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名号…麟琅先生可知道有关于贪狼星的星象?”
琴霎时间听到麟琅称呼自己为贪狼,有些惊讶,这颗星星在占星学里面代表桃花,祸福,是第一大桃花星,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命格。
她虽然不是什么占星术士,但是还是看过相关的书籍的,自然知道,而且麟琅先生看样子也不是无知者。
“我当然知道,毕竟在下的命之座即为杀破狼,唉…已经有很多人为我占卜,说我此生必当大起大落,最开始还有些怕呢,不过到现在已经接受自然了。”
“啊…原来是这样。”
在提瓦特大陆上,命之座几乎就决定了一个人一生的命运了,拥有杀破狼命格的人一生大起大落漂泊不定,虽是凶险的命格,但是某些时候却能够成为决定大局的将军或是英雄。
仅凭知道了这一点,琴就已经不会再小瞧眼前这个笑的温和的男人,或许在他的未来或是曾经,会发生许多风中来血中去的故事呢。
麟琅觉得这场和琴团长的聊天很愉快,交到了整个蒙德城最高级别的朋友,还得了骑士称号,这下他在蒙德城以后不得横着走了?
还真是天理保佑他大麟琅呀~!
“看上去你们这里聊的很愉快?”
迪卢克来到了他们身边,看着麟琅的笑容和琴团长手中未干的酒杯,意有所指,不过麟琅没想太多,大大咧咧的跟迪卢克说起了刚刚的事情。
“和琴团长交上朋友了,她还让我当了骑士团的荣誉骑士呢。”
“…哦?”
这下子,迪卢克看向琴的目光算是彻底奇怪起来了。
“原来骑士团现在如此羸弱,连麟琅一个花匠的力量都需要征用?所谓荣誉骑士,不就是出力还没有实权的打手么。”
“迪卢克,你…唉,难不成是又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你,才让你这么咄咄逼人么。”
琴头痛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她虽然和迪卢克算是朋友吧,但是关系也没特别亲近,有事儿不合他心意了被怼也是常事。
只是这回琴还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欸?怎么突然火药味儿这么浓,迪卢克…这也是我自己同意的啦。”
“你啊,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呢…算了,你乐意就好,我们走吧…”
迪卢克直接强硬的扯着麟琅的手腕,直接把他带走了,而琴看着二人离去的步伐…好像看出了点端倪?
“迪卢克这么大火气…不会是因为麟琅先生吧?”
有意思。
……
“老爷,昨日抓到的那个愚人众细作已经关押在酒窖里面了,需要派人审问么?”
“你亲自去,最好你打探到『所长』的消息。”
被迪卢克带走到一边的麟琅原本正在兴致冲冲的消灭小蛋糕,不经意间就听到了站在旁边的迪卢克和康纳二人的私语…
还提到了自己?!
“愚人众细作?”
看似无意的喃喃问出了口,果然吸引到了迪卢克的注意。
“这你都能听到啊,也没什么,小事情。”
“在城里面抓到的?嘶…他们还真敢往城里面塞人啊。”
麟琅这话说的,自己听和别人听是两个意思,他简直不知道罗莎琳那家伙在想什么了,现在蒙德城这情况也就是自己时机来得巧隐藏的好,其余的士兵不一抓一个准啊。
如果真的供出点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反正现在自己也没事儿做,不如去看看呗。
“迪卢克,我去趟卫生间。”
“嗯,出门左转。”
不远处,琴也回到了童年最开始的那些姐妹们之中,她们大多是受邀前来的女性西风骑士,安柏或是优菈都在这里。
此时此刻,优菈无意中看到了一个离开宴会厅的身影有点儿眼熟,忘记在哪儿见过了。
“琴,我出去一下,蛋糕不用帮我留了。”
没等回应,优菈就小步跑出去了,她即便是参加宴会也穿着便于行动的骑士装。
琴还有点儿不解呢,不过还是嘱咐安柏给她留点儿吃的,优菈向来口是心非不是?
……
麟琅其实并不知道晨曦酒庄的酒窖在什么地方,所以一路上一直隐蔽的跟在老康纳的身后,如影随形的。
酒窖即是晨曦酒庄的地下室,麟琅看到康纳在一个隐蔽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一扇门,门前面还有两个护卫把守。
“康纳管家!”
“老爷让我来审问愚人众,开开门吧。”
麟琅看到守门的守卫之一听命从腰上摘下来了一串钥匙,打开了门,露出了门后那黑洞洞的地下室楼梯,隔得很远,麟琅都能闻到里面传出来的浓浓酒味。
康纳走进去了,关上了门,一切恢复原样。
“…简单的把戏,也不怎么样。”
麟琅摘下了晨曦酒庄提供的面具,转而戴上了自己的凶恶狼面,伸出手打了个响指,登时,那两个守卫的中间地面上就长出来了一个紫色蘑菇。
“…嗯?乔纳森,看看这是什么…一个蘑菇?”
“这里的地面上怎么会有蘑菇呢。”
名为乔纳森的西风骑士好奇地蹲下身去戳了戳那个蘑菇,霎时间,蘑菇炸裂,密密麻麻的孢子以迅速的速度扩散,吸入了孢子的守卫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芜湖~我的蘑菇可是毒蘑菇,不能随便乱碰哦。”
现在,就可以进去看看咯…嗯?好像有另一位客人来了。
麟琅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走廊拐角…微妙又危险的一笑,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继续自己的行动。
…在麟琅注意到的那个方位,优菈缓缓的探出了脑袋,她不知道麟琅已经发现自己了,还认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发现了重要的事情。
“这个突然出现在城里的花匠,果然有问题。”
是先去阻止他,还是回去通知琴他们?算算时间,离开再回来的时间都够麟琅救五六个人了吧,所以优菈其实没得选。
她谨慎又谨慎地沿着走廊追了上去。
还探了探那两个守卫的鼻息…活着就好。
……
“我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干脆杀了我吧。”
刚刚走近地下室,被这些浓郁的酒香味覆盖的麟琅就听到了不远处一声摆烂放弃的声音,这声音听着还挺耳熟。
呀,这不是那天给自己讲迪卢克故事的那个小士兵吗。
还真是来对了啊,这家伙可能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屈打成招了,那自己真就GG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