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书生有两下子啊,这小美人,怕是要输了吧。”华天宝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季暮云的身手不弱,之前一直闪躲的姿势,明显是练过的。
“未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燕书煜镇定的回答着。
“公子,小美人要输了,岂不是要嫁人了?”华天宝怂恿的说道:“公子若是上擂台,那肯定抱得美人归的。”
“公子,你说夫人要是知道你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美人,肯定得高兴。”华天宝喋喋不休的说着,直到燕书煜冷厉的目光扫过来,华天宝将未说的话咽了下去:“那,我们还是赶紧去谢府吧。”
“走不动。”燕书煜的马停着没动,华天宝的马倒是往前挤了挤,只不过,方向反而是往擂台那边去了。
擂台上,面对着季暮云的攻击,吴瑕游刃有余的应对着。
男的俊,女的美,哪怕是在擂台上比武,那画面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好好好,这女婿我喜欢。”吴老爷子激动的说着,道:“爹,我觉得这女婿好。”
“长相差了点。”吴老太爷略有些嫌弃。
吴老爷子的嘴角抽了抽,道:“爹啊,这位季公子,可是京都来的。”
“京都来的怎么了?”吴老太爷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吴家不缺钱,还要卖女儿不成?”
“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要卖女儿了?”吴老爷子义正言辞的说道:“今天说好比武招亲的,先前那么多,不是太弱了,就是太丑了,要么就是打不过囡囡,这个人看起来身手好。”
“最主要的是,家世也好,瞧他看囡囡的眼神有爱,囡囡嫁过去,肯定差不了。”吴老爷子越说,越觉得季暮云是一个好人选。
“呵呵。”吴老太爷睨了他一眼:“他不行。”
“为什么?”吴老爷子不明白的看向场上的季暮云,季暮云明显比囡囡的身手高了不少。
吴老太爷闭上嘴,懒得再跟他说话了。
“吴小姐,承……”让了。
季暮云的话说到一半,只见吴瑕手里的短鞭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朝着他甩了过去,他侧身一躲,旁边就已经是擂台边缘了。
季暮云拉着擂台边缘的柱子,身形在半空一晃,擂台下的观众发出惊呼声。
“太没见识了。”华天宝一脸嫌弃的看着那些惊呼的人,但凡有一点身手的人,都能做到季暮云那样好吗?
“公子,你要是上擂台,那肯定比他强十倍,百倍。”华天宝无时无刻的怂恿着,出门的时候王妃可特意吩咐了,若是世子爷有看中的姑娘,可一定要帮忙在一旁撮合一下。
“季公子,抱歉了。”吴瑕一脚踢在了柱子上,柱子应声而断,刚刚还帅气的季暮云,此时狠狠的掉到了地上。
“公子。”季暮云身边的小厮忙上前扶住吴瑕,他站起身,拍子拍身上的灰尘,视线落在擂台上的吴瑕身上。
“季公子,看来,我们无缘咯。”吴瑕俏皮的笑着,走到擂台上,意气奋发的道:“还有谁要上来比试的?”
擂台下面,大家都不敢出声。
吴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囡囡这丫头,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
吴老太爷盯着季暮云,这人的目光……似乎不甘心啊。
“爷爷,爹,看来是没有人敢上台了。”吴瑕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拿起桃子就啃了起来,心情显得极为的好。
“谁说的?”吴老太爷盯着人群里的燕书煜,别说他那一张脸,就是坐在马匹上,也是让人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的。
这年轻人,看着不错,配得上他们家囡囡。
就是这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吴老太爷一直在想,他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年轻人呢?
人群里,不知道谁动了一下,燕书煜和华天宝两个人的马,都被推着走,马儿不安的嘶吼着,吓的人们飞往的往旁边退着,有些人甚至摔倒了。
燕书煜拉着缰绳,担心马受惊了,会伤了人群,他直接将马弄晕了,马摔倒了下去,没处可落地的他,正好在擂台边上,抓着柱子,翻身便踩在了擂台上。
“喂,你小心。”吴瑕看到燕书煜的情况,下意识的跑上前,昨天还坑了他的马,怎么也得帮人家一下对吧?
“无碍。”燕书煜站直了身子,华天宝已经用同样的方法,将马弄晕了,很快,华天宝便找到人将马带走了。
燕书煜正要离开,吴老太爷站了起来:“站住。”
“公子既然站在了比武招亲的擂台上,那便是要同我孙女比上一比。”吴老太爷真是没想到,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这是意外,燕某并无参加比武的意思。”燕书煜拱手作辑,推辞的说着。
吴老太爷看着他:“在众父老乡亲面前,我吴仲怀说过,凡是上了这擂台之人,便是参加比武招亲,赢了我孙女,便要迎娶我孙女。”
“言诚。”吴老太爷看向吴老爷子。
吴言诚立刻站了起来道:“燕公子,我爹说的没错,公子既然站上了擂台,这比试,还是要比的。”
“爷爷,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吴瑕走到吴仲怀的身旁,低声道:“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你们这样,还要不要脸了?”
“我不管,上了擂台,就得比,今天找不到,那就明天,后天。”吴仲怀的态度十分坚定。
吴瑕:“……”这两老头子真是魔怔了,一个老神棍的话都要听,还非要她嫁出去?
不行,她天天这么比,万一来个厉害的,她岂不是被按头嫁了?
“公子,加油。”华天宝朝着擂台大喊着。
“燕公子,开始吧。”吴仲怀坐了下来,脑子里思索着:他一定是见过燕公子的,在哪里见过呢?
“昨天的马,我很喜欢,我再加二十两,就当我买下马了。”吴瑕主动开口道:“昨天的十两银子,倒是亏了公子了。”
“我要马。”燕书煜看了她一眼,他的马可是从奉北骑来的,跟了他几年。
“四十两,怎么样,我够意思吧?”吴瑕眼珠子一转,道:“燕公子,不若,你再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