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长渠自然也不是好惹的,虽然大景王朝的创立之人是三个人,并且皇帝并不是他,他也不是大景王朝之中最强的存在,但是论潜力的话,他是最强的,无论是古月奎还是他大哥张贵发都不能与其相比的,他大哥虽然成为了大景王朝的皇帝,每天可以花天酒地,享受人生,可以当上千年的皇帝,在脱离了大景王朝皇位之后也可以重新拥有法相境界九层的修为甚至突破到阳神的境界。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的潜力也没有办法与自己相比的,他从一个普通人被他大哥张贵发传授功法开始一路修行到如今的境界所用的时间没有超过一百年,他相信自己,再给他一百年的时间,他可以进入阳神的境界,三百年他可以进入半仙,一千年后无论有没有机会他都尝试一下突破进入到仙界之中。
他相信就算是其他人都没有办法突破进入到仙界,但是自己可以,他相信自己不会比中土王朝的那些人差,甚至会比他们更强,这就是他关长渠的自信。
此时关长渠手中的长刀一闪,一股形似青龙一般的巨大刀气冲天而起,顿时万里无云,天地都微微有些摇晃,巨大的力量让刀气直接将灾厄大蛇的法印一分为二,并且去势不减。
“阳明大魁,元极文昌。阴精太极,太上璇玑。飞罡一吸,万鬼伏藏。玄明瑶光,紫微闿阳。丹元至真,神炁吐威。北极天,神光神光,赫赫四方。救吾真性,在天即还天,在地即还地。在吾身中,道炁满充,化为真人。回通玄神。天关玉女,荣侍以归。魂真魄神,举体仙飞。急急如律令。”
“萧仞扶桑,诸方郁霞。元黄列真,凝结云霞。明辉九芒,合乘三华。镢天振剑,神虎辟邪。安阳大帝,摄御群魔。上升神霄,濯形无涯。急急如律令。炎炁流烟,运升赤明。长生元圣,高居玉京。元妙玄罗,散晶光明。元天大诰,普济群生。消殄妖魔,奔飞火铃。保卫正黑,亿劫长存。急急如律令。”
“皓景金华,长度洞光。大梵流布,轮转元刚。蔚明交变,腾化十方。七关安镇,回么。阴阳。秽炁消荡,我身嘉祥。玉文敷告夙冤咸除。飞神碧落,超登太虚。急急如律令。”
“给我防御!”
灾厄大蛇一看这个情况,立即收缩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灾厄之气,并且双手结印,念动咒语,无尽的灾厄之气将他衬托的像是从抵御之中走出来的恶魔一般,他的一身力量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才将这一刀防御了下来。
他之前从来是没有想过一个同境界的人会有这么强大。
可能之所以大景王朝的皇帝张贵发会放心古月奎进入到东宝王朝之中,就是因为背后有着关长渠作为底气吧,虽然关长渠此时的力量看似远远没有神隐大人强大,但是一些奇迹就是他们这种拥有强大自信的人创立出来的。
而论到自信,关长渠相信整个大景王朝都没有人比他更加的相信自己。
像是这种以弱胜强,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甚至经常这么干。
而这个时候,石少坚与熊姑表姐的战斗也即将要分出胜负了。
“你就不要反抗了,让我吞了你们不好吗?这样你们剩下一些力气,还可以多布置出一些复苏的后手。”石少坚笑着对他们说道。
此时熊姑像是发疯了一般燃烧自己体内的血脉之力将转化来的能量像是不要钱一般全部灌输到了自己的表姐身上,也不管之后自己的修为境界会不会降低了,此时不是考虑那些事情的时候。
如果今天不能将石少坚打退的话,明年的今天可能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熊姑的表姐战斗力虽然十分的强横,但是他的天赋神通暴气是需要足够的能量才能将力量都爆发出来的。
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法相境界八层的修士而已, 在与石少坚这个法相境界九层力量的修士战斗的时候,每次攻击与防御都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此时早就写坚持不住了。
如果不是因为熊姑将其所有的同根同源的力量都输入到自己表姐的身上的话,可能他早就坚持不住了。
所以此时石少坚出言劝道,并且他还顺手看了一眼自己的面板。
【宿主:石少坚化身。(已经拥有本体)】
【种族:人族(深海精灵血脉模拟)】
【身体状态:“完美”,状态分为几个状态:完美,强壮,健康,一般,瘦态,轻伤,中伤,重伤,濒死。(特殊状态,血皇经主人的关注。)】
【拥有功法:上清大洞真诀,茅山练气诀,僵尸拳,八极拳,闪电奔雷拳。血皇经。】
【拥有法诀:金光神咒,安土地神咒,净天地神咒,玄冰法咒,饕餮法咒.......等等。】
【拥有神通:翻江倒海,掌握五雷,法天象地,化虹之术,分身之术,空影之术。】
【领悟法则:雷霆法则,力气法则,锋锐法则,风之法则,火之法则,木之法则,土之法则,水之法则(法相境界九层顶级),雕刻法则,刀之法则,金之法则,肉身法则,渲染法则,毒之法则,阴影法则,血肉法则,速度法则,幻之法则,防御法则.......等等】
【特殊领悟:雷霆世界,石少坚分身,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修为:法相境界九层初期。(三十六天罡神通加持之下)体内能量剩余百分之三十。】
没错石少坚化身虽然强大,但是他毕竟不是本体,虽然体内的法力在虚幻世界的加持之下一直在不停的恢复,但是消耗的没有恢复的快,此时一身的能量也就剩下了三成而已,由此可知熊姑表姐的力量有多么的强大,如果这不是石少坚换成了一个其他的刚刚进入法相境界九层的修士,在他们两个姐妹的消耗之下,说不定可以将对方消耗死,这不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