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萝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铁炉热气熏的,还是听了土匪的话给气的。
她都不用人讲,抓起那长长的铁针,走到一个土匪面前,一脚踩着那人的脸,狠狠戳了一个大写而丑陋的3出来。
或许是她下手太狠,那人半边脸都跟着红肿起来,撕心裂肺叫了几声,竟是疼的昏死过去了。
徐明薇在一旁鼓励她:“二姐,你这样才是对的,对敌人就得如此,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被人奴役折磨,想想那后果,你就会觉得,这般对他们都是轻了的!”
后面的妇人就不再害怕不忍了,这样天杀的玩意,不割下他们的肉来喂狗,那都是对得住他们了。
顾念浓看着很是欣慰,她原本想把这些土匪都杀了的,可后来一想,这样的活靶子不好找啊。
弄回来给这些没开过刀的妇人练手不好么,隔三差五还可以拿他们来给妇人们当沙包,还能有反应,比对着稻草人和木桩子练,可不知要好多少倍了。
轮到春儿时,她的序号是7,虽心中恐惧,但一想到昨夜所遭受的一切,那股子恨意,很快便将恐惧淹没。
她甚至刻意在那人脸上多留了片刻,肆意享受那人痛到极致的痛苦,正如那个土匪折磨她时的凶狠。
他们越是痛苦,她心里就越舒畅,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让她心中遭受屈辱的痛苦渐渐淡去。
顾念浓观察着春儿的神情,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人的恨意有了宣泄之处,就不会再那般执着于过往了。
九个人以此烙上印记,有人痛苦呻吟,有人昏死过去。
“把他们都给我泼醒,我有话要讲!”顾念浓纷纷道。
几盆冰冷的渠水下去,土匪们缓缓醒来。
顾念浓恍若恶鬼的声音传来:“你们一行五十多人,如今就活了你们九个,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活着,毕竟活着是一件幸福且幸运的事。”
土匪:你他娘的管这叫幸运?
神的幸运啊!
顾念浓接着道;“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只要好好听话做事,我就能给你们一口饭吃,让你们好生活着,说不定还能给你们自由!”
“可你们若是想要借机逃走,呵呵,只要你们敢逃,我就敢让你们尝尝,什么是大启十大酷刑!”
“什么剥皮揎草、刷洗、抽肠、挑筋去指啥的,我都会让你们一一尝试!”
“明庆,你来给他们讲讲,啥叫大启十大酷刑!”
徐明庆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声音清亮给土匪做起了讲解。
他本就会说话,这会儿配合表情和动作,将那十大酷刑讲的阴森恐怖,别说土匪们听得害怕,就是场上其余人也很怕的好不。
顾念浓扫了眼几个土匪:“你们九个是一起的,若是一人跑,挨着三人受责罚,余下人举报有功,若是逃跑人数过半,余下人尽数受罚,你们自己心里有点数,不要傻乎乎被同伴害,也别轻易害别人!”
“若是你们想要齐心协力逃出去,呵呵,我也想看看,村里的防护措施是不是有哪里没完善好!”
徐明飞立刻回道:“三婶您放心,他们一个屁都别想蹦出村去!”
村里的安保是他负责的,顾念浓不定期检查,这要是还让人给逃了,他可真是太没脸了。
顾念浓说完又对徐德久道:“德久叔,这些人以后就由蒋氏和春儿看管,你给分派活计。”
徐德久笑得很是开怀,他可正愁地里活没人干呢,这就来了几个好帮手,瞧这身强力壮的模样,可比那牛好使多了。
顾念浓交代之后又对蒋氏和春儿道:“以后他们就由你俩负责,每日吃食看着给就成,饿不死就好!”
蒋氏飞快回道;“那必须得,谁家也没多的闲粮,给他们这些人嚯嚯!”
春儿这会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原来.....原来顾姨您是要带他们回来当牛使唤?”
蒋氏叉腰:“不然呢?当祖宗供起来?”
顾念浓对徐明薇道;“你继续加强训练,春儿就加入后期孩子队伍,她也得跟着训练!”
春儿还有些发愣,训练?啥训练?
顾念浓又对魏老太道;“您老没事,就帮着明泰过去审问审问。”
魏老太眨眨眼,啥叫她没事?
她事多着呢,这不是想问顾念浓话,还没找到机会么?
顾念浓看了眼不远处的春儿,低声与魏老太道:“这些土匪是被魏老大撺掇着过来的,我估计这事没完,还会有人继续来的,咱们得做好应对准备!”
魏老太心神一凛,低声骂道:“杀千刀的玩意,可别落我手上,一准得送去见他爹娘!”
顾念浓安排完这一切,便去了老杜家里。
杜家在后院支了个棚子打铁,这会儿里头几个汉子正赤着胳膊,叮叮当当敲的热火朝天。
“三夫人,你说的这刀,我锻了几次,感觉出来总是缺点啥,远远达不到你所讲的要求!”
杜老二取出一把刀来,这刀比起寻常刀来,要略微轻巧一些,是为妇人们量身打造的。
顾念浓其实也不懂锻造之术,都是从商城买了技术回来自己琢磨试验,看来,要找小客服沟通一下了。
小客服很快给出了技术回复指点,当然也痛快的收取了一大笔积分。
顾念浓痛并快乐着,没办法,负债就负债吧,看看财富榜,有几个富豪不欠债的。
解决了杜老二的事,顾念浓又去找徐远树。
他最近带着人在挖地道。
徐家根基浅,没高大的院墙可以守护,那就要想办法,自己挖个庇护所了。
顾念浓和魏老太根据地道战的相关经验,结合关外地形土质,决定挖出一些备用地道。
不说可以御敌,最起码给老人孩子一个藏身之所,不至于有后顾之忧。
忙完这一切,天已经擦黑了。
顾念浓回去时,春儿正帮着王氏摆饭。
显然,这一天的忙碌与刺激,已经让这个姑娘将昨夜的恐惧淡忘了。
一家人坐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吃饭,就有人来敲门。
来的依旧是张家小子。
“婶儿,我爹让您过去一趟,县衙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