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不要冲动。这件事已经超出咱们的理解范围了,即便他不是病毒,也不是咱们能应对的。”
“有些东西咱们的确理解不了,但保护乘客的生命和财产是我们空乘应该做的。”
看着如此倔强的小白,乘务长无奈的妥协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这个乘务长以后给你当好不好?”
司仁将面前的骷髅解决后,转头问道。
“怎么样,商量好没有?”
乘务长满脸歉意,开口回道。
“司先生,刚刚我们的态度不对,我向你道歉。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小白也在一旁附点头附和着。
司仁也不磨叽,在商城兑换一沓空白的符篆,然后使用赤血术绘制了10道渡魂符和三道护心符。
并给每人发了三道渡魂符和一张护心符。
超度亡魂并不难,并且渡魂符可以反复使用。但为了以防万一,司仁还是多给了两张。
“我给你们演示一遍,你们看好,非常简单。”
司仁走向离他最近的乘客,将符篆贴在了额头上。
一阵白雾从符篆上飘出,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乘客身体不断的抽搐,口中吐沫,翻着白眼。
持续的时间并不久,还不到10秒钟。
乘客状态慢慢稳定下来,血管中的黑色物质也消失不见了。
司仁顺手抓过一旁的氧气罩给乘客带了上去。
“看明白了吗?
只要把符篆贴到这些血管发黑的乘客额头上就好。”
小白点了点头,有样学样的开始为周围的乘客超度。
乘务长和安保相互对视一眼,也加入了超度的队伍当中。
“乘务长,你快看,真的有效。”尽管舱内寒气逼人,却依旧不能阻挡小白这火热的笑脸。
司仁守在他们三人身边,防止鬼物突然爆体。
在这短短五分钟内,几人已经救治了舱内近乎一半的乘客。
而且随着救治的数量越多,他们的动作越发的熟练。
期间,也有几名乘客的身体爆开,让三名空乘人员陷入短暂的恐慌。
但在司仁的保护下,这些骷髅别说伤害他们,就连近身都做不到。
没有了后顾之忧,空乘下手更加的麻利。
舱内被附体的乘客只剩下最后三人,只要把他们超度了,这次空中事故便算化解了。
越到最后关头,越容易出现变故,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司仁开口嘱咐道。
“先停一下。”
乘务长满脸疑惑,不解的问道。
“还剩最后三个了,我们一人一个就完事了,为什么要停?”
司仁并没有解释太多。
“小白,你先贴。
你们两个不要动,等她超度完成后,你们两个再动手。”
“那我现在开始了?”小白看向司仁,开口询问道。
“嗯,开始吧。”
得到司仁的肯定后,小白将符篆贴到乘客的额头上。
血管中那黑色的物质快速向着额头符篆涌去,随着水雾升起,乘客猛然睁开双眼,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小白。
“噗”乘客身体瞬间爆裂,血肉喷溅了她一身。
幸好司仁早有准备,张手扣住骷髅的脖子,将它提到身前。
另一只手拿着渡魂符贴到了骷髅头盖骨上。
当渡魂符与头骨接触的一瞬间,骷髅就像触电一样,整个身体开始不断摇晃。
不等司仁将手中骷髅超度完,另外两名乘客就像商量好的一般,同时爆开。
乘务长和安保面对喷溅的血肉下意识抬起手臂进行遮挡。
“小心!”小白大声喊道。
安保人员在听到声音的瞬间,立刻向后退。
乘务长反应慢了半拍,被骷髅的掌骨抓了个正着。
尽管它们的力量很弱,但乘务长此刻被吓懵了,站在原地发呆,根本不知道反抗。
小白快速奔向乘务长,飞身将骷髅扑在倒。
“啊~”乘务长发出一声尖叫,双臂环胸蹲在地上。
骷髅的掌骨附着在乘务长的双肩上,当它被小白扑倒在地后,掌骨便将她的双肩抓出数道血痕,同时还把制服内bra的带子弄断了。
看着小白与身下的骷髅角力,司仁立刻将手中的骷髅抛出了舱外,然后大步奔向她奔去。
在经过乘务长身边的时候,将她手中的渡魂符抽了一张,然后贴在了骷髅身上。
另一边,安保见小白都能与骷髅打的难解难分,便有了些许底气。
他对着骷髅的身体就是一顿毫无章法的乱踢。
闪电五连鞭,空了4脚,最后一脚踢在了骷髅的左肋上。
“喔~~~!”安保捂着脚,痛呼出声。
而骷髅也被他这一脚踢翻在地。
安保拿着符篆一瘸一拐的走向骷髅。看着它还想挣扎起身,一脚踏下将其踩回了地面。
同时弯腰,把手中的渡魂符贴到骷髅的头盖骨上。
安保见骷髅被自己单方面碾压,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乘务长,看我牛逼不...”
乘务长单手捂胸,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不看!”
安保抓了抓头发,嘀咕道。
“切,不看拉到。”
鬼物全部消灭后,机长与塔台立刻恢复了联系。
在塔台的指引下,飞机有惊无险的落地了。
经济舱中的人死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那些人各个带伤,而被附身的乘客精神状态极差。
救护车、消防车还有警车聚集在飞机旁,各自处理各自的事情。
一大群媒体人拿着“长枪短炮”争相采集现场一手情报。
有从乘客入手的,也有从机组人员入手的。
司仁作为幸存者,而且浑身是血,最为引人注目。
当他从应急滑梯滑下来的那一刻,一群记者便围了上来。
“先生,我是草莓平台的记者。请问飞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先生,我是91的记者。你身上红色的东西是血吗?谁的血?”
不管司仁愿不愿意回答,镜头直接怼脸开始拍摄,闪光灯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请不要挡路,有问题去问其他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司仁一手遮脸,另一只手试图分开人群,逃离记者们的采访。
记者也不傻,飞机下来那么多乘客,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血迹最多,精神状态最好,最主要的是,空乘人员对他的态度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