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欲言又止。
可看到真真那充满崇拜的双眼，她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算吧。”
真真惊喜不已：“那顾小姐是同意收下我了？”
顾念念颔首，扶起她：“快起来吧。”
真真哎了声，“顾小姐，哦不，念姐，我现在该做些什么？”
她迫切想学习想变强，成为顾念念身边的力量之一。
顾念念微微蹙眉，很努力的想了会才道。
“你最近帮我盯两个人。”
真真很快明白，这是让她做监察工作啊！
“明白！念姐，你想让我盯着谁？”
顾念念漫不经心道：“宫墨寒和慕嫒。”
宫墨寒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敌对她并耗费那么大精力去对付w集团，除非，有人在他耳边吹耳旁风。
慕嫒不是善茬，丢了霍家这块肥肉没吃到嘴，她一定会转移目标，再寻找另一块大肥肉。
真真站的笔直，敬礼说：“放心吧念姐，我一定完成任务！”
走廊周围时不时投来别人诧异的目光。
顾念念有些尴尬，干咳声后对真真说：“别叫念姐，换个称呼。”
真真再次敬礼：“好的老大！”
顾念念：“……算了，还是叫念姐吧。”
和真真分开后，顾念念回去了一趟。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了穿着华丽长裙的宫婧站在门口冲她招手。
“小念念，你回来了。”
“你怎么来了？”
顾念念开门，让她坐下休息后给她泡茶。
宫婧靠在沙发上，一副无聊极了的样子。
“还不是我老公最近太忙了，都没时间陪我。”
顾念念看破不戳破。
忙？
宫墨寒的产业都在京都，江城哪有他什么事忙？估计都忙着陪慕嫒去了。
“听说宫墨寒最近和慕嫒走的很近，几乎每天都要见面。”
她拐着弯提醒宫婧。
宫婧对这件事根本不放心上，“我问过我老公了，他说慕家想和宫家合作。所以他最近和慕嫒见面的次数才比较多，谈的都是工作上的事。”
“还有啊。”她看着手上婚戒，像是想起什么，“你上次提醒我说慕嫒戴着和我们一样的婚戒，这件事我也问过我老公了。”
“我老公特意让慕嫒拍了照片给我看，她的戒指的确和我们的很相似。但不一样，我们的是心形爪，慕嫒的是V形爪。”
顾念念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你……信了？”
宫婧眼里透着贵族夫人的纯粹和单纯：“信啊。”
顾念念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尊重他人命运，尊重他人命运。
“对了。”
宫婧想起什么事，“小念念，之前我不是答应帮你问那个怪人的事吗？我去问了菲菲，菲菲说，那个怪人叫阿魉。”
“自从我婆婆死后，阿魉就被送给了我婆婆之前的麻友。”
得知阿魉的下落，顾念念立马追问。
“伯母，你知道那个麻友的下落吗？”
宫婧正打算告诉顾念念的，结果一听到这句伯母，当即就嘟起了嘴，一脸不开心。
“为什么叫人家伯母？我看着很老吗？”
她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左右照着。
“难道我有皱纹、鱼尾纹、眼角纹？也没有啊！那我到底是哪看着老？”
宫婧肌肤保养的极好，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不见半点皱纹和斑纹，那模样哪看的出生过孩子。看着最多不过30岁。
“姐？”顾念念试着改口。
“……”宫婧依旧皱着眉。
“小仙女？”
“小念念，这个称呼好俗气呀。”
“大小姐？”
“小念念，我都是大夫人了，谁还稀罕做大小姐？”
顾念念简直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一个让宫婧满意的称呼。
这个娇气夫人，到底是谁惯出来的！
就在这时，顾瑶瑶走到她身边，偷偷拉了拉她的手，给她出主意。
“妈咪，小公主。”
顾念念对着宫婧试着喊，“小公主？”
宫婧眼睛一亮，双手一拍：“小公主？我喜欢这个称呼！”
哄的她开心了，她也继续说起了刚刚没说完的话题。
“我派人查过菲菲说的那个麻友。他啊，早在半年前心肌梗塞死了。”
顾念念不信这番话。
如果真如宫菲所说，那就代表着，阿魉现在没有主人。没有主人下令，阿魉怎么可能会突然袭击时薇？阿魉和时薇那可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关系。
不等她质疑，宫婧又开了口。
“虽然菲菲是这么跟我说的，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菲菲在撒谎。”
她的直白，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就这么告诉我了？”顾念念也愣了愣。
宫婧一本正经，“对啊，有问题吗？”
顾念念：“倒是没问题，不过你看不出来我是在查人吗？也可能会查到宫菲身上。”
宫婧点头：“我知道啊。”
顾念念有些不可置信，“你知道还帮我？宫菲不是你的女儿吗？”
宫婧悠悠叹了口气，也觉得头疼。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想帮你。”
她说不上这种情绪是怎么回事，只得挥挥手，继续“出卖”宫菲。
“总而言之，凭借我对我婆婆的了解。她那个人最是小气护犊子了。阿魉那么厉害的护卫，她不可能送给麻友。”
“如果我猜的不错，阿魉大概率是被我婆婆送给了菲菲。毕竟，菲菲可是我婆婆最疼爱的晚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