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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除了谭古之外,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听到林砚的这番话,否则就单是黄越,可能就要拽着他的手狂问干嘛了。
毕竟林砚先前可是和他说好了,如今把矛盾激起来又算是怎么回事?
但好在这话也就只有谭古尽收耳底,并且下一秒就做出了回应。
在老者抬手之时,一道强大的吸力意欲将林砚往外扯,可是林砚的气机却已经是深深地扎根于脚底下,根本就没有不惧怕他这种手段。
毕竟赵月庆还在这屋子之内,他不担心谭古会对自己出拳。
“他娘的,有种你就给老夫出去,老夫倒是想要好好的会会你,看你这满嘴胡诌的小子究竟有几斤几两,能扛得住我多少拳。”
这运用了武夫特殊的手段,专门针对的就是林砚,其他人自然也听不到,不过林砚却是置若罔闻,把谭古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开什么玩笑?如今要做的还是将那本命阴物给找出来,最棘手的就是不知道要从何找起,他现在所用的都还是最笨的法子,既费时又费力,而且还收效甚微。
谭古见林砚这副态度,可以说是极其的不满,但身上的气势却是完全“瘪”了下去,就好像不打算动手了一样,可事实真就是如此?
那名黄家商行的气运境老人看得乐的欢,两人之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他都不由得有股想要添油加醋的冲动。
只不过最终还是被他给压下去,就算他自己想要当黄家商行的“招牌”,也明白喜乐不流露于表这个道理,这能给自己省去许多的麻烦。
黄越看着天上若隐若现的雷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杨询人死都已经死了,却是牵扯出了这么多没头没尾的事情,让他自己想想都有些头大。
不过该处理自然还是要好好处理,毕竟自己家大业大,一些风评还是得在意的。
原本林砚还以为谭古已经是做出让步,可当他的手即将敲响赵月庆的房门,一道拳意直接冲击而来,如芒在背的感觉让林砚整个人都好像置身在冰窖当中,寒冷交杂让人鸡皮疙瘩立马齐刷刷的起来。
可谭古却仅仅只是握拳而已,连那一拳都还没有递出。
当拳势而出之时,根本就没有给林砚过多的反应时间,就好像见血封喉一般,直接就想索命。
只不过最后还是被林砚转身,靠着自身的化劲一手化了开去,只不过依然是十分的勉强,嘴角跟着溢出了点点鲜血。
屋外的黄越有些愣了愣,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里边的林砚就已经是受了伤。
“余老,您看出什么眉目了吗?”
不知道事情变化的他,只好开口询问那位气运境老人,只不过老人却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开口极其小声地说道:“家主,这事和我们此行的目的无关,有些人喜欢强出头罢了,没必要因此得罪别人。”
黄越皱了皱眉道:“怎么说?”
老人脸上的表情有点微微的不耐烦,不过还是回答黄越的问题道:“不出所料的话,那老者应该是对那年轻后生出手了。”
谭古的脸上十分的冷漠,右手轻轻地按在林砚那两柄剑的剑柄上,这小子居然能够在放松警惕的情况下接住自己一拳,实在是不可思议。
最不可思议的其实还是林砚,他确实有事先掐算老者大致的实力,但居然没有想到会高到了这种地步,要不是自己会这么一手,估计可不止一口血这么简单。
林砚将那渗透入地底的气机全部抽取了回来,如今在得知老者的大致实力之后,其实也已经没有必要了,他确实是不入屋子,也同样可以伤到自己,还不如将气机吸纳回来,缓住自身的那一丝丝缭乱。
“臭小子还真有点意思,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身子跟细狗一样,没想到还是挺耐磨的嘛。”
谭古由衷地对着林砚笑道,只不过对于林砚来讲,这种夸耀其实还不如不夸,简直是在他的脸庞上疯狂给巴掌。
黄越听到谭古开口之后,立马就不大淡定了,这咋还直接动起手来了?
