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的。
对付齐广垣这种厚脸皮的,夫妻两人已经能刀枪不入了。
方语默就是纯属想看齐广垣生气的反应,没办法,跟这样的人相处,你总想捉弄他一下。
何叙寒想的是能推一天是一天,他与媳妇的二人世界,他能忽略家里的狗子,却不能忽略一个大活人。
“嫂子,你跟叙寒在一起,都被他给带坏了。”齐广垣的声音带着幽怨。
刚才他还以为嫂子是真关心他,没想只是客套下。
至于何叙寒,自从娶了媳妇后,对他早没了良心。
方语默从包里取了一斤烤鱼片,让何叙寒递给齐广垣。
“你不来,我也给你带了好吃的,看我对你够意思不?”
呵呵,要不是东西就放在她系统的空间,她还说不出这话来。
否则就以她开了一段路,才发现开车的是齐广垣,哪有东西给。
何叙寒坐在方语默身边,看她说的挺像那么回事的,齐广垣还一脸感的样子,莫名有点想笑。
齐广垣一手开车,一只手拿了块鱼片放到嘴里。
晚饭他吃的大食堂,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哪有烤鱼片有滋味。
“呜,嫂子,这鱼片也太好吃了,哪买的,帮我也带些!”
齐广垣知道方语默在广城有朋友,还以为是她朋友送的。
“这是我自己做的,做的不多,等以后有时间再做了送你。”
方语默刚说完,何叙寒后面接了句,“他不来送他点,要是来蹭饭,就别给他了,哪有又吃又拿的。”
齐广垣狠狠的嚼了下嘴里的烤鱼片,狠还是何叙寒狠,香还是鱼片香。
何叙寒接着又说道:“我家默默,刚开发了一种美食,烤鸡,你们北城应该不缺这东西,本来我想上山抓几只,让默默烤了送……”
他这话还没说完,齐广垣立即妥协,“叙寒,下回你要不同意,我不去你家。”
他说话还搞文字游戏,不是他不想去,全是何叙寒的原因,嫂子以后说不着他。
何叙寒敲了敲他椅背,“开车专心点,你就专心蹭吃了。”
齐广垣,要不是你媳妇提起来,又送吃的,我能说吗?
不过人家现在两口子在,说不过他们,的确开车要专心些。
哼,不就是有个媳妇,有什么可得意的,整天在我面前显摆。
我要是故意,有的是姑娘嫁我。
这念头一转,把齐广垣吓了一跳。
就他们齐家的门槛,娶媳妇是简单,但是想娶个自己个称心,家里又满意的没那么容易。
就说他嫂子,没娶进门前,是他哥自己称心的,娶进门后就大变样了。
齐广垣身子抖了个激灵,还是先单着好。
他嘴不说话是不可能,也就能专心一会儿,没一会儿,他又与何叙寒说起了队里事。
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说,何叙寒偶尔给他一两个字回应下。
何叙寒此时手里把玩着方语默的手,两人坐在后面,也没人看得到他的小动作。
方语默推开,他就抓住,嗔他了眼,他就当是鼓励。
一边的狗子看的直翻白眼,只是没啥杀伤力,何叙寒身子一侧,挡住它的狗眼。
系统是最乐见两人感情好的,那样默默才能完美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
三辆车子停下后,七人一狗下了车。
旁边还停了一辆,想来就是之前萧坤他们坐的那一辆。
这也说明了,他们进山走的是部队进山的路。
何叙寒让齐广垣在前面,他与方语默跟在最后,狗子跟在齐广垣的身边。
除了何叙寒夫妻,另外那四人也是之前来过这里的,这也是带上他们的原因。
让齐广垣来也是有原因的,就是想看看一个从没来过的人,进了这里会不会迷路。
萧坤那一队人中,也有一人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齐广垣带着人翻过山后,用手电照着山谷扫了一圈,有点不敢相信,“你们之前就驻扎在那里?”
在他看来山谷里现在草木茂盛,还有些低矮的灌木,根本就下不了脚。
若是前几日在这里驻扎,这一片早该是清理过的。
方语默早料到会这样,离开时效果还没这么好。
而之前来驻扎过的人也困惑了。
“我刚才就觉得我们进山的路好似与之前不一样,看来齐营长第一次来,还真走错了。”
“我也迷糊了,我好像走过,又像没走过,不过山谷怎么小了?是不是晚上看不真切?”
“不是小了,好像就不是我们驻扎的那个山谷,本来那边有个大墓,墓也没了,那山也好像不一样。”
“真是奇怪了,这里怎么还有雾?”
晚上的大家用了手电,看的不是分明,但也不该与之前差那么多。
四人的反应不同,都是阵法给他们造成的困惑。
当然他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有阵法这事。
“可这里走过的痕迹要明显,另外也没看到别的路。”齐广垣可不认为走错了。
他虽然第一次来,但是地面有没有走过,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你再往前走,看你能走到哪?”
何叙寒不意外他们的反应,让齐广垣再往前走。
“叙寒,你们来过,你们带头不就好了?”齐广垣想不明白,问道。
“我们现在要找的是人,那一行人进山时第一次是有人带进来的,第二次他们虽然来过,谁能保证他们当时是记了路的。
山上的小路其实并没有特定,只要踩的人多,才会有路,但几天不走,草木长出来,路也没了。
那些人之所以失踪,肯定是没走以前的老路,否则我们部队离开也没多久。”
何叙寒本来想在车上就对他说的,只是车上说了,到时另个几个不明白,他还要说一次。
“哦,哦,你是想让我歪打正着!”齐广垣听明白了。
众人听了也觉得挺有道理的,继续往前走。
感觉下面的山谷就在眼前,就是走不过去。
齐广垣也察觉出不对来了,他看着路边的树,“我怎么觉得这地方我们走过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