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涛两口子也都有责任啊,心真的是大。一个出去喝酒,一个去打麻将,把孩子一个人扔在了家里。】
【两人本身就是打麻将搞在一起的,打麻将的人都上瘾,还指望他们去照顾孩子?】
【这孩子就算没有被火烧死,以后也绝对是一个祸害。我说话有些不好听,但我觉得就是这样。孩子犯了错,不让老师教育。家长还跟着胡闹...】
李云涛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着,整个房间内烟雾缭绕。
缓了好一会他继续开口说道:“如果是别人劝我,也许我也不会那么冲动。但他们不同,一个是我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让他们看我笑话,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李云涛狗鸡巴不是。”
“既然警察不管了,那我只能自己动手。”
“当天喝了很多酒,仇恨冲昏头脑,我也失去了唯一的理智。”
“回家后,趁着妻子睡着。我拿着菜刀翻进了周忠国家的院子里。”
“他家的狗不听话,一直在狗叫。盛怒下的我直接将狗给砍死!”
听到动静,周忠国跑了出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满脸鲜血的李云涛,结巴道:“你...你...你特么疯了啊。”
借着微弱的月光,李云涛化身成了午夜恶魔。
趁周忠国没反应过来,直接一刀劈在了他的脸上。随后捂着他的嘴,将他拖进了屋里,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周忠国的妻子和女儿躲在炕的角落里,捂着嘴吓的瑟瑟发抖。
“云...云涛。你儿子真不是我杀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周忠国满眼恐惧的祈求道:“你现在离开,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明天我就搬家行不行...”
“你特么给老子闭嘴!”李云涛用菜刀指着周忠国,随后在屋里找到胶带将对方的嘴缠绕起来。
“我儿子那么可爱,那么听话懂事。你怎么忍心将他活活烧死...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能体会那种丧子之痛吗?”
“你肯定体会不到吧?没关系,我所承受的痛苦,今天一定让你好好体验一把!”
说着话,李云涛狞笑着薅住了母女俩的头发,将两人拖拽到了地上。
“放开我女儿!”李云涛的妻子拼命挣扎,并且护在了女儿身前。
但她毕竟是一位弱女子,哪里能反抗的了李云涛。
李云涛反手一巴掌就将对方扇倒在地,同样用绳子绑了起来。
看着夫妻二人不停挣扎,李云涛冷笑一声说:“你们忘记我以前是干嘛的了?我曾经抓过猪,被我绑住,你们只会越挣扎越紧。”
“该说不说,老周啊,你女儿还真水灵,也算是一个美人坯子。”李云涛用手指轻轻划过周一诺的脸,唇角勾起一丝淫笑。
“李...李叔叔,求求你放过我爸爸妈妈吧。我们真的是无辜的,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我给您跪下,给你磕头...”
周一诺无助的哭泣,直接跪在了李云涛面前,用力的磕着头。没几下,额头便见了血...
“放过你们?那谁放过了我儿子?想要救你爸爸妈妈?也行,脱衣服。”
周忠国双目充血,极度愤怒的看着李云涛,他顾不上脸上的疼痛,不停扭曲着身体,滚到了女儿面前,将女儿挡在了身后。
然而下一秒,李云涛愤怒的又给了对方两刀。随后抓着周一诺的头发将她拖到了炕上,并撕扯着她的衣服。
“既然你自己不动手,那就叔叔帮你脱吧...”
周一诺开始喊叫,换来的却是一个个强有力的巴掌,将她打的晕乎乎的。
“妈了个巴子的,给脸不要脸,在特么喊,老子直接打死你!”
周一诺痛不欲生,感觉浑身撕裂般的疼痛。但她不敢再喊,只能咬着牙噙着泪水,眼神也变得呆滞。
也许是小女孩的缘故,又或者是酒精的麻醉,并没有让李云涛得到释放。
他又将目光落在了周忠国妻子的身上。
“嘿嘿老周。现在的感觉怎么样?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杀了我似的。你能体会到我那种痛苦了吗?”
“别着急,玩完你的女儿,还有你的妻子呢。在送你们上路之前,就当是讨个利息了。”
李云涛将周一诺绑起来,直接一脚踹到了地上。随后将周忠国的妻子拖到了炕上......
当他彻底舒服完后,酒也醒了一大半。
看着眼前的情景,李云涛也慌了起来。
他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干瘪的烟盒,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看向躺在一片血水中的周忠国,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事已至此,无路可走,唯有杀人灭口...
李云涛将三人全部砍死后,他没敢回家,而是跑到了老二那里去借钱。并将自己一时冲动的事告诉了他。
“草,你特么...我这就1000块了兄弟。你侵犯了他们母女,警察很快就会知道是你做的。赶紧跑吧...”
李云涛紧紧握住了老二的手,说:“谢了兄弟,帮我照顾一下你嫂子。如果有一天咱们还能再见,一醉方休。”
此时的李云涛也冷静了不少,开启了自己的逃亡之路。
一路上隐姓埋名,沿街乞讨,睡桥洞,捡垃圾。
走过了许多城市,在每一座城市都不会待上太久。
一路来到北方某做小城,在一家黑煤矿当工人。原本以为日子会稳定下来,结果黑煤矿死了人,事情闹的很大。我只能再次开始漂泊...
“呼...”讲完这些,李云涛的心里果然舒服了很多,眼前也不再出现周忠国一家的身影。
对于是否暴露身份,他已经不在意了。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哪怕醒来的时候自己在监狱。
“谢了主播,我要睡觉了。”说着话,李云涛就要挂断连线。
“等等!”沈桑柠制止道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你儿子的吗?”
李云涛怔住了,这十几年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的思想里,除了周忠国不可能还有其他人。
那天他去城里买汽油,刚好遇见了周忠国。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家里有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