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世的经历,孙泽生这一世越地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冷静而又沉稳,不会因为某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做一些对他来讲,不利的事情。
就像现在,如果换成是其他任何一个同龄人,哪怕是机会送上门,也未必能够抓得住,那棒球棒抡出去,说不定会砸在什么地方。
但孙泽生不是这样,他的心xing再加上天机星3ooo的卓越的辅佐能力,使得他砸出来的角度不偏不倚,用尺子量都量不到这么准,他砸出去的力度丝毫不弱于专业棒球手击球那一刻的力量。
啪的一声,那个手拿砍刀的打手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断了一样,眼前一黑,摔倒在了地上,无力地抽搐着。
撂倒了一个,事情还没有完。
孙泽生没有丝毫的迟疑,动作敏捷,灵活如猿猴,再次猱身而上,抡圆了棒球棒,又砸向了另外一个打手。
这次,砸在了那个打手的左肩胛上,直接就把肩胛打得粉碎xing骨折。那个打手惨叫一声,捂着肩膀,痛的在尿窝中直打滚。
这时候,剩下的那两个打手都反应了过来,两人看了看两个让孙泽生撂倒的同伴,不但没有退缩,相反脸上还露出了几分凶唳之sè,其中一个眼珠子都红了,拿砍刀的那个是他的兄弟,兄弟连心呢。
剩下的这两个打手一个拿着钢管,一个拿着山寨版狼牙棒。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一起大喊一声,一个挥舞着狼牙棒,砸向了孙泽生的面门,另外一个抡起了钢管,扫向了孙泽生的大腿。两人的配合倒是相当的默契。
孙泽生不进反退,迅后撤几步,躲开了两人的连攻之势。随后他用脑电波命令天机星3ooo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招攻击。
拿着钢管那个打手突然感觉右下肋部一阵急剧的疼痛,动作不由得缓了下来。
kao,岔气了。
那个打手哪里知道这是孙泽生搞得鬼。这是孙泽生利用天机星3ooo出一股弱电流,击中打手,然后让电荷在他体内的某个部位快堆积,形成类似岔气的假象。
这种方式,要比什么心肌梗塞、癫痫之类的更加隐蔽,引起人注意的可能xing更小,不过从长远计,也是不能多用的。
好在孙泽生只是用这种方式争取一个短暂的时间。见招数奏效,他马上抓住机会,冲了过去。
拿着“狼牙棒”的那个打手一脸的凶悍,双手抓着满是钉子的棒球棒,朝着孙泽生就砸了过去。
冲到近前的孙泽生猛地跳了起来,那个狼牙棒打在了孙泽生的后背上,与此同时,孙泽生的棒球棒也招呼上了,打在了那个打手的左脸上,一棍子就把对方撂倒了。这一棍子,就算是没有把打手的头颅骨打爆,也得把他的左耳打得失聪。
这时候,就剩下最后一个打手了。一连三个同伴让看似羸弱的孙泽生给撂倒,他再也坚持不下去,掉转头,朝着厕所外跑。
孙泽生怎么可能让他逃走,把手中的棒球棒狠狠地砸了出去。棒球棒砸中那个打手,那打手扑倒在了地上。
孙泽生一俯身,把地上的钢管捡了起来,抢上一步,抡起了钢管,狠狠地抽在了最后一个打手的大腿上。
只听咔嚓一声,那腿生生地让孙泽生给打折了。
那个打手倒也凶悍,顺手抽出来一个弹簧刀,“别过来,再过来,我跟你拼命。”
弹簧刀那么短,孙泽生又穿了防弹衣,对方很难威胁到他,但是孙泽生还是抡圆了钢管,又把对方另外一条腿打断了。
那打手再也坚持不住,把弹簧刀丢到地上,摸着自己两条断腿,号啕大叫起来。
孙泽生冷哼一声,从厕所中出来。
安顺义见他从厕所中出来,好像是见了鬼似得,一张脸变得刷白,掉头就想上车,逃走。
孙泽生顺手把催泪枪拔了出来,赶在安俊毅把车门关上的前一刻,开枪shè,把一枚催泪弹打进了面包车中。
催泪瓦斯迅地散了出来,瞬间充斥到了面包车中每一个角落,司机和安顺义都受不了,一边眼泪哗哗的,一边咳嗽着,从车上爬了下来。
孙泽生快步上前,抡圆了钢管,一下一个,各自打断了司机和安顺义一条腿,让他们无法逃走。
安顺义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苦头,握着断腿,哭爹喊娘起来。
孙泽生拿出来手机,拨通了报jing电话11o,“jing察同志,我被黑社会报复,对方拿着钢管、砍刀要杀我,你们快来。”
孙泽生把地点跟jing察说了说,就挂断了电话。然后他想了想,把jing察招来,未必是好事,就算是jing察秉公执法,给他定个正当防卫,估摸着他也得在拘留所蹲几天。
万一,jing察再给他定xing个防卫过当,那就更加的麻烦。
当然,他也不可以不报jing,但是不报jing有不报jing的坏处。
