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这个男人长的那么帅,他都跟你要地址了,你怎么不给他?”
“你错过了他,想要遇到比他优秀的可不容易。”
“默默,机会来了一定要抓住。”
“默默,你有没看到,他给你的票,有军用的,那说明他是军人……”
巴拉巴拉一大通。
方语默与系统是用意识交流的,就算这样,她也脑仁疼。
之前一直装死,现在又蹦跶出来。
“统子,你要再不停下,我可又要把你关小黑屋了!”
统子立马没了声音。
不过也就停了三秒。
“默默……”
“停。”方语默打断它的话,“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你让我学正骨手法,奖励给我毛巾,止血粉,我怎么觉得都便宜了这个何叙寒?”
方语默刚穿来的时候,系统用退烧药诱她绑定了这个学习系统。
她可不想穿来就要面临死亡,绑定,那是必须的。
有了金手指,方语默以为能活的轻松些,结果系统突然发布任务,让她学习正骨手法。
系统有模拟的学习环境,时间,空间都是虚拟的。
可以在短时间里,反复学习,练习,时间虽是虚拟的,但疲累也是拟态真实的。
为了学习这正骨的手法,方语默在虚拟环境学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方语默的身体在学习的时候,身体也同时得到改造。
正骨除了巧劲,也要有力气,累是真的累。
方语默也练就了一身异于常人的大力。
学会正骨手法,还只是骨科入门,
入门后,系统奖励了她相关骨科的书籍一套,止血药一包,洗浴装一套,那毛巾就是其中的。
“主人,你这波救人不亏,任务完成后,有礼包的哦!”统子转移她的注意力。
方语默一听,“统子,我什么时候接的任务?我怎么不知道?”
“默默,这是隐藏任务。”统子声音低了些。
方语默以为它能量不足,也没在意,“我都救治好他了,礼包怎么还没到?”
统子给她解释,“默默,要等他确认安全,你的任务才算完成。”
“好吧!”
方语默离开小院没多久,院子里来了四人。
是何叙寒的队友。
“队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一人上来就要去拥抱何叙寒。
好在他身边的队友拉了他一下,才让他的喜悦之情冷静了下来,队长可不喜欢跟人搂搂抱抱,
“我没事,还死不了。”何叙寒冷着一张脸说道。
与对方语默不同,这才是他在外人面前真正的样子。
何叙寒一路过来,做了标记,只有他的队员能看明白。
所以他们才能这么快找到这里。
不得不说,方语默给他争取了时间,否则等不到队员接应。
“这次行动这么隐秘,怎么还会着了道?”其中一个队员问道。
何叙寒虽然心里知道有人出卖了他,但他不会现在说出来,“先离开这里。”
被队友扶起的时候,他摸了下右手边的裤兜,那里有张纸条,上面有地址,是方语默下乡的地方。
巧的是,何叙寒对于这个地方一点也不陌生。
统子:默默不开窍,它可是操碎了心。
再说方语默去了张家,又救了何叙寒,肚子都有些饿了。
感觉没手表真是太不方便了,什么时间点也不知道。
在这个什么都要票的年代,方语默没手表票,有钱也买不了。
方父倒是有一块,方母离开的时候带走了。
方语默走到国营饭店,买了三个肉包子。
一共两毛四,外加三两的粮票。
方语默快速解决掉三个包子,往黑市走去。
她的目的性很强,加上前几天的打探,很快到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走进巷子近百米,她看到有两人守在那里。
见她要越过两人走进去,其中一人站出来拦住了她。
“买货还是卖货?”
方语默,“买。”
对方看了她一眼,“进去半个小时出来。”
方语默觉得半小时足够了,“行。”
放行后,方语默放开了手买。
她知道大伯一家子不可能给她准备下乡的东西,一切都要靠她自己。
方语默用钱换了点工业券,全国粮票,布票,油票,肥皂票等一些她必需要用的。
小号铁锅,铝锅,碗,筷,盘子,劳保手套,但凡她能想到的,她都买了。
遇到了有人卖瑕疵布,方语默也买了不少。
这些东西,她用一个化肥袋子装好,这还是她花了五分钱买的。
进去时两手空空,出来时提了一大袋子。
出了巷子,她让统子扫描周围,确认安全后把东西放到了系统空间。
接着她又去了百货商店,买了卫生纸,牙膏牙刷搪瓷盆,搪瓷缸,蛤蜊油,针线盒等。
方语默在外面准备下乡用的东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默默,他们上了门栓,这是不让你进去了。”
还没到家,统子就把它扫描到的告诉了她。
方语默早料到是这样,她抬起脚,直接踹到了院门上。
“呯!”
只一脚,木制的门栓,立马断了。
屋里的人,身子抖了下。
贾云妹推了下今天叫回来的大儿子,“建国,那死丫头我们是制不住了,真要从这里搬出去,我们一家子都要住回去了。”
方家大房自己有房子,是厂里分的筒子楼,四十几个平方。
还没住进方语默家的时候,方家大房一家子都挤在那里。
现在方建国小夫妻两人住着。
方建国有一米七几,在方家人中算是个子高的。
想到他妈说的,他冲了出去,与方语默对恃。
“语默,你真要做这么绝?”方建国耐着性子问道。
他能娶上媳妇,就是因为家里住的宽敞。
“建国哥,这是我家的房子。”方语默平静的看着他。
这个堂哥虽然没欺负过她,但也没善待过她。
方建国目光沉沉,“你跟我们闹翻,你嫁出去后谁给你撑腰?”
“这就不劳堂哥费心了,没有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我一定会过的更好。”方语默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堂哥,做人要知足,否则我不介意做的更绝一些。”
她压低声音在方建国耳边说了一个女子的名字。
方建国的身子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