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默觉得系统很可疑,不过也不再追问它。
她看看时间差不多,便下山准备做晚饭。
方语默在这个地方待了有段时间,但是真正接触,深入交往的人很少。
她知道自己性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大家都忙着生计。
下山的时候,她遇到了周倩。
周倩比起以前消瘦了不少,看来这段时间日子也过的不怎么样。
对方现在对她没敌意了,不过方语默也没想与她交好,两人点了个头,便算是打了招呼。
周倩知道何叙寒过段时间就要调走,她迟早也是要回北城的。
不过想到北城的主家,她觉得还不如在这里来的自在,这边没那边竞争激烈。
方语默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她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只要不来惹她,人家争的头破血流,她也是不会过问的。
到了家后方语默做饭,做菜,忙了一通后,开始配药。
新鲜的药材要经过处理,她的二代厨宝电饭煲帮了她大忙。
药材的配比她心中有数,配药花不了多少时间。
待这些做好,何叙寒带着齐广垣回来了。
吃了晚饭,方语默把配好的药包给了齐广垣,“里面是三次的量,拿个干净的锅放三碗水熬成一碗的,然后放浴桶里,你泡到水清澈,药力也吸收了。”
齐广垣没接,“嫂子,还是你帮我熬,我看不准,水我自己烧,叙寒有浴桶,我那也没有。”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是问过何叙寒,经过他同意的。
“那我只管熬药,水你自己烧。”
方语默也知道齐广垣说的也是事实,便同意了。
她去熬药汁,齐广垣烧水,何叙寒准备场地。
其实也就是院子里搭的洗澡间,把方语默的东西换上他的。
方语默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已经把她的东西全收了起来。
方语默的药熬好,齐广垣的水也烧的也差不多了。
主要是一锅不够,得多备点。
方语默熬好药回了自己的房间,进了空间,别的她都不管了。
齐广垣的体质比何叙寒的差,刚入浴桶时还好,待药液开始吸收,他身体毛孔打开的同时,疼痛也如针扎般来袭来。
何叙寒也是防着他叫出声来,一直在边上看着。
见他额头直冒汗,就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方语默跟他说过,这药浴是改良版的,如果之前何叙寒与她泡的二点零版本的,那这药最多是一点零的。
“你可别喊出来,引来了人,我可不好解释。”
何叙寒话虽这么说,准备工作还是做好的,一块新毛巾,折了下,塞到了齐广垣的嘴里。
“这样你就喊不出声,也不会疼的咬到舌头。”
齐广垣虽然感觉怪怪的,但也知道,眼下这是最好的法子。
身上每个毛孔都像是针扎一样的疼。
耳边还有何叙寒的话飘过来,“我跟默默也泡过这药浴,比这的药效强上一倍,默默知道你的体质不如我们,还是酌量减的。
现在看来,你比她想的还要弱一些。”
齐广垣觉得何叙寒就是故意的,他现在也没法反驳。
他心里早就不与这对妖孽夫妻比了。
在方语默出现在勉国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方语默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思维的发散,让他觉得身上的疼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熬。
待药力全部吸收,他身上的疼痛消失不说,身体似乎特别的松快。
何叙寒见水清澈了,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齐广垣也是个识趣了人,他把里面打扫干净,浴桶都刷了几遍才出来。
出来后,他很兴奋,“叙寒,我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力气。”
“这事别对外说,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何叙寒可没与他闲聊的时间,急着把人送走。
齐广垣几乎是他推着出的。
听到身后门关起来的声音,齐广垣看了手表,的确不早了,他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澡,皮没皱都是好的。
他对着空气挥了下拳头,力量感觉大了不少。
往前跑了几步,跑步也变得轻松。
接下来两天,齐广垣继续在何叙寒这边泡澡吃晚饭,齐广垣觉得能天天吃上方语默做的饭,那点疼也能忍受了。
三日后,他身体的改造结束,他自己都觉得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药力改变了你的体质,但要想成为真正的强者,还是要锲而不舍的锻炼才行,这本功法适合你,不过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上面的意思?”
何叙寒因为有了萧家老祖的书,最终没有背书。
方语默誊抄了两本,一本心法,一本是拳法。
只是这上面都是些晦涩难懂,又拗口的语句。
方语默能看懂,何叙寒有萧家老祖的传承记忆也能看懂,但齐广垣就不一定。
果然书交到齐广垣的手中,虽然只是薄薄两册,却是让他傻眼了。
“这些字我全认得,但拼起来后,我看不懂。”
字认得还是方语默换成了简体字。
方语默与何叙寒对望了一眼,这点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你抱元守一……”
何叙寒与他讲解心法的运用。
这心法其实是种新的吐纳方法,可以让没有灵根的武者,改善体质。
好在齐广垣脑子还算好使,教了三遍后,就已经掌握了要领。
何叙寒接着又给他演练了几遍拳法。
一边比划,一边讲解,比起功法,这拳法更让齐广垣感兴趣。
待他学会的时候,夜更深了。
“接下去几天,你就自己练,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何叙寒也算是大包大揽了这事,没办法,舍不得媳妇辛苦,那就自己辛苦点。
齐广垣的事解决,剩下不足一星期的时间,方语默给安梦莹写了封信,告诉她,以后不要往这边寄信了,她要跟着何叙寒去北城。
也给莫海红打了个电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打给莫海红,电话号码是莫文甫给她的,就是莫海红让他给她的。
电话那端是莫家,莫母听到她自报的名字,立即喊女儿。
女儿莫海红一直在等这个电话,总算那姑娘还记得打来。
“默默,是你吗?”莫海红的声音里带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