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甄这才松开了魔爪,三只蠢萌一得了自由,便有条不紊地为云甄梳妆打扮起来。
上妆,打理发髻,挑选首饰,三只蠢萌的三双小爪子忙得不亦乐乎。
空戒见此,对白岳点了点头,十分欣慰:“你看我们家这三只神兽,武能上山打老虎,文能吟诗作对写词谱,比白鹿宗宗主那只万年妖兽七色鹿可出息多了。”
三只蠢萌一听这话,差点没哭出来。
拜托,能在这师徒三人手底下过活,它们容易吗?
还有,它们三个加起来也不是七色鹿的对手,哪里比它有出息了?
白岳却是想起了一些悲惨往事,那时候,白鹿宗的宗主总喜欢带着那只欠扁的万年妖兽,逮到他和空戒就是一顿胖揍。
白岳的心里顿时就不痛快起来:
“就是,白鹿宗宗主温茗那个混账东西,仗着自己修为高总是欺负我们两个,那只作死的七色鹿同他一样可恨,见着我们就吹胡子瞪眼睛,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看见这孽畜我就想扒了它的皮。”
空戒点头表示认可,顿了一下,他又想到云甄很快就要前往龙宸国,便好意嘱咐了她几句:
“你去龙宸国的时候,去白鹿宗走一趟,替我们好好收拾一下温茗和那只死妖兽。”
他和白岳对付不了那两个混账东西,不代表云甄不行呀!
“好好好,两位师父。”
云甄点头称是,又有些哭笑不得。
当初是自己的两位师父不依不饶,非要和白鹿宗宗主一较高下,结果被温茗打败之后,一气之下烧了七色鹿的洞穴,人家温茗和七色鹿能不追着他们打吗?
唉!
白岳蹲在地上画圈圈诅咒温茗的时候,明宣小和尚走了进来,刚一看见云甄,便习惯性地脸红了一分钟,片刻后,他才急急忙忙对上空戒,禀报道:
“方丈,白鹿宗的弟子又来取贡品了。”
空戒一听到“取贡品”这三个字,便气得直想跳脚,却还是无奈地把库房钥匙丢给了他:
“带他们去库房。”
“是。”
明宣刚接过钥匙,正在梳妆的云甄便暧昧地冲他抛了个媚眼,惹得小和尚颤着两条大长腿,羞羞怯怯地逃走了。
空戒与白岳则对视一眼,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
“方丈,毒医,白鹿宗的宗主与七色鹿嘴馋想要贡品,为什么不自己来拿呢?按照他们的速度,这一来一回还不到一刻钟,为什么非要白鹿宗的弟子快马加鞭赶过来拿呢?”
小白猫一边给云甄描眉,一边问向两人。
白岳没好气道:“温茗那个混账和七色鹿那只孽畜,自觉身份尊贵,怎么可能舍得累着自己金贵的蹄子,专程过来跑一趟?”
空戒也接道:“所以,这运送贡品的差事便交给那群白鹿宗傻逼弟子了。可惜了那群傻逼,辛辛苦苦运送贡品,却压根吃不到一颗贡品。”
说到这贡品,云甄却是一直憋着笑。
七色鹿最恨云奂山上的梵音寺,不过它又是个嘴馋的,最爱云奂山的各种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