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透着些许怅然,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我生于民国时期。死前是一个军官...嗯...少校军官。
参加过抗R战争,也参加过内斗。死在我手上的同胞比小倭寇还多,这很讽刺吧?
我不会用我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作为借口。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可辩解的。
我作为校级军官不仅拥有自己豪华的住宅,还可以取小老婆。手下的军队更是装备精良,清一色的美式装备。
你再看当时的共cd,他们过的什么日子?那是人过的吗?
他们想要当家做主,那势必要收回我应有的权益,我怎么可能同意。
试问,人活这一世图的什么?不就是潇洒,惬意吗?
呵呵...扯远了。
内战后期,我们的形式不容乐观,有叛变的,也有拖家带口逃跑出国的。队伍上下人心涣散,没有丝毫凝聚力可言。
我那个时候只是想守住自己的财富,也没有心情去和共cd较劲。
想要守住财富的唯一办法就是联姻。所以,我当时就娶了一个将级军官的女儿为妻。
只要我娶了她,我所在的地方就能高枕无忧,短时间内便不会被攻破。即便遭到攻击,我的老丈人也会出兵相救。
但对方也给我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我只能有一个老婆,我的其他妻妾必须全部休掉。”
司仁挑了挑眉,对于周晨的前半部分他不做任何评价,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能说错,也不能说对。毕竟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谁也不清楚自己会如何选择。
但后半部分却出现了变化,看样子好像要向着民国爱情方向进行发展。
“你是怎么做的?难道你答应了对方的条件?
嗯...其实答应下来也没什么问题。不放在明面上,养在暗地里也是一样的。”
周晨一脸的苦涩。
“最开始我跟你想的一样,我把这些妻妾放在外宅养着,府里只留下她一个人。
最初的一段日子还算平静,将女的女儿不仅漂亮,还知书达理。可我们始终没有孩子...
在我们那个年代孩子就是传承,要是女人生不出孩子,那就是不可饶恕的。
可两年过去了,她的肚子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那段时间我也比较忙,因为共cd要发动进攻,所以我待在指挥部的时间要比家里要多一些。
正是因为如此,使得我的妻子整天疑神疑鬼。她怀疑我在外面养人了,而且也不知道从谁那听说的,说我因为她生不了孩子就要休了她。
你也知道,即便再知书达理的女人在遇到这样的问题都会变得极为不冷静。
哭、闹成了家常便饭。
那个时候因为大战将近,我也比较烦,所以回家的次数也变得越来越少。
直到有一天,家里的下人兴高采烈的跑过来通知我,说我的太太有孕了。
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我第一时间赶回了家里。正巧遇到大夫在给我妻子做检查。
从大夫口中得知,我妻子已经怀孕三月有余。
本来我还挺高兴的,结果听到这个答案后顿时气血上涌。要知道,那段时间我几乎不在家,即便在家也没有和她同房。
那这个孩子是谁的?总不可能是我的吧?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在外面找了野男人!
我并没有声张,或许是眼前这个大夫搞错了也说不定。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寻了几个大夫。结果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她怀孕三个月了...
实不相瞒,我当时真的想掏枪把这个贱人崩了!
可后来还是把这个想法掐灭了,毕竟我现在还要仰仗她的父亲。”
司仁眼睛亮闪闪的,别人的八卦听着就是来劲。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下文。
“后来呢?你难道就这么忍气吞声下去了?
这又和你强行攻击炎狱有什么关系呢。”
周晨继续开口道。
“作为一个男人,我肯定忍不了这件事。
所以我就跟她摊牌了,我让她把孩子打掉,并把奸夫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她的表现却很奇怪,赌咒发誓的跟我说,她没有奸夫,这个孩子就是她的。
我当时被愤怒冲昏了脑袋,以为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袒护那个奸夫。
一气之下,我扇了她一耳光,然后摔门离去。
从那以后,我就当着她的面,把我在外面养的女人全都接回来了。至于她...就养在府里,爱做什么做什么,我也不问,我也不管,反正只要她不死就行。
她不停的和我解释,说她没有出轨,也没有找野男人,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她的。
见我如此决绝,她也不再解释了。整日把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以泪洗面。
她越哭,我越生气。明明是她的原因,为什么反而好像是她受了委屈一样。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是不是在那段时间我们同过房,我给忘了。
但我询问过我的亲卫,得到的答案是那段时间我确实没有在家。
大概又过了三个月吧。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出现了问题,人也变得疯疯癫癫时好时坏。
每天夜里都能听到她在房间里哀嚎,要么就是惨叫。如同鬼哭狼嚎。
眼看着她日渐消瘦,我有点于心不忍。所以便找了大夫想要给她看看,担心她身体出问题。
可谁知道,她不允许任何陌生人靠近她。只要靠近,她就像发了疯似的撕咬。虽然面容狰狞,但双眼中却透着浓浓的害怕。
我试着去安慰她,结果她噗通就给我跪下了,不停的磕着头,说她没有找男人,而且还要让我保护她肚子里的孩子。
看到这一幕,我也心软了。我的心底其实还是爱着她的,只是不想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背叛。
所以,我便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
也就是在那次事件之后,有了我的陪伴,我妻子的精神状态又有了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