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么说,不过令江杰意外的是几人在这破庙里待了近三个时辰,直到天明却是相安无事。
江杰揉了揉眼睛,轻声打了个哈欠,瞥眼看着那还在熟睡的仨人,上前先是把陈雨儿叫醒后,又把萧赫两人摇醒,而后朝两人扔了两块饼过去。
陈雨儿有些纳闷道:“总感觉不太对劲,信号都打出去了,昨夜怎么可能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杰摇头没有话,只是提起自己的包裹背在肩上,透过破洞的屋檐看了眼天上,江杰断定现在差不多是卯时,对着陈雨儿说道:“沿着这破庙的路走,应该就能走出这山了。”看书溂
萧赫站起身来看了眼不知何时醒来的萧雨儿,笑着把一块饼递给了他,萧雨儿缓缓接过饼后,就连忙躲在了萧赫身后,探头看着江杰两人。
萧赫半蹲下身子对着萧雨儿微笑着说道:“放心吧,他们不是坏人。”说着就摸了摸萧雨儿的头。
萧雨儿点了点头小口的吃着饼,一旁的陈雨儿回过头来看见萧雨儿,立刻变得笑嘻嘻的,蹲在其面前,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这个丫头。
“瞧这红扑扑的脸蛋,多可爱啊,咋就这么不幸呢?”陈雨儿刚想伸手去捏萧雨儿的脸,却被其躲了过去。
而后江杰又是一声咳嗽示意该走了,陈雨儿这才有点不舍得起身,跟着江杰朝门外走去。
哪成想江杰刚一踏出门外,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只见地上躺着几具尸体,却是没有什么血迹。
江杰连忙上前查看,其中有几人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生生扭断脖子,还有两个是被一些暗器所杀,最要命的是这几个人可以看出来是几乎在短短一吸一呼之间,就没了性命。
“我的乖乖,这他丫的是什么情况,不应该啊,昨晚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就凭空多出了这么几个倒霉蛋子。”
陈雨儿也是看呆了,不过这群人凭衣着上就可以看出跟昨晚被江杰追杀的人几乎一样,虽然说这群人在江杰眼里就像菜鸡一样,不过这荒山之中又还有什么人可以做到这样?
就算是江杰自己,最少还会搞出一些动静,难不成是有已达气运的高手?
但按理说一个气运高手,会对这几个杂鱼动手吗?江杰越想脸色越难看,不过至少肯定的是,目前这个人并没有要对他们动手的意思。
刚从庙里走出来的萧赫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捂住萧雨儿的眼睛,江杰呼出一口浊气说道:“必须快点离开这里了,不然恐怕凶多吉少。”
说着就趁机扒拉了其中一具尸体,在其身上搜出一点银之后,就径直朝着那条长满杂草的山路走去,陈雨儿等人也是跟在其身后。
“师兄,你觉得干掉那几个人的人会不会是那个之前出现在庙门前的那个人?”陈雨儿问道。
“虽然不清楚,但凭昨晚的那交过的一两手,感觉应该不太可能,但也不排除是。”江杰边开路边说道。
江杰说着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又回过头瞥了萧赫和萧雨儿两人一眼说道:“或者说跟他们两个人有关?”
陈雨儿回想起了昨晚的情景,那个人在看到出来的萧赫后,确实就没了要打的意思。
萧赫这时看着两人苦笑道:“两位恩人这是多想了,以我们萧家这种小家族,怎么可能会有气运级别的高手呢,更请不来好吧。”
话说到这儿江杰也是打消了念头,继续顺着这条山路,往山底下走去,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终于是走出了这片山林。
江杰靠在一棵树上,痛饮了一口酒后,看着四面的平地突然有些犯难。
只好硬着头皮随便往一个方向走去,陈雨儿心里也是有些忐忑不安的跟着自己这个算得上有些路痴的师兄。
萧赫则是背着比自己小十岁的萧雨儿跟着两人。
此时的山林之中,一位带着面纱的男子,从一处高峰之上俯望着江杰几人,而后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便是席地而坐,不知从哪取出笔墨,在一张纸上写下“不必担忧”四个大字后便包了起来,之后吹响了一声口哨。
一只通体白色的鸟就从山林之中朝着男子快速飞来,直到在男子上方盘旋了两圈后,缓缓停在男子的肩头上。
男子将其绑在白鸟的身上后,就继续静静的看着几人,那白鸟似有灵性一般自个儿飞走了。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江杰一行人终于是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当走近了之后才发现是一个正要上山砍柴的樵夫。
江杰连忙上前说道:“这位大哥,我想问一下路,请问现在往哪走可以到霞州那边去?”
那名樵夫明显愣了一下,而后笑着说道:“这位小兄弟,去霞州俺不知道,不过你再往前面走几两里路就可以看见一小村子,去那里兴趣可以问到。”
江杰有些疑惑,虽然这是在两州边境外,但是竟然有人不知道去霞州该怎么走,要不是自己刚从山里出来没多久有些迷糊,还真不至于去问人。
江杰笑着朝这个樵夫点了点头后,就继续往前走去,那个樵夫站在原地回过头来有些疑惑的看着江杰,却不曾想和往前走的萧赫撞上,樵夫连忙朝其道了声歉后离开。
当江杰等人走远过后,那个樵夫竟然面带阴笑的回过头来看了几人一眼,而后便向着山林里走去。
江杰也是顺着樵夫所说的,走了将近两里路,就看见不远处有着一座小村子。
几人走进村后,那原本在路边打闹的小孩,看见这几个外来人,瞬间溜的无影无踪。
就连那些坐在村头闲聊的老人们,也是投来异样的目光,这给江杰几人看纳闷了,刚想上前向一个人问话时,那个人却头也不回的直接走开。
“唉我嚓,我就不信了,问个路有那么难吗?”江杰说着继续向前走去,一路上逮谁就上去问路,但无一例外都没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