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区长站在几个人面前,冷着脸说道,
“是谁叫你们来捣乱的?还说你们就是道理,你们是什么道理?真是无法无天。李所长,把他们带回所里好好审审,问问他们为什么冒充政府工作人员。”
“是。”李爱国答应一声,就要把人押走。
“张区长,我们不是冒充,我们真是卫生局的。”领头的那位还不知死活,大声叫了起来。
“胡说什么,我是局长,我怎么不认识?你们几个认识吗?”卫生局长恨不得吃人。
“不认识。”大家心照了。
凤鸣楼可是区里的面子,手下人不给凤鸣楼面子,自己这个局长还有什么面子,断臂求生,是一定要会的。
“押走。”李爱国明白领导的意思,让手下把人带走。
看着人押走了,颜明到张区长跟前道谢。
“小颜,是我们工作没做好,让你们受委屈了。我们对不起你们。”
“区长,您能亲自出面为小店解决问题,哪有什么对不起的事情。”
“那我们就不多留了,我们一定认真对待这起冒充国家干部,给你们捣乱的事件。你们还要接着做生意呢。改天再见吧。”
张区长回到区里,也顾不得休息,又给李爱国打了通电话,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把冒充事件做实严办。
他很生气。现在的这些人都怎么了?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定要杀鸡儆猴,杀杀这股歪风邪气。
所有人都走后,颜明大声安慰着各位食客。
“诸位,发生些小事情,打扰了大家的雅性,我颜明在这里给大家赔不是了。”说着颜明冲着大厅深鞠一躬。
“为了表示我们凤鸣楼的歉意,今天每桌给大家加一道炒牛脊,希望大家能够愉快用餐。谢谢大家了。”说完宣一鸣就是一躬到地。
吃饭客人听到老板又是道歉,又是送菜,纷纷鼓掌叫好。一些风波就这么散去了。
颜明又跟站在楼梯上的老几位说了几句。谢谢人家的仗义直言和出手相助。他们摆了摆手,上楼继续喝他们的酒。
这几位都是大领导带过来的朋友,自从尝过凤鸣楼的味道之后,就经常来这小聚。反正都退居了二线,有的是时间。
刚才颜明就是因为看到老几位在这儿,他才有的打人底气。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冒失,最起码的和气生财,宁惹君子不惹小人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今天仗了一回人家的势,当然要客气几句。打折那就是瞧不起人,送瓶好酒过去,比什么都来得实在。
晚上下班的时候,凤鸣楼开始上座。
李爱国开着车过来了。
“哥,那几个小子招了,就是看你们生意好,想过来讹些钱财。不过他们提到了院里一个人,许大茂。”
“我知道了,你们准备怎么处理那几个人?”颜明对许大茂根本就不放在心里,所以根本不问。
“他们的事儿可不小。这两天就判,估计最少要在里面呆个十年八年的。领头的那个我就不好说了。”
“这么严重?”颜明还是很意外的。本来想着也就是脱了身上的官衣,或者就是单位给个处分什么的。
“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脑子,找茬也得按正常套路出牌,结果他们还想着把事情搞大。”
“吃饭了吗?”颜明不再去想那几个混球。
“没呢,刚报到上面。我就是过来给你报个信儿。”
“去把跟你一起的人叫来,今天我请他们吃一顿,算是谢谢大家伙儿。”
“好嘞,哥,我就等你这句话了。”李爱国高兴地转身就准备走。
“饭钱就从雨水的工资里面扣。”
“这样不好吧哥。”李爱国脸上的笑没了。
“快去吧,跟你开个玩笑,你也不禁逗呀。”
李爱国这才开心地开上车回了单位。
很快几个人到了凤鸣楼。颜明安排他们坐在二楼的雅间里。叫上何雨柱,陪着他们吃喝起来。
“哥,你说想怎么治许大茂那小子?”李爱国边吃边问道。
“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就沾着许大茂了。”
原来许大茂这些年在电影院里,也认识了不少的狐朋狗友。经常请人家看免费的电影,偶尔聚一起吃吃喝喝。
今天来闹事的人里,有两个是许大茂认识的。他们平时就喜欢多吃多占,仗着手里有点小权,经常惹事生非。
许大茂前几天又和他们一起喝酒,中间就聊到了一个院里的邻居现在发大财了,现在开了好大一个饭店,里面油水可不少。
