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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谢迁,沈溪郁闷不已。

谢迁给他出了一个难题,让他站在文官一边跟朱厚照搞对立。

沈溪心道:“召集群臣入宫劝谏,用来应付诸如弘治皇帝等在乎颜面,在意史官之笔的帝王来说倒有些用处,但你用在一个连脸都不要的朱厚照身上,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朱厚照这小子就好像疯狗一样,见谁咬谁,去触他的逆鳞意义何在?”

就算沈溪心中有千般不愿,却不想在文官中搞特殊化。

毁就毁在有个偏执的首辅在那儿带头,本来很多事可以静下心来慢慢着手解决,但到了谢迁手上非要激进行事,沈溪这个论资历不高的后辈,只能跟着那些看起来经验丰富的前辈们一起胡闹。

“这京畿官场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非要搞出那么多纷争来,不过这样也好,刘瑾喜欢打压异己,我何尝又不是?对于将来可能阻挠我实现治国报复的官员,由得刘瑾去对付,帮我把障碍扫除。如果没刘瑾的话,谁能打击朝中根深蒂固的儒官势力?”

想到这里,沈溪便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至少刘瑾有一定利用价值。

沈溪很想把一些后世的治国理念用在大明朝,但奈何他虽身居高位,但不具备强大的号召力,以至于到现在还要得依靠谢迁来为他“遮风挡雨”,其实他遇到的麻烦,主要不是来自于政敌,而是文官体制的论资排辈和腐朽僵化思想。

要想改变这一切,非得推倒重来不可。

……

……

朱厚照在豹房,沉溺逸乐不可自拔。

过个年,朱厚照已忘乎所以。

花妃得宠后,有刘瑾、江栎唯在背后支持,使得她获得更多的资源,以前刘瑾会主动给朱厚照献东西,现在却有意无意把这些资源让给花妃,涉及吃喝玩乐,甚至是女人,都让花妃进献。

刘瑾想得很明白,自己已得到想要的一切,想对付沈溪不那么容易的事情,最好从朱厚照身边的女人着手。

这个花妃跟沈溪有仇,刘瑾准备好好利用一下,将自己手头的资源来个利益最大化。

花妃就此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在很短时间内,便成为朱厚照身边无人能够企及的女人。

朱厚照每天不见花妃都难受,每次吃喝玩乐花妃必然都陪伴圣驾前,宫里的夏皇后做梦都想拥有的待遇在花妃这儿却属于寻常事……要知道到今天为止,朱厚照仍旧没有临幸夏皇后。

君王做到朱厚照这份儿上,让人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家里娇妻不要,非要到外面找女人,而且还得不到人家的真心,可悲可叹。

正月初三,刘瑾从南方运来一批好吃好玩的东西,一并给朱厚照送去,这次他是以自己的名义送的。

就算要利用花妃,刘瑾也明白自己不可能不在朱厚照面前固宠,该有的投资一丁点儿都不能少。

“陛下,老奴为您准备了五万两银子,作为给您的新春贺礼!”

除了送礼外,刘瑾还把自己贪墨来的银子,分出一部分给朱厚照。

五万两银子跟以前刘瑾的收入相比,的确不值一提。那时候刘瑾收受的贿赂很多,经常一天都能有五六万两,但他从宣府回来,官员对他的敬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收入一下子少了很多,但每天一万两还是有的。

但这数字对朱厚照来说,已非常可观了。

凡事就怕比较,刘瑾能拿出五万两银子,自己还觉得有些拿不出手,而张苑那边能拿出五千两银子来便觉得已经顶天了。

朱厚照满意点头:“很好,刘公公做事深得朕心……美人儿,你以后碰到什么难题可以去问问刘公公,他这人很会办事!”

朱厚照揽着花妃,一边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快感,一边夸赞刘瑾。

花妃笑呵呵地道:“臣妾明白,以后臣妾会把刘公公当作自己人,遇到棘手的事情会向他求教。”

“不敢当,不敢当!”