“老前辈,有什么事咱们两个商量即可,他虽然境界不低,可到底还涉世不深,这事情更多的还是我黄家的责任,没有必要伤及无辜,他本身也是出于好心,并没有恶意。”
谭古抬手摆了摆,示意黄越不必再说下去,而后将两把剑直接抛给了林砚。
这个时候听到外边动静的赵月庆打开了房门,而后又轻轻地关上,林砚也是挪了挪脚,并没有离她太近,表明自己并没有恶意,算是让各自都放心,而对此赵月庆也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林砚也在这个时候趁机问道:“嫂子,那个老道你上次究竟是在哪遇到的?”
赵月庆有些呆了一下,挠了挠头悻然说道:“其实有两个道人,只不过两个人都有些奇怪,不过事忙,我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两个道人?”
林砚十分疑惑的问到,毕竟这和自己想的有点出入,该不会还搞出了什么障眼法吧?
沉吟了一会的林砚再一次问道:“那两人之中,有没有一个比较古怪的?”
已经在整理角落农具的赵月庆此时直起腰来,抿了抿嘴思索了一会才回答道:“应该是一个挑着竹旗的吧,穿的还是十分朴素的,只不过一上来就问问是不是杨家的媳妇,知道我丈夫已经过世了,就一定要看看我们的孩子,最后还送了他一个平安坠子。”
这不仅让林砚皱了皱眉,就连谭古也不例外。
“哦对了,当时谭爷爷您都不在,其实我很想问您,就是……就是我夫君的父亲究竟有没有去当道士?”
谭古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林砚可以感受到他此时的心情极度复杂,他也想等老者开口,看看能不能知晓些什么,只不过谭古最终却是摇了摇头,而后对着赵月庆说道:“没有这回事,你不要想太多,当年他的父母全都死在了战乱之中……”
听到这个回答道赵月庆心情也是十分的沉重,她只是想替自己的夫君听到其他的回答,只可惜每一次都没有例外,人世间很多的期盼,其实都只是自己的奢望罢了。
“那个坠子还在么?”
林砚这么直接插嘴,赵月庆也是没有恼怒,顺着这个台阶也就下了,而后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说道:“那个坠子还不到半个时辰就碎了,当时材儿还说自己看到了一道白光,以及他爹爹和两个很温柔的人,大抵是他太想我夫君了吧。”
“毕竟好在夫君大多时间都在外边,用这个谎言骗他,也还能够瞒得住……”
谭古转身走出来门外,与来到门口的黄越擦肩而过,看到老者嘴唇微颤,他也是有点一头雾水。
林砚呼了一口气,老者现如今确实算得退了一步,只不过该找到的线索他还是一点都没有找到,按照赵月庆的说法,那坠子应该不算什么阴邪之物,就是来历还需要自己估摸一番。
光是想到这些,自己就一阵的心累,两个道士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能够办这事有这手笔的人,又如何做不了这多留一个后手?
赵月庆有些不太明白林砚等人为何对这些事情纠缠不清,便是有点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那个纸盒有什么问题?那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把那个东西挖出来。”
林砚摇了摇头,而后对着赵月庆抱拳说道:“不必了嫂嫂,没有那么多琐杂的事情,我们只是想把自己能做的做好而已,不是什么大碍的事情,算是我们多有叨扰了。”
赵月庆连忙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关系,而林砚此时却是来到了黄越的身旁使了使眼色,紧接着便一同出了屋子。
“好好过日子就好。”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一行人也是准备离开,赵月庆紧跟着送到了门口,直到他们离开这才回到了屋子。
马车之内,黄越十分郁闷地对着林砚询问道:“林兄弟,所以你在里边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林砚轻轻地摇了摇头,将自己的佩剑重新系在了腰间,边开口回应道:“确实是有一点发现,赵月庆却是不是幕后之人,那姓谭的老人也不是,房子的地底已经被不好的东西盯上,可这玩意我们拿它没有办法,除非它的主人死了。”
黄越拍了拍大腿,有些怒意地说道:“那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嘛?这玩意藏地挺深啊。”
“不急,那姓谭的那注意到了没有?”林砚的语气显得有点波澜不惊,开口对着黄越问道。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有问题?我也觉得他心里可能藏了些什么。”
林砚揉了揉脸颊,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啊。”
黄越也是想起一茬,紧跟着对着林砚问道:“他为什么对你出手?”
林砚自然是摇了摇头,那既像是在试探,又有点打压的意思,自己也实在是搞不懂这里边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