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知画的婚事落在富察.福灵安身上后,五贝勒永琪就彻底放下心中那一丝丝警惕,但他打那日开始,只要一遇到陈知画或者陈家人出现在自己眼前,那是不管自家两位福晋身处何方,都要小跑去拉来自家两位福晋秀自己的恩爱感情。
在乾隆准备离开杭州的前一日,他特意带着皇室众人去西湖游玩。
西湖畔边的画舫前。
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和自己在西湖这边的手下讨论完生意安排之后,她一转头就看到眼前再次上演出那些让陈知画心生膈应画面的五贝勒永琪夫妇三人,忍不住对着自己身边同样面如死灰的富察.福隆安小声言语道:“爷,五哥是不是中邪了?”
富察.福隆安猛然间听到自家福晋这话,他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五贝勒永琪那边说:“福晋,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五哥啊?”
“那是因为老五最近太惹人生气了,一天到晚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跟自己福晋感情好似的。”四贝勒永珹对着眼前的小夫妻两人言语出来这话后,他身边的四贝勒福晋也接下这话茬说:“是啊,这夫妻三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天天都雷打不动的上演这些画面。”
“四哥,四嫂,我看五哥跟两位五嫂没有一丝自知之明,反而乐在其中呢。”六贝勒永瑢笑着打趣出这话后,在场的所有人就突然听到固伦孝宪敬和公主说:“哥哥们该提升一下了,尤其是你们这些成年贝勒。等你们坐上多罗郡王的位置,自己的孩子也能有个辅国将军当当。”
那边正在给自己三位媳妇儿挑选饰品的嘉安帝注意到这边动静,他立马带着身后的佟皇后等人走过来询问道:“你们大家在聊什么呢?不是要上去游船吗?”
“哥,咱们是不是该给哥哥们换个头衔了啊?绵恩跟绵德的爵位都比他们高一级别,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年无论如何都得给哥哥们找机会升爵位,不然你就等着一辈子累死在龙椅上面吧。”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对着自家这位皇帝亲哥言语出来这话后,嘉安帝就上手扯了一下她腰间的玉牌说:“这还需要我来安排吗?你自己干嘛不去。”
“我来就我来,我可没有你这么胆小怕事儿。只不过要等我生完孩子先,这段时间就得委屈哥哥们继续做贝勒了。”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对着身边的贝勒们轻描淡写言语出来这话后,那些年龄小的贝子们就围到她身边说:“阿姐,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跟着提升啊?”
“不行,你们还没有成年,所以继续做个无忧无虑的小贝子。”固伦孝宪敬和公主义正言辞拒绝了自己弟弟们的请求之后,她就看到自家汗阿玛带着八旗官员们走过来说:“你们这些孩子倒是懂事儿啊,知道在湖畔边等我们一起上画舫。”
“阿玛,你最近是越来越走不动路了啊,怎么来得这么晚啊?”乾隆听着自家闺女的打趣话语,他非但没有生气,还大言不惭的言语道:“丫头啊,阿玛是个老头子,当然走路慢了啊。等我老到走不动路呢,你得用轮椅推着我出宫玩,别让我憋死在宫里面。”
“好好好,女儿一定带着哥哥推你出宫玩儿。但推你出宫玩的前提是.....你能老再说。”固伦孝宪敬和公主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嘉安帝跟他身边所有皇室众人都把视线定格在面前越活越年轻的长辈们身上说:“小妹这玩笑话开得....”
“陛下,这或许不是玩笑话。”佟皇后打断了自家陛下的话语后,她就将目光定格在太皇太后头发上面的那一丢丢白发说:“玛嬷的白发就剩下一点点了,脸上的皱纹也少了许多,这肯定不是平时女医能够调理出来的。”
太皇太后被自己眼前年轻女子那么一提醒,她立即想起自己平时被宝贝孙女督促做那些稀奇古怪动作,还有泡各种药浴的事情,二话不说就把视线定格在自家宝贝孙女身上说:“这是什么情况?”
“啥啥啥情况?不就是泡了三年多的洗髓药浴吗?不就是做了三年多的练气功法吗?至于那么盯着我吗?”固伦孝宪敬和公主对着眼前的长辈们言语出来这话后,她就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对着自家爷们儿说:“快快快,再不走,咱们都得被留下来挨骂。”
富察.福隆安护着自家福晋跟孩子们登上画舫后,嘉安帝就发现自家长辈们的白发,它的确在日渐减少,皮肤也在一点点变光滑,忍不住感概道:“这还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啊?!没想到我们也能遇到话本子里面的修仙世界啊?看来小妹是有大打算的人啊。”
“走走走,咱们追上去问清楚情况。”太皇太后对着自己身边的晚辈们言语出来这话后,康熙就带着自己儿子们领先她一步距离,然后大腿一迈,蹭蹭蹭就爬上了眼前的画舫,可把落后一步的太皇太后气个不行,“不知道尊老吗?我好歹是你们之间,年龄最老的那个吧。”
“好了好了,额涅别生气了,咱们一起进去。”乾隆跟他身边的和亲王一起言语出来这话后,太皇太后就干脆利索的迈开步伐,丢下一群晚辈,自己在陆嬷嬷搀扶下,用小碎步登上了眼前的画舫里面去了。
“这....我们是多余的吧?”乾隆和他身边的和亲王满脸尴尬帝言语出来这话后,他们就带着所有皇室成员跟八旗官员登上眼前的两辆画舫里面,然后去寻找固伦孝宪敬和公主询问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