刘瑾谄媚地道,“能为陛下和娘娘做事,是老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娘娘不必说求教,有事尽管吩咐一声便可。”

刘瑾之前看不起花妃,觉得这女人有跟他在朱厚照面前争宠的苗头,处处予以防备。

但随着花妃地位擢升,再加上有江栎唯作为中间人建立起联系后,刘瑾发现多了花妃这样一个帮手,的确可以方便他在朱厚照跟前做事。

以前刘瑾需要依靠以往的经验来揣摩朱厚照的喜怒哀乐,但现在不同,但凡朱厚照那边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或者碰到什么烦心事或者亟待解决的麻烦,刘瑾都会从花妃这里得到反馈,很快便主动迎合,让朱厚照感觉到他的贴心。

一来二去,刘瑾更得朱厚照的信任。

当晚朱厚照又进入豹房内院胡天黑地,刘瑾暂且留了下来。

今晚的节目是斗兽表演,花妃借口场面太过血腥身体难以适应,选择留在外面,趁此机会跟刘瑾进行交流。

“……娘娘如今深得陛下宠爱,想来入宫之事已十拿九稳,就看娘娘您入宫后可以得到什么封号,若是可以为妃嫔的话,娘娘将来就算做到皇贵妃,甚至诞下太子,都是有可能的……”

刘瑾为花妃画饼。

他必须要稳住这个女人,光靠一个复仇的目标,不可能将他跟花妃紧密地联系起来。

刘瑾明白,必须要让这女人觉得自己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否则这女人仗着有皇帝的宠爱,很可能会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奴婢不屑一顾,那时他就将失去一个强有力的外援……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花妃坐在暖椅上,语气平淡:“刘公公所说的事情,实在太过遥远,妾身如今要做的,就是留在陛下身边,好好侍奉固宠。至于将来是否能入宫,那要看造化,因为就算陛下准允,不是还有旁人阻挠么?”

刘瑾听了花妃的话,心中不由生出几分警惕。

“这女人不简单啊,她知道光靠陛下的宠爱,无法入宫,因为宫里有太后作梗,而且就算陛下跟皇后关系不那么和谐,但陛下要纳妃,怎么都得过皇后一关,除此之外还有朝臣有可能反对……”

虽然觉得花妃太过机敏不是好事,但刘瑾还是保持笑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娘娘多虑了,如今陛下大权独揽,只要陛下准允娘娘您入宫,没人可以阻挡,不过陛下如今天天都留在豹房,就算娘娘入宫也只能独守空闺,不如留在宫外,这里可是个好地方……”

花妃微微颔首:“刘公公说得是。”

刘瑾笑容就好像喇叭花一样灿烂:“有些话,老奴想跟娘娘您单独说。”

花妃往身后侍立的侍婢看了一眼:“退下吧。”

“是,娘娘。”

几名婢女乖乖地退了下去。

等人出去完后,刘瑾亲自过去把房门关上,随后走了回来,道:“娘娘,之前江镇抚来找过您,说过一同对付兵部沈尚书的事情吧?”

花妃摇头:“他没办法入豹房,是旁人代为转达的……说起来还是刘公公你的人传的话。”

刘瑾笑道:“其实这话谁说都一样,江镇抚为了能对付兵部沈之厚,甚至不惜跟两位国舅交恶。”

“建昌侯跟娘娘您是什么关系,咱家心知肚明的,有些话也就摊开来说,咱家希望能跟娘娘通力合作,娘娘以后多在陛下面前说一些对咱家有利的话,如此方可让陛下对咱家更为信任……”

花妃淡淡一笑:“这恐怕不是刘公公的主要目的吧?”

“呵呵。”

刘瑾看了花妃一眼,笑容慢慢凝固,道,“娘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花妃语速平缓:“以妾身看来,刘公公希望妾身做的,是在陛下面前想方设法攻击沈尚书,甚至拿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强加在沈尚书身上,让陛下对其忠心和品行产生怀疑……刘公公会动用一些手段栽赃诬陷。”

刘瑾板起脸来:“娘娘可不能无端攻击咱家,咱家有什么资格去对一个兵部尚书指手画脚呢?”

话是这么说,但刘瑾的意思很明显……你说的这些不都是废话吗?

花妃道:“就算刘公公想栽赃沈尚书,也该想到,妾身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在陛下跟前根本没有太多说话的机会,且朝中之事陛下又怎会轻易相信妾身这样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之言呢?”

刘瑾皱眉道:“娘娘所说之事,咱家也有思虑,不过事在人为,并非每件事娘娘都不可参与,若是沈之厚到豹房来,娘娘不更有机会吗?”

“不行!”

花妃听明白了刘瑾的意思,语气坚决。

刘瑾笑道:“咱家什么都没说,娘娘怎么就说不行呢?但凡遇到问题,就要想办法解决,人无害虎心,虎却有伤人意,到那时就算娘娘不情愿,怕也不得已而为之……再说了,难道娘娘忘了心中的仇恨?”

