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墨不是很喜欢和自己不认识的人多接触，可以说他这副高冷的性子让很多试图撩他的妹子们都望而却步。
但是今天这个……好像有点耐心。
虽然他已经很不耐烦，但他还是想借此看看师父的反应，见那个女的一直给他夹菜，他也很有礼貌地道谢，没有表露出丝毫不耐的神色。
给他夹菜的妹子见他没有排斥的意思，便更加殷勤地为他夹菜、倒酒。
那模样活像一个专属服务员。
莫清歌轻轻冷哼了一声，收回了视线，眼不见为净。
明明她才是师父，为什么他不来找她？网上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相处得明明还是很好的！可是线下一见面后所有的幻想都变成了泡沫！
小萌徒变成了高腹黑，莫清歌好不容易才能克服心理障碍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是对象变成了唐非墨，她怎么可能主动去接近啊……
聚会之前她本来还想着以后可以经常约小徒弟出去逛街玩耍什么的，但是现在……
对不起，打扰了！
郑萌瑶见莫清歌一个人闷闷不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模样，关心道：“清清，你怎么了？”
莫清歌抬头，看了她一眼，勉强地笑笑，“没事。”
“你和我说说你和你小徒弟的事情吧！”郑萌瑶看了眼旁边正在对付别人的唐非墨，悄悄地附在莫清歌耳边说道。
莫清歌也同样看了一眼唐非墨，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其实没什么好说的，现实里他就是我那个经常和你吐槽的大学老师，人特别高冷腹黑，还喜欢找我麻烦。”
一想到上学期唐非墨对她的种种行为，莫清歌就有些咬牙切齿，还偏偏别人的麻烦他不找，光挑她的错误！
真是……！
“我觉得他对你还挺好的呀。”郑萌瑶托着下巴发表自己的观点，虽然她和唐非墨才认识了不到两个小时，但是从这个人下意识的举动中来看，他对清清也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糟糕。
莫清歌无法理解为什么萌萌会这么觉得，“好？那是你还没看见他的腹黑本质！”
虽然她自己也对唐非墨不怎么了解，所以这句话她说得并没有什么底气。
“那你现在怎么办？”郑萌瑶又问道。
“什么怎么办？”莫清歌愣了一下。
“就是你知道你徒弟原来就是你大学老师之后啊，以后你们两个网上怎么办？”
莫清歌还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她一下子也想不出一个回答来，只能嗫嚅了两下嘴巴，又喝了口橙汁，最后讷讷道：“反正他游戏里时上时不上的，我们也碰不到一面的……”
郑萌瑶瞪大了眼，“不是吧清清？你这是要抛弃你的徒弟了啊？”
莫清歌怕她声音太大被别人听见，赶紧打住：“不是不是！你别瞎说！我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办。”
她费心费力带了那么久的徒弟，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这又不是网购，发现自己不喜欢还可以退回去……
而且她也很喜欢小徒弟啊。
不过她喜欢的是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