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灵蓉一脸茫然,接过信看了起来,旋即捂唇笑了:“皇后娘娘,这信您从哪来的?”
“季才人,留有外男情书,你还有颜面笑?”皇后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谁与你有私情?”
“皇后娘娘,妾出宫这么长时间,您也没搜妾的宫殿啊!该不会是这信自己长腿跑您面前的吧?”她惊讶地捂唇:“这不会是写给您的吧?您闺名叫灵蓉?”
皇后:“……季才人,皇宫内只有你一人叫灵蓉,且是你宫女亲自呈于本宫的,你还要狡辩?”
春木垂着头突然跪下:“小主,奴婢实在看不过去,皇上是世间最好的男子,您怎么能做对不起皇上的事?”
她磕了几个响头,一脸愧疚道:“皇后娘娘明查,这是奴婢在小主寝宫无意发现的,奴婢本不想说,却不得不说,其实上次奇痒草也是小主吩咐奴婢磨成粉末撒在孙才人身上的。”
“季才人,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来人!把季才人带下去,赐毒酒!”皇后一锤定音。
季灵蓉轻蔑地笑了:“皇后娘娘,您审案真是让妾长见识了,原告不用出现,也不给妾时间辩解,宫女说什么就信什么,莫非这宫女是您亲戚?不会吧不会吧?”
皇后气的双手抓住衣裳:“季才人,你……”
“撕拉……”她的衣服被她撕裂,让听命于她,想把季灵蓉带下去的嬷嬷们震惊了。
嬷嬷们光顾着看皇后,手只是下意识听从皇后的指令,用力掐季灵蓉。
季灵蓉看着面前两位嬷嬷互掐的场景,唇角上扬:“皇后娘娘,妾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您不会那么不公正不让妾说话吧?这若被皇上知道……”
皇后扶了扶额头的青筋:“本宫换完衣裳再说!”
她回到寝宫,换完衣服小坐了一会儿,一名宫妃如闲庭漫步般走了进来。
俩人聊了一会儿,皇后满意地笑了,回到正厅。
“季才人既然有证据,那就呈上来吧。”
季灵蓉把皇上交给她的孙才人买通采买太监和买通春木的证据交给皇后。
“请皇后娘娘明查,春木既然已经被收买,她所交给您的书信也定是嫁祸于妾。”
皇后看了看,递给淑妃:“淑妃如何看?”
“皇后娘娘,这证据明显是假的!”
皇后点头:“本宫也如此认为。”
季灵蓉一脸震惊:“皇后娘娘,您不能睁眼说瞎话啊!”
皇后勾唇一笑:“这名采买太监在昨日被杀,你不在皇宫内如何得到他的认罪书?”
“春木收银两在孙才人毒发之前,但搜宫时并未发现多余银两。”
“季才人,你作何解释?”
季灵蓉摇了摇头:“皇后娘娘,您的问题妾都回答不出来。”
淑妃捂唇笑了:“季才人,你不会以为拿两封信就能当证据吧?能当证据本宫跪地给你赔不是!”
“淑妃不必如此。”皇后看向季灵蓉:“可还有其余的证据?”
季灵蓉摇了摇头:“妾觉得这两张纸就够了。”
淑妃笑得直不起腰:“季才人,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是不是德妃给你的证据?她一向不靠谱的。”
皇后:“德妃的确不靠谱,她前些日子还想对春木屈打成招呢!被本宫关禁闭了。”
淑妃:“皇后娘娘您不说,本宫都忘了您被关禁闭了,想找人解闷派人传信于本宫啊。”
皇后:“!!!”这淑妃过河就拆桥!
“淑妃有心了。”
季灵蓉挑了挑眉,这俩人面和心不和?她这是走了八辈子运气,让二人联手对付?
“好了,来人,把季才人拖下去赐毒酒。”皇后看向季才人:“本宫也让你辩解了,孙才人身子骨还没好,不宜出门,本宫就不宣她了。”
季灵蓉竖起一根手指头:“皇后娘娘,妾就再辩解一句。”
皇后不耐道:“行,本宫给你说话的机会,本宫可不是不明是非之人。”
季灵蓉一脸无辜地道:“妾刚刚忘记说了,皇上体恤妾侍寝辛苦,怕妾小命不保,特意赏赐给妾几张纸,您手中的两张纸就是皇上赏赐的其中两张,还有两张皇上是给妾做保命符的。”
她一脸崇拜:“皇上真厉害,竟然算出了妾没有一个月之期了,提前把证据交给妾,不然妾今日就惨了。”
这句话她说的是真心话,这次脱险真的是靠冷墨泽,她虽然依旧可以用喝毒酒不死的方式体现清白,但麻烦又伤身。
给皇上记一功!
皇后和淑妃听到季灵蓉的话,抽了抽嘴角,她们刚刚在说皇上提供的证据是假的?
她们在质疑皇上?
季灵蓉还有别的保命符?会是什么内容?
淑妃:她刚刚是不是说了要跪着给季灵蓉赔不是?
皇后扬起笑脸:“季才人,如此重要的事情你竟然忘了,本宫刚刚只是合理猜测,既然是皇上找到的证据,本宫会把这次的事情禀于皇上,待皇上决断。”
她沉着脸道:“来人!把春木关入慎刑司!”
季灵蓉笑呵呵道:“皇后娘娘,所以妾是被冤枉的了?”
皇后忍着心中怒气道:“季才人是被冤枉的,本宫累了,都退下吧。”
季灵蓉行礼:“皇后娘娘真是公平公正,就算自己判断错误也会还妾清白,妾谢皇后娘娘,妾先行告退。”
皇后:“!!!贱人!狐媚子!”她见季灵蓉离开忍不住骂出声,双手砸在桌子上,脸上不见端庄,满是怨毒。
“嘭……”桌子承受不住皇后的力度,碎裂开来,皇后一时不稳,整个人趴在台阶碎掉的木屑上,并向下滑动了几层台阶。
“快传太医!”嬷嬷看着地上的鲜血和摔晕过去的皇后,惊慌地指挥。
俨然忘记了要扶皇后起来。
直到太医快来了,皇后才被扶起,身上扎满了木屑,脸上也被划了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