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大家都不差仙石,都是有钱人,又感觉这次擂台赛公羊括十拿九稳的要赢,事先燃晴这边又有了二百万的上品仙石垫底儿,事后她自己又很是壕气的拿出来两千万上品仙石。
于无形中,刺激了消费,许多人都给公羊括投了不少的仙石,此消彼长,所以才会有这么高比例的回报。
那位金仙前辈想哭,费了这么大劲,绕了这么个大圈子,就是想看看她的实力,所修习的功法和术法的属性。
结果,嗯,就是这么个结果!
“散修燃晴胜!”
这个结果,全场除了燃晴就没有第二个人欢喜了。
那个压了燃晴二百万的人,其实唯恐天下不乱的子辰仙君,他又不是缺仙石的主儿,而且又不在现场。
当时,只是怕小姑娘面子薄,与爱才心切的子虚老师各出的一百万上品仙石。
子虚老师虽然不属于战力型的,可能修炼到大罗金仙修为,其本体实力也不是只有大乘期的魔修可比的,哪怕是自爆,也不可能重伤于他。
可事实上,事情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子虚老师依旧没有恢复,脸色更是苍白的吓人。
真正给子虚老师带来伤害的,并不是大乘魔修自爆带来的伤害,而是魔气。
一万多年前,自从游斯仙尊受了魔族重创之后,他们便变幻了招数。
普通的魔气自然不可能给大罗金仙级别的子虚仙长带来伤害,可这些却不是普通的魔气,更确切来说,是被仙界称为真魔之气的,可腐蚀仙体,尤其是受过重创后的仙体的魔气。
真魔之气也不过是为区分魔气的称呼,普通的魔族自己都不能够承受,何况仙界道修!
现在的子虚老师,虽然当时应对及时,医修不仅当时给他做了处理,更给他服用了可以驱除魔气的丹药,可真正要好起来,起码也要几百年时间。
因为这些真魔之气,一经入体,就会直接钻进修士的经脉,甚至丹田,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真魔之气的来历,不可知。
魔修说好听些率性而为,说难听些就是自私自利,能让他们自愿主动的当人体炸弹,基本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理解就是,那些让仙界头疼的真魔之气,有可腐蚀人理智,最后达到控制的效果。
否则的话,谁可能会无原无故的跑来自爆呢?
子虚老师所遇到的不是第一例,也不会是最后一例。
就因于此,九宇学院好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因为救治不及时,都在冰窟等待救治呢。
也不是没有绝对的办法,炼制一味可以快速驱除真魔之气的丹药的原材料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味魔花伞。
子虚老师确实是个好老师,在听说了自己救下的那个小女修竟然连续闯过阵法试练塔初级和中级之后,颇感欣慰,想也没想的就掏出一百万上品仙石给投注给燃晴,也算是认可了她这个学生,想办法给她点儿支持。
重新回到擂台上,那位金仙前辈心情不太好,虽说他做为中间商,是抽成业力,在感觉稳赚不赔的情况下,他投了一大笔仙石在公羊括身上。
结果,全都坏菜了。
虽然面前的小女修实力低微,他却不能,也不敢赖帐。
发了一大笔横财的燃晴,欢欢喜喜的收起储物袋,心里暗自琢磨着,“景哥哥在仙灵转换池突破了好几个大境界,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个有钱人了,没道理不去泡泡。
何况自己还不是一个,刘田,小五,小九,甚至是叔通,哪个不需要好好泡一泡啊!”
有台上发呆的金仙前辈,台下压输的学生们,哪怕心里再不乐意,也没敢骚乱。
倒是有人小声嘀咕着,“这不对啊,没看到发一招就赢了,怎么看不明白啊!”
有阵法系的学生,虽没看太明白,却能理解一二,悄声给出解释,“这位小友虽说年纪不大,修为也不算高,想必是堪破了空间阵法!”
空间阵法?是了,所以那道威势无比,能将人碾碎的剑龙,在第一时间扑过去的时候,不论是燃晴本人还是替身符,与剑龙等于是不在一个空间。
所以,有再大的力量,也是白搭。
事实上,擂台上那位付了一大笔仙石给燃晴的金仙,并不是呆了,而是正在与子辰仙君神识传音。
子辰仙君也很意外,阵法试练塔中不可加任何人为因素,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不得而知。
“阵法竟然能运用到如此地步!”
着实让吃惊,要知道,即便在九宇学院,也没有几个真正吃透并将空间阵法运用到斗法中的修士。
比如子虚老师,如果他真的吃透了空间阵法术,在那位魔修自爆的瞬间,就不是用自身保护燃晴,以他的修为,运用燃晴刚才对战公羊括时的空间阵法,完全可以避开此秋危机。
所以,即便是痴迷阵道的子虚老师,也完全达不到临空布阵的水平。
以燃晴现在的修为,阵法方面再有天赋,跟子虚老师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但她这临场发挥的应急水平的布阵速度,甚至是以阵对战,至今为止,子辰仙君是第一次见到。
不是没见过修士用阵法为战,那得是在有其他修士相助的前提下,给他以布阵的时间,远不及燃晴的临场发挥。
怎么办?特招吗?
既然报考了他们九宇学院,那就是学院的一分子,用一个免试的特招也不为过。
正在这两人一来一往的传音的时候,突然听得轰隆一声巨响。
未在现场的子辰仙君,“怎么回事儿?”
金仙,“拆,拆了……”
虽说这擂台阵法并不是顶级的,但也是一个大罗金仙布下的,对喽,这里边的空间阵法还是子虚老师亲手布设,就这么报废了吗?
“你把这阵法全拆了?”
燃晴抹一把脸,深深叹息,修为不济,手没稳住,可不就给拆了呗!
这事儿不论怎么说,都是她不占理。
讷讷两声,缩了缩脖子,“晚辈,晚辈可以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