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流的声音,她的眼神才动了一下。
抬起头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动了动嘴,没说出口。
看她这个难受的样子,江流也不管她高兴与否,直接将她抱住。
紧紧的抱在怀中……
江流穿着宝石蓝的衬衫,身上是淡淡的薄荷香味。
不似其他男人那种故意喷了香水的油腻和轻浮。
华笙麻木的趴在他的肩头,然后伴随着淡淡的薄荷香味,缓缓闭上了眼睛。
说来神奇,再次入睡后。
噩梦就彻底不见了,华笙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天亮。
凌晨五点半
华笙睁开眼,然后身子一震。
因为她发现她此时此刻,正在一个男人的怀中。
而这男人,正是江流。
他没脱衣服,身上还是衬衫和西裤,自己也没盖被子。
倒是给华笙用毯子盖得严严实实,生怕她着凉。
本来以为被轻薄了,可人家衣服都没脱,说人家有轻薄就等于冤枉人家了。
华笙努力回忆昨晚的一切,然后想起来,江流是在她做噩梦后,冲进来的。
紧紧的抱住她,给予她安全感。
才让她又继续安心入睡的。
想通后,她心里有一种特别神奇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江流这人,跟她以前想的不太一样。
她近距离看着他,他还在睡。
轻微的喘息声放佛就在自己鼻尖。
睫毛浓密,皮肤不白,但格外的光滑。
江流睁眼睛,看见华笙后,笑了笑,“你醒了?”
见他也醒了,华笙赶紧一个翻身,挣脱他的怀抱。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睡在我的床?”
“你昨晚被噩梦惊醒,我看你有点害怕,就一直抱着你。”
“我知道,我说的是,我再次入睡后,你怎么不回你自己房间去睡?”华笙看着他。
江流慵懒的闭着眼睛,享受柔软的枕头带来的舒适度。
“因为我怕你还做噩梦啊。”
华笙沉默……
江流说的也对,万一他走了,她继续做噩梦呢?
“我昨晚……说了什么吗?”华笙其实不太记得中途那次醒来,到底说了梦话没有。
江流点点头。
“我说什么了?”
“好像是什么杀了自己,怪吓人的。”江流努力回忆。
华笙脸色不太好看。
“你梦见什么了?吓成那个样子?”江流抱着枕头坐起来,也不打算继续泛滥了。
他扫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六点钟。
“没什么,一个梦而已。”华笙没打算说,毕竟这些年,这个关于司祭的梦,她已经做过几百次了。
她不觉得这是一个梦,或者一个巧合,她一直想弄清楚,可一直没有线索。
不过这些都没有必要让江流知道。
江流看着她,笑着,“要不然这样吧,我搬来跟你一起睡,这样就不会害怕了,听说阴阳必须协调才行,你自己长时间住一个这么大的房间,那是阴盛阳衰啊,我给你点阳气,不收你钱,怎样?”
“你想的美。”华笙瞪他。
不过有一点江流算是蒙对了,华笙自己都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身上的阴气又重了些。
江流是男人,身上自带阳气,所以他抱着她的时候,她能安然入睡,这也确实不是瞎掰的。
江流继续无赖,“阿笙,可我昨晚确实帮了你啊,你不打算亲我一口,表示你对你老公的感激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