先,安俊毅、安顺义叔侄俩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其次,他们叔侄俩肯定不能算完,还会再纠结人来找他麻烦,他能应付一次,不代表着他能够应付两次、三次,乃至更多次。
如果有jing察出面,只要jing察肯深入调查一下,就能够现安俊毅、安顺义叔侄俩充当的不光彩角sè,坐牢是肯定的。那些打手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样可以在相当的程度上,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打电话报jing,有好处也有坏处,孙泽生得想办法把事态控制在他能够接受的程度,哪怕是在拘留所蹲上几天,也比被定xing个防卫过当强。当然,如果有可能,尽量连在拘留所呆几天,也能够给免了。
这就需要有一个有分量的保人了。
孙泽生想了想,算得上是有分量的人物,也就是那几个罢了。
第一个是殷学宸,第二个是宋嘉依,第三个是荣晶莹,第四个是徐云津,再有一个就是李开放了。
孙泽生先把殷学宸排除掉,殷学宸只是一个纯粹的商人,对燕京市官面上非常的陌生,要不然,他的燕京分公司偷税漏税案生后,他就不会被羁押在看守所了。
宋嘉依也可以排除,她有良好身世的可能xing不大,孙泽生不敢押宝在她的身上。
荣晶莹和徐云津倒是够分量,但问题是跟她们俩其中任何一个打电话,她们要保他,就必须要动用家族的力量。
孙泽生还想跟她们俩保持长久的关系,如果此时就让她们动用家族的力量,很有可能让她们的家族看轻,不利于大家以后的互动。
何况,荣晶莹家和徐云津家未必肯帮他,尤其是后者,徐云津肯不肯给她的家族打招呼,都不好说。
数来数去,也就只有身份成谜的李开放了。
孙泽生很想借着这件事,看看李开放究竟有多大的能力,他又想在自己的身上图些什么。
不过选择李开放,也算是一种相当程度的押宝,也许李开放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教师,校团委书记,那样的话,他能够帮助到孙泽生的,就相当有限。
这样的话,孙泽生只能再另外想辙,转而向荣晶莹求助了。
想了想,孙泽生觉得这样的尝试还是值得的。于是拨通了李开放的电话,把他遇到的情况简单地跟李开放说了说。
“我知道了。孙泽生,你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赶过去。如果jing察在我之前先过去,你一定要配合他们,不要做出任何可能让他们误判的举动来,一切等我过去之后再处理。”李开放没有让孙泽生失望,马上把这件事揽了下来。
孙泽生多少松了口气,心中悬着的石头回落了一半儿,只有等他真的安全无虞地从派出所中出来,他心中的石头才能够完全的放下。
打完电话,孙泽生走到安顺义的旁边,蹲了下来,目光冷漠地看着握着断腿,大喊大叫的安顺义。
他没有点破安顺义的身份,只是冷冷地说道:“你是谁?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带着人追杀我?”
“孙泽生,你等着,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叔叔一定会找人把你碎尸万段的。”安顺义直到现在,还没有忘记威胁孙泽生。
孙泽生摇了摇头,他没有再继续盘问安顺义,他刚刚已经用手机录下了他跟安顺义之间的一问一答,等会儿交给jing察。只要jing察能够秉公处理,这就是一条对他极为有利的证据。
等了有几分钟,两辆闪烁着jing灯的jing车飞驰而来,一辆普通的小汽车,后面跟着一辆房车改装成的特jing车,车上喷吐着特jing的标志。
车门打开,几个荷枪实弹的特jing从车上跳了下来,呈扇形,把孙泽生团团围住。
孙泽生不用那些jing察喊话,马上把手举了起来,“jing察同志,刚才是我报的jing。我是受害者。那几个打手都被我撂倒了,就在那个公厕里面,你们可以去看看。”
一个头头模样jing察给那几名特jing示意了一下,那几名特jing进入到了公厕中,很快,就把那四名打手夹了出来。
看着那四名或晕或重伤的打手,几名jing察看孙泽生的眼神就跟看到鬼一样,这小子什么来路?怎么下手这么狠?
这时,一名特jing在面包车上找到了那枚催泪弹的弹壳,“队长,你看。”
孙泽生忙道:“那枚催泪弹是我打的,催泪枪就在我身上。各位jing察同志,你们别误会,我有持枪证的,也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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