花妃此时没有跟刘瑾对答,一张俏脸绷得很紧,显然不接受刘瑾这种近乎疯狂的建议。

刘瑾不想给花妃拒绝的机会,行礼道:“时候不早了,咱家留在豹房不那么合适,陛下如今不会传召咱家前去侍奉,这便告退……娘娘保重,咱家希望娘娘手刃仇人的那一天尽快到来。”

“不送。”

花妃语气冷漠。

刘瑾脸上再度露出冷笑,显得很得意和猖狂,就好像花妃已为他牢牢掌控一样,随即他行礼,并不是告退,而是直接转身离开屋子。

等刘瑾走后,花妃想站起身,旋即发现自己全身乏力,即便拼尽全力勉强站起来,兀自摇摇晃晃。

“我这是怎么了?因为被刘瑾威胁,所以感觉到危机吗?这些政治上的斗争,本来就跟我一个弱女子没多大关系……”

“当初我少不更事,错信江栎唯,任其将我当成傀儡进行支配,难得现在我有了安定的生活,却不得不为当初的错误承担后果,若是回到过去可以再选择一次,我宁可当一个普通人,安安静静过一生!”

想到这里,花妃长叹一口气,神色中带着疲倦,扶着桌子站在那儿,半天未有动作。

……

……

刘瑾跟花妃聊过后,得意洋洋地离开豹房,他没有回宫,直接返回自己的宅邸。

张文冕已经回家去了,只有孙聪留下来帮他批阅奏本,同时一些地方上的奏本誊本也需要其过目。

见刘瑾回来,孙聪连忙起身行礼。

“不必起来说话。”

刘瑾对孙聪很客气,问道,“今天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孙聪摇头:“新年这段时间京城各衙门都在休沐,朝事基本要等到上元节过后才会处置,这几日都风平浪静……倒是地方上有些不安稳,听闻黄淮一带闹流寇,地方上疏,请朝廷派兵征缴。”

刘瑾皱眉:“如今国泰民安,居然还有流寇存在?地方卫所不能自行将其剿灭吗?居然要朝廷处置,看来事情不小。”

孙聪道:“具体事项没有详细奏报,毕竟是年底发出的奏本,地方上应该料到奏本到了京城正处于各衙门的休沐期……照理说这件事应由内阁进行处置,谢阁老可能因此而去乾清宫面圣。”

“哼哼!”

刘瑾语气间极为不屑,“光是个谢于乔前去面圣,闹不出什么波澜,只要咱家跟陛下说,只是几个小小的流寇惹事,陛下绝对不想多过问……”

“又非什么北夷南下的大事,陛下可不想为了几个小毛贼而大费周章,如此也可杜绝兵部姓沈的小子借机做文章。”

“但凡涉及兵部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咱家算是看出来了,姓沈的小子的确是咱家在朝最大的对手。”

说这话的时候,刘瑾将拳头握得紧紧的,好像跟沈溪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孙聪请示道:“那公公,这件事您准备如何应对?”

刘瑾道:“先不管,试着去问问焦大学士,看内阁那边反应如何。如果这件事本身没有闹大,就让它自生自灭好了,这时候可不是谁想面圣都可以的,就算是沈之厚那小子,如今想面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是!”

孙聪见刘瑾没做出太多应对,也就不纠缠这个问题。

在孙聪看来,地方上的小变乱,的确跟刘瑾挨不着边,没必要因此而劳神。

刘瑾道:“年初这些天,朝中有无事情?民间有没有什么于咱家不好的传闻?”

孙聪将之前关于地方闹盗乱的奏本誊本放下,谨慎地道:“公公莫非不知,谢阁老头几天跟朝中一些大臣联络,准备一同前去面圣,跟陛下奏禀,似要请求重开午朝之意。”

“哼,这些老东西简直不自量力,让陛下重开朝会?哈哈,陛下有时间每天去参加朝会吗?真是高看了陛下治国的决心!”

刘瑾语气中满是嘲弄,“由得他们去闹,最好是去乾清宫等,咱家敢保证,接下来一直到上元节,陛下绝对不会回宫门一步,除非他们去豹房,不过那边戒备重重,谁去了都会被阻挡门外。”

“你派人去盯住沈之厚那小子,现在就怕他闹出一些幺蛾子来……旁人都听谢于乔的,只要谢于乔拿不出主意,那这件事到最后只能是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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