那两个人就听进了耳朵里,“油水足”打动了他们的瞎心。第二天一到单位,叫来几个臭味相同的同事,商量着搞一次大的。
经过他们商议,一致认为在饭店上人的时候去封店,给老板一个下马威,然后好谈价钱。等了几天,他们终于今天出了手。
“哦,原来是这样,许大茂也只是和他们提了一句,也不是他让那几个人过来的。我看算了吧。”颜明知道有些人恨人有、笑人无,许大茂多半就是这样的人。可手无证据,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哥,明天我让小钱他们去许大茂单位一趟,说什么都得把他带回来,三天后再让他回家吧。”李爱国一心要给不是大舅哥的大舅哥报仇。
“爱国,这不符合程序吧。”
“没事,这是正常程序。他们几个的口供里提到了许大茂,我们当然可以带他回来配合调查。”李爱国早就打好了主意。
“活该,办不了他,也要恶心恶心他。这段时间忙,一直没见到这孙子,有空我还得抽他。爱国,关他三天,能不能不给吃喝?”何雨柱恶狠狠地喝了一口酒。
“哥,水还是要给喝的。”
“那就只给他水喝,饿死这个孙子。”何雨柱和许大茂真是冤家。
颜明、何雨柱还在饭店忙着,凤鸣楼依旧灯火通明。
四合院里也热闹了起来。
棒梗经过一年多城市的生活,皮肤慢慢变回到了正常的颜色,他随秦淮茹,白。人一白就好看。
张芹的肤色也好了不少,虽然不白,但小麦色让人看起来很健康。丑儿、妞子的肤色随张芹。
棒梗放了这么长时间电影,就有一些游荡在社会上的女青年看上了这个工作好,长相还不错的人。
她们没事就找棒梗看免费的电影,看完晚场,缠着棒梗出去吃点东西喝点酒。
棒梗看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心里当然美得很。加上手里的工资大半不用交给家里,口袋里富余得很。他渐渐地喜欢上这种美女相伴,喝酒行乐的生活。
这种女人为了什么?不是图人就是为钱。棒梗在她们身上花钱很大方,这一举动,当然入了她们的眼。想着法让棒梗高兴,恨不得在马路边就往他身上贴。
一来二去,棒梗就和其中的一个人睡了。这是他看着最养眼的一个。这个女的长相漂亮,皮肤白嫩,打扮时髦,床上也放得开。在棒梗眼里,她身上的每一点,都比张芹好上太多。棒梗已经有了换媳妇的心思。
那女人自从和棒梗有了那层关系,恨不得天天跟棒梗在一起。听到棒梗想休妻,她更加开心,服务更加到位。
棒梗自从有了新欢,工资和外快是一分也不交给媳妇。张芹就靠着扫地挣来的二十多块钱,养着娘仨。现在的物价越来越高,这点钱哪够。今天丑儿上学需要交学费,张芹连三块钱也拿不出来。
她硬着头皮找婆婆要学费,秦淮茹还没说什么,贾张氏先不开心了。
“他是哪家的野种,凭什么我们贾家给他拿学费。”
秦淮茹本想掏钱来着,听到婆婆的话,她也装傻不拿了。
张芹受了委屈,也不敢还嘴,毕竟她们是自己的长辈,就在家里等棒梗。
没想到等来的会是两个人,醉醺醺的棒梗搂着一个女人回了家。进门之后,棒梗就把张芹娘仨的东西往屋外扔,吵着明天就跟张芹去办离婚。
这一下院里就热闹开了。
一大爷等人纷纷出面劝阻,院里人也围着棒梗指责。
棒梗借酒撒疯,指着院里的人挨个骂,把这些年来对院里人的怨气,一下子全发了出来。
张芹娘仨就坐在后院地上哭,哭得那个怪,让人不忍听闻。
能不惨哭嘛,背井离乡几千里,跟着一个负心汉来到这没有亲人的地方。这转眼被撵出了家门,娘仨该如何安身?哪里能帮着挡一下风雨?就是回乡,身上连个路费都没有。几千里的路,怎么回去,回去之后怎么生活?
贾张氏、秦淮茹和许大茂也到了后院。看到棒梗带回来的女人,他们就是眼前一亮,这可比张芹漂亮太多了。看她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城里人,比乡下的寡妇不知道强多少倍。他们心里盘算着,棒梗换一个这样的媳妇也不错。
再说张芹就给棒梗生了一个闺女,要是生个男孩,他们还说不定冲着孙子也能留下张芹。一个赔钱货,留着干嘛?现在政策又不允许多生。不如换个漂亮媳妇,生个漂亮孙子,那多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贾家没有一个人为张芹说一句话。
张芹人老实,但她不傻。看到婆婆、奶奶不为自己和儿女们说一句话,由着棒梗在那里撒泼,她的心彻底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