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惊恐的模样,居然丝毫没有往自己身上想,凤逸辰不禁有些气恼!
突然,屋内一阵耀眼的红光大绽,白汐冉往后退了几步,抬手便挡住眼晴。
片刻后,红光消失,屋内多了一个红衣男子。
只见男子一身黑色的里衣,外面一件大红色的广袖长袍,袖口处还有金丝绣的繁复云纹,就那么松松垮垮随意的披在身上,修长的剑眉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唇瓣艳丽的像是用最红的玫瑰花汁晕染,一头浓密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整个人慵懒随意,可周身气度却又似那遥挂山巅之上的明月,明明抬头可见,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白汐冉十分震惊,也被眼前的人的容貌惊艳到了,指着面前的男子:“你……你……”
看着她眼中的惊艳和现在结结巴巴的,一副呆愣的样子,凤逸辰愉悦的开口:“怎么?你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现在怎么结巴了!”
“啊呸!谁,谁结巴了!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白汐冉反应过来,连环追问面前突然出现的妖孽男子。
“怎么?这就不认得了?刚刚你不是还要抓个雄鹦鹉给我做伴,还要把我送给那只傻松鼠吗?现在就不认得,不记得了吗?”说到这个,凤逸辰磨了磨牙,阴恻恻的说道。
“你……你是那只小彩鸟?!”白汐冉惊讶的说道,这时她才注意到桌子上的小彩不见了。
“本尊不是什么小彩鸟,更不是什么见鬼的鹦鹉!记住了,本尊凤族凤凰凤逸辰!”凤逸辰面带笑容,却语气森森的说道。
“哦哦!原来你是只凤凰啊,我就说你的羽毛怎么这么漂亮!我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品种的鹦鹉这么漂亮呢!”白汐冉恍然大悟的说道。
凤逸辰 ……
“以后不准在本尊面前提鹦鹉,记住了!”凤逸辰咬牙切齿道,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呃……好吧!”看着面色不善的美男,白汐冉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等反应过来,白汐冉有些懊恼!这是她的地盘,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凭什么威胁她!
“小彩!我看你的伤也好了,就不必呆在我这里了,我也不需要你报答什么救命之恩,你现在就走吧!”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意念一闪,凤逸辰直接就被扔回了山洞中。
凤逸辰一懵,人就直接到了山洞中,紫云涧是白汐冉的私人空间,没她允许,他还真没法进去。
“哼!好你个小狐狸!没有本尊的允许就想这么甩了本尊,可没那么简单!你给本尊等着!”凤逸辰气哼哼的摸了摸鼻子,转身朝洞外走去。
身影直接消失不见,现在他有事要去处理,暂时不跟小狐狸计较。
白汐冉慢慢接受了小彩变美男的事,只是没想到他会是只凤凰!
想着被自己扔出去的凤逸辰,白汐冉神识在洞中探了探,居然什么都没有!
下一刻,白汐冉出现在洞内,果然空无一人!
“哼!没良心的家伙,走了就走了,姐也不稀罕!”白汐冉气哼哼的回到紫云涧。
白汐冉这会儿心情不好,也没有回房间,就站在院子中间,伸手就去扯花池中的树叶。
散发着绿莹光芒的小树就遭了殃,只见树杆都被拉歪了!
“痛,痛,痛!痛死苗苗了!”软糯的小童音飘了出来。
白汐冉无语望天……这又哪来的小破孩!
“小破孩,你又是哪里来的?!”
一团绽放着绿光,像云又像雾一样的东西从小树上飘了出来,停在白汐冉面前,扭了扭绿莹莹的小身子,软软糯糯的说道:“主人,我就是住在这里的呀,以前我只是颗种子,现在我长大了哦!”
“你是这里的,你在哪儿,我怎么没见过你?”白汐冉疑惑的问道。
“银(人)家就是你拉着的小树啦,我叫苗苗哦,人家很厉害哒!”小绿云扭来扭去的说道。
白汐冉看了眼手中的那棵小树苗,浑身散发着绿莹的光芒,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
“你那么小小棵,能有多厉害?烧个火还烧不到一刻钟,有什么用!”白汐冉戳了戳他的叶片。
小树和小绿云同时抖了抖小身子。
“银家是治愈系灵树,银家在这里,受伤的银就会很快好起来的,吃了银家的叶子,能起死回生哦!银家厉害吧!”苗苗一副快来夸夸我的神态和语气。
白汐冉没想到紫云涧内还有这等灵宝,很是意外,看着单纯的小绿云,笑嘻嘻的夸道:“嗯,你很厉害,可你现在小小一颗,要多久才能长大了?”
“吃,吃灵力,吃饱了就长大了。”
白汐冉想了想,翻手拿了颗紫灵晶,问道:“这个可以吗?”
苗苗飘到她手上,闻了闻,精纯的灵力让树叶更绿了,苗苗欢快的说道:“好吃,好吃,苗苗要吃这个石头!”
白汐冉把紫灵晶放到了小树苗的树根下,小绿云扭扭身子就飘回了小树苗上,欢快的声音传来:“银家要回去吃饭饭了!主人,爱你哟!”
白汐冉看着光芒更盛的小树苗,摸了摸他的叶片,心情也好了许多。
难怪那只凤凰进来一天一夜就伤势大好了,原来都是苗苗的功劳,现在紫云涧已变成了一个治愈系空间。
白汐冉回到房中,看到桌上的灵果,就想到了那个风华绝代,妖孽般的男子。
拿起一个灵果狠狠的咬了一口,顺便在心中又把凤逸辰慰问了十几遍,直到一个灵果下肚,才平复了心中的怨念。
没有睡觉的欲望,白汐冉干脆回到炼丹房继续炼丹,她准备把化形丹炼了,七阶丹药对她来说并没有难度。
第二天一早,白汐冉从炼丹房中走出来,抬手施了个清洁术,打理了一下自己后,回到了山洞中。
白汐冉看着面前的化形丹,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吞下,算了,先不着急,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古怪,暂时又没弄明白,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