑了笑,“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唉!”
这是自己的亲主子,亲主子,不能打,不能打,“您等在这里,属下去底下人那里去问问。”
“哦!”
晓转身就走了出去,屋子里面就留下沐轻涵和钊,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晓刚才回发火呢!”
主子,我觉得晓刚才一直在心里给您扎小人呢!但是我不敢说。
“晓就是看着严肃,主子,您把晓想的太坏了。”
“切!”沐轻涵又窝回软榻上,说的好像你不怕晓一样。
不一会儿,晓就黑着脸从外面进来,两个人都弱弱的缩到边边上,沐轻涵干笑了一下,“晓,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我错了还不行吗?”
晓没有搭理她,自己现在生气呢!还管她什么主子不主子的,这一天天心大的,自己都怕主子哪一天把自己给丢了。
直接把手里的一团扔在了桌子上,“那个地图是刻在牛皮上面的,所以也算是你运气好,上面该有的东西都有,不过你还是小心一些吧!”
“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下去了。”钊对于自己面前的一团,也是有一些嫌弃,但是在主子的注视下自己也是不敢乱扔,没办法,只能甩甩抓在手里。
“带的人自己选好,就挑你认为顺手的,这次我们两个都不去,你自己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安全第一,这个墓探的怎么样都无所谓,觉得危险就直接出来。”
“属下知道,主子您放心就好。”从他们到了沐轻涵的手底下,就一直都被念叨着,一个斗探的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一定要活着回去,这个沐轻涵对他们唯一的要求,只不过,即使这样,他们也总是有人在不断的消失。
把自己记得的正事办完了,沐轻涵想着一会儿还要去卿那里也就没有动。
“主子一会儿还要去别院吗?”
“嗯,他们昨天说事情了,不过我睡着了,今天要去问问有什么安排。”
“那属下跟着主子您出去。”
。。。我觉得自己现在在晓的眼里,我已经是一个傻子了,怎么出门还能走丢了?现在已经到了出门就要跟着的地步了。
“唉!我又想起来一件事,韵然要成亲了。”
“谁?”钊觉得自己有些没有挺清楚。
“我说,韵然要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