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星:‘是你们抢了我们的世界,我们,只是抢回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很快,我们的人就会打过来,到时候,你们都会死,都要给我陪葬!’
闻言,吴瑟也是撇撇嘴,对着裂缝的方向努了努嘴后解释道。
‘看到那通道口了吗,就那么大,一次能过来多少人,我们的人可是守着呢,到时候,就算是渡劫期过来,恐怕, 也要直接身死道消,还陪葬,你也太夸张了吧,还有啊,你们的世界,不是,你们这洗脑洗的挺严重啊,怎么就你们的世界了,搞笑了吧!’
吴瑟说完,似乎觉得这样聊天也挺好,就怕铭星不说话,只要说话就能省下很多的麻烦,想着,也是从戒指内取出一袋瓜子磕了起来,这瓜子已经不是地球带来的了,而是在这个世界重新制作的,不过,倒是也能打发时间。
‘蛮荒异族,怎么能知道世界本相,坐井之蛙罢了,哼!’
吴瑟:‘嘿,我这个小暴脾气,我今天还就不审你了,今天,咱俩就较较真,你一口一个蛮荒,一口一个你们的世界的,现在可是明摆着的,你们,打算掠夺我们的世界,难道,明摆着的事情,你们也不承认吗,你别跟我说这个世界以前是你们的,那你们幽冥界哪来的,我修真大路一百多万年的历史记录,也没你们的资料啊,兄嘚,要拿出事实说话啊!’
铭星听到这,眼神之中也是露出了一丝不服,怒道。
‘一百万年,你们的历史,只有一百万年,你们,不是井底之蛙又是什么,你们,可知世界是什么,世界,又是如何生成的,你们连修真大陆是什么,幽冥界是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吴瑟此时也是故意把手里的瓜子摔在了地上,吼道。
‘我不知道,那你就知道了,难道,你们还有人活了几百万年?’
‘自是没有,但我知道!’
吴瑟:‘你知道什么?’
铭星:‘我们星辰阁有记载,在世界初成之日。。’
说到这, 铭星突然一顿,看向吴瑟,满眼的无奈之色,随后,竟然瞬间恢复最初的发呆模样,不再说话。
‘怎么了,继续说啊,你是编不下去了吗?’
铭星白了一眼吴瑟,随后才淡淡说道。
我不傻,你们什么也不知道,想从我这里套话而已,你们,只有这点实力,当我们的大部队赶到之日,你们必然会败,到时候,对于你们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见此,吴瑟也是又一次把地上的瓜子捡起来,心中微微一叹。
‘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问不出来什么,他们就要动强了啊,你知道他们都怎么用刑吗,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例如,把一根根很细的竹签,从你的指甲缝里刺进去,你不会死,但是很疼,不仅仅是手,还有脚啊,俗话说,十指连心,你会疼十次的,而且,可不是只疼一下啊,因为竹签可不会拔出去,如今你没有修为,没有灵气,你的身体,又比凡人还强,还敏感,所以,你能体会到那种痛苦吗?’
吴瑟看着铭星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眼神也是继续说道。
‘当然了,还有一些舒服的,例如,把你捆起来,然后,挠你的脚心,让你痒痒,我就觉得这个还行,至少不疼不是,不过,我倒是见到过笑死的人,觉得挺不合理的,到时候你可以说说这个刑法的感受,哦对了,还有凌迟,这个我就觉得很有艺术感,你知道渔网吗,把人用渔网捆起来,漏出来的皮肉,用小刀,一点一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我觉得,应该不会太疼,最主要是你的肉体强大,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就算真的受不了了,也可以治好你,然后重新割,主要是时间有点长,还有什么水刑,这个最舒服,就是弄一滴水滴在你的额头处,不疼不痒的,就是时间有点长。。’
铭星:‘够了,你不必吓我,要杀要剐尽管来就是,我不怕你!’
吴瑟闻言也是微微一叹,下一刻,虚空一握,已经控制住了铭星,随后,灵气发动之下,铭星的额头上方已经出现了一滴水。
‘这个方法我觉得最没有血腥,也是最舒服的,你先试试吧!’
话落,一滴水已经滴在了铭星的额头之上,无声无息,不疼不痒,吴瑟也并未完全控制住铭星,而是让铭星能眼睁睁看着水滴落下,同样能说话。
‘舒服吗?我比他们好,不会让你太受罪!’
铭星:‘哼,就这?’
吴瑟看着铭星毫不在意的样子也不生气,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再搭理铭星,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思考着这次大战的原因,至于控制铭星的灵力,几乎不需要太多,坚持几天几夜也没问题,无非就是无聊一些而已。
当然,对于铭星,却是真正的折磨,刚开始的一个时辰,铭星还并未感觉到什么,无非就是头顶多了一滴水罢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如今的状态又不能修行,甚至,身为俘虏,连静心都做不到,终于在两个时辰后,落在额头上的水滴已经让铭星开始产生恐惧了。
而此时,吴瑟手里的瓜子也已经吃光,此时拍拍手,看向铭星,缓缓说道。
‘不疼吧,困了你就睡一觉吧,我也不急,在这里躲躲清净,听说过水滴石穿吗?’’
‘吴瑟,你个混蛋,你杀了我吧!’
吴瑟听到铭星的话也是没想到铭星这么能忍,想了一下后也是挥手撤去铭星的束缚,挥散了水滴,之后才认真的看着一脸恐慌的铭星。
‘说些什么吧,我不会审讯,要不,你可以说一些和战争无关的,例如,你说的那什么修真大陆,本来就是你们的世界,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又和你们的实力不相关,应该可以说吧!’
铭星此时擦掉脸上头发上的水,恐惧的看着吴瑟,她从未想过,一滴水,竟然能让她如此,甚至,她开始时只是觉得竹签刺指甲更疼,凌迟更让人害怕,但却没想到,原来水滴,才是真正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