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肖家阿姨就回来了,在肖家这么多年,阿姨一直都是初三就回来上班,让她初八再回来也不晚,她依旧每年初三就回来给他们做饭。
在肖家做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每天早起买菜做饭,习惯了看他们吃自己做的饭。
初三一大早,阿姨就提着早市上买的新鲜蔬菜打车来到肖家老宅。
肖政南不上班的时候依然会早起,出去在别墅区跑步锻炼身体,跑完再回来吃早餐。
刚下楼走到客厅,就听到了厨房有动静,一猜肯定是阿姨回来了。走到厨房门口一看,果然是阿姨在做早餐,早餐的香味已经蔓延整个厨房上空。
阿姨听见声音转过头,“又去跑步啊?过年怎么不多睡会休息休息啊!”
肖政南诧异道,“阿姨,你今年怎么又这么早回来?不是让你一定要初八以后回来吗?”
“我不回来你们要不在酒店吃,要不酒店送上门吃,哪有我做的合你们胃口。你快去跑步吧,做了你最喜欢的鸡丝粥,还买了香菜,等你回来就可以吃了。”
肖政南跑到院子里又折回来在厨房窗户下喊着阿姨,“今天颜颜他们家过来,阿姨,你记得中午多做些菜。”
“好,知道了!”
跑完步回来洗澡换了身衣服下楼,肖政南坐在岛台上终于喝上了阿姨做的鸡丝粥,加上香菜碎在里面,简直是美味!
“阿姨,你做的鸡丝粥还是这么香!”
阿姨看着长腿踩在高脚凳上的肖政南慈祥的笑着说,“喜欢吃就多吃点,想吃了给我说,我在给你做。”
阿姨年轻时开始在肖家做工,可以说肖政南是她从小带大的。从小时候的辅食开始,就全是她一手做的,她的厨艺好,家里人都喜欢。
每次看着自己做的饭被他们喜欢,阿姨就很高兴。
上午十点多,温颜开车带着爸妈来到肖家大宅,过年期间上别人家门,怎么可能不带礼物上门呢。
肖妈妈早就在等着了,自从和亲家母熟了后,两个人那是处成了相当好的闺蜜,两个人每天有说不完的话,在网上看到了好看的风景、诱人的美食,都会分享给对方。
听见车子响动的声音,肖妈妈就赶紧在院子里看着,“快进来,外边下雪冷着呢。”
今年的海市格外的寒冷,从年前就开始下雪,一直到现在初三还在飘着小雪,路上都是厚厚的雪堆积着。
“唉,亲家母,你怎么出来了,赶紧进去。”
温妈妈推着亲家母进屋,她是知道亲家母的身子前两年出车祸后弱,这么冷的天还出来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几人坐在温暖的客厅中喝着姜茶,在这寒冷的冬天,一口热乎乎的姜茶喝下去,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温妈妈闲不住,看厨房里阿姨忙的热火朝天,就跑过去帮忙,两人一边做饭一边交流做饭的方法,聊起来才觉得相见恨晚。两人的厨艺都很好,阿姨的厨艺更是精湛,温妈妈特意向阿姨请教了一些海市特色菜的做做法,想着以后做给家里人吃,阿姨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秘诀传授给温妈妈。
阿姨更是向温妈妈讨教安市菜的做法,以后温颜不论是来这边,还是自己过去给他们做饭,都可以做一些温颜熟悉的饭菜。温妈妈看她向自己讨教安市菜的做饭就知道她是学了做给颜颜吃,心里更是高兴。
两人就在这样高兴的环境下,做了满满一大桌的饭菜,桌上的菜既有海市特色菜,又有安市特色菜。
肖妈妈看着桌上的菜,有些不好意思道,“亲家来我们家,还亲自下厨做饭,真是不好意思。”
“亲家别这样说,我就喜欢给孩子们做好吃的,我今天可是和孙姐学了不少海市菜的做法,等我下次做给大家吃。”
桌上的人都互相认识,大家吃饭的氛围也很好,不时的说说笑笑。
午餐后一行人去了阳光花房喝茶聊天,主要是聊两人的婚礼事宜,毕竟这是两人一辈子的大事。
再说,肖家毕竟在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婚礼肯定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而温颜现在也是大明星,这样的俊男美女组合,更是吸引无数人的眼光,两人的婚礼是想低调都不行。
肖妈妈将手中的策划递给亲家,“亲家看看婚礼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或者是哪里需要改的?”
温颜就着爸妈的手,此时才看清婚礼的整个策划,从欧洲空运过来的香槟玫瑰、耗时2年的纯人工刺绣秀禾服、王室婚纱头冠.......温家一家子都是老师善良之人,对这些并没有要求,此时看着婚礼策划上的东西,就算不懂也知道昂贵。
温妈妈斟酌了一下语气,“这是不是太破费了?”
两家的消费观念不同,肖家也很理解亲家,“亲家,颜颜和政南的婚礼就这一次,花费就花费,钱嘛,不就是赚来给自己家人花的。”
肖政南赶紧站出来表态,“阿姨,为颜颜花钱我心甘情愿,这些没什么的,我只想给她最好的。”
看他们都这么说了,温妈妈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婚礼的布置这些随他们去吧。
温爸爸突然出声,“亲家,政南,今天咱们都在这里,有些话我要先说,你们听听。”
“我家颜颜结婚后想工作的话,我希望她是自由的可以去工作,我知道有些有钱人家,结婚后要求妻子不要外出抛头露面的工作,要求在家相夫教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可现在就不同意这门亲事。”
对于这个问题,肖妈妈是最有发言权的,“亲家,这个事情你也不用担心,他们结婚后,颜颜想出去工作就去,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物。”
肖政南附和着母亲的话,“对,每个人都是自由的,婚姻不是枷锁,颜颜想出去工作就去。”
对于肖妈妈和肖政南的这番话,温爸爸现在听完是满意的,不过具体的还要看婚后,毕竟谁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