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这溪玉剑宗,在立宗之初便是与那龙居山有过些冲突,本来两边关系就不是很好,两边弟子之间的矛盾也是时有发生。
就因为溪玉剑宗的宗主陈添,在当时还未创立溪玉剑宗时,就跟那龙居山山主争抢开宗立派的风水宝地。
可惜当年的龙居山主不敌已经是踏入洗浊的陈添,最终无奈只好把地方让了出来,也就是现在溪玉剑宗的所在之地。
两边的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不过后来倒是挺微妙的,或者是因祸得福,龙居山主迫于无奈下,只好随便找了座山头,却恰恰风水极好,而现如今已经是几十余载过去了。
陈添虽说是有更进一步,不过这辈子也可能就只能止步于洗浊了,而龙居山山主如今已经是快要半只脚踏入气运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的罗良悉,会去嘲讽张泽禹他们,换做是别人肯定就不止嘲讽,气氛紧张一点还有可能打起来。
任玉佩结完账后,也是犹豫要不要在这里开两个房间,或者是去隔壁客栈那边。看书喇
最终在两人一番讨论一下,还是决定去客栈那边,虽然说房间肯定没有这酒楼的要好,但价格可是比它便宜了不止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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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两人这边,已经是被那个记账的女人带到了两间房前,而后将两间房间的钥匙递给了两人后就离开了了。
“恒哥,刚才他们两个小子加起来打我都够呛,为什么不直接动手出出气?咱们先前可是被他们同宗的人给打了。”任玉佩不满的抱怨着。
方恒只是淡淡说道:“别说是这种地方动手,就是在外面也就林子里碰到他们,我们两人都不适合动手。”
“嘁,不就是因为他们两人是那什么破剑宗的内门弟子?才这些点实力都不够我打的!”罗良悉双手抱怀不满的说着。
“行了行了,这些就暂时不用说了,别忘了我们此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方恒说着便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罗良悉哼了一声,随后也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差不多过了两个时辰,酒楼里的人终于是走完了,那个记账的丫鬟也是也是起身,舒展的下身子。
“今天辛苦你们了。”韩娘从楼梯上缓缓走下,那个丫鬟看见她后满脸笑意的兴奋说道:“韩娘!你猜猜我们今天的收入是多少?”
韩娘面带微笑的走到那丫鬟身旁,而后说道:“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早点收拾完后都去休息吧,明天可能还有你们忙的。”
那丫鬟翻了翻账本后说道:“就今天的收入,除去本钱后,整整就是上个月的一半收入啊!”
韩娘听了后也是十分吃惊,就这一天的功夫,已经可以撑她们这酒楼差不多一个月的开销。
韩娘也是没想到自从离这不远的映月湖出了那事后,人流量直接就是以前的好几倍。
韩娘随后说道:“好啦,快回去休息了,时候不早了,剩下的这些就让我自己来吧。”
那些丫鬟听后也是恭敬不如从命,很快就都回到了韩娘在酒楼里给她们空出来的房间。
那些丫鬟都走后,韩娘独自一人坐在了张椅子上,手中还拿着杆烟杆。
韩娘抽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双眼直直的看着正前方,似乎在等着什么。
片刻过后一个人影在韩娘眼前闪过,韩娘轻呼出一口白烟,而后起身说道:“这次又有什么事?要就快说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闲。”
韩娘话音刚落,一个差不多跟萧赫年纪相仿的女人,出现在了韩娘身前。
女人穿着一条紫色裙子,怀中还抱着一只正在睡觉的黑猫,加上女人那头长发,看起来跟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却又多的股莫名其妙的威压。
女子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韩娘,也不是我老想着来找你,上头说过了得用最快时间找出来,我也是很难办的啊,到现在我已经拦杀了不少人了,什么剑修啊,武夫啊什么的,但是都没有诶,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女子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小孩子的稚嫩,却是没有想到仅凭她一个人,就将来过这里的江湖人士杀了不少,当然绝大部分都是些散修而已。
韩娘并没有惊讶,反而是习以为常的说道:“你不妨对那些比较有名的宗门弟子下手,说不定在他们身上呢?”
“拜托,韩老姐你能不能专业一点,那些人的行囊早就被我扒了个遍,而且啊我要是打他们主意,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女子摸着怀中的黑猫说着。
韩娘看着比自己矮半个身子的女子,也是摇了摇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最后再帮你一次,不过东西还是得你自己取。”
原本脸上不是很好看的女子,听到韩娘说的这话后,立马就换了副笑脸,“我就说嘛,还是韩娘可靠点。”
韩娘只是静静的抽了一口烟,那女子也是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
“那这么说的话,我晚先住你这里没问题吧?”女子说着抬头看向韩娘。
后者吐出了口白烟,而后起身缓缓说道:“随便你咯,对了,我这楼上现在可是有一对修为不浅的武夫,他们可是天克你的。”
“你若是想打他们主意的话,那可得多加小心的,哦对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可不护着你。”
“唉,怎么这样啊,我们还是不是姐妹了?”女子嘟着嘴巴说道。
韩娘侧过头去,将手中的那根烟杆熄灭后,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而后朝着楼上走去。
那女子见此也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给怀里的那只黑猫梳理毛发。
韩娘在楼上逛了一圈后,给刚才那女子找了一处房间,刚一打开门,那女子就已经是抱着黑猫坐在床榻上了。
女子看的下周围,颇为满意的说道:“这个房间不错,窗外就是那个什么湖了,无聊的话还可以看看风景。”
韩娘也没说什么,把门关上后你就转身离开了,嘴里还小声说着:“姐妹?我可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