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新军遭到民军袭击,损失惨重,新军将领并没有如期完成新皇交待的任务,清理干净,新皇又宽限了十日。
王长奇他们在这野地里转了近十天,走了几百里路,想跳出包围圈,都是忍饥挨饿,张方看到不远处零零落落的有十几户人家,喜出望外,指给王长奇看,他们身边只剩几十个人了,其它的都分头突围了。
张方他们兴奋的直奔一户人家去,在他们这群乞丐似的大军里,那怕是弄到碗水喝,那也是琼浆玉液,弄到碗汤喝,那便是人间美味。
他们推开了门,屋内很是简陋,不见阳光,只从木板房缝隙里透有阳光进来,看到的是一个小姑娘,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龟缩在墙角里。
她以为遇到强盗了,心吓的“砰砰”跳。
看到她那惊恐的样子,张方仔细端详了她,甚是可爱,身着红衣,心里想“她如果打扮起来,绝对是个美女。”
“喂!小姑娘,有水吗?”王长奇问。
“你别怕,我们是路过的商人。”张方充满善意的对她说。
那个小姑娘用手指指一个大瓮,里面盛满了水。几十个人狼吞虎咽的喝起来。之后满意的蹲坐在地上,一个人又想起饿了,问“还有没有吃的?”
那个小姑娘似乎没听见,不坑声。
“唉,你别吓倒她了。”张方对那个兄弟说。
“我们给钱。”说着,就拿出身上钱来扔给她。
那个小姑娘去拿出些家里仅有的杂粮。
看她走了,王长奇谁“兄弟,我们拼命说好听点可全是为了它们,我们钱财还得一直靠它们供养。”
“我们不是匪。”张方。
王长奇一身官僚气息,本来是想利用王长奇造声势的,如今却落到这般田地。
“自古官匪一家。”王长奇。
“难道我们也是匪?”张方问。
“怎么不是匪,匪抢老百姓东西,我们不也经常略抢百姓东西。”王长奇说。
张方显得无言以对,只得笑笑说“还是有区别的,那也该有个度吧。”
“以后你就会知道的。”王长奇说。
不一会,东西就拿过来了。张方分给大家吃。
“张兄,你是不是看上她了?”王长奇还不忘打趣张方。
引得其它人想笑笑不出,张方用眼睛瞄了王长奇一眼,王长奇心里更是确信“这小子还真看上他了。”
那个小姑娘听的脸上通红。
王长奇神神秘秘的把张方叫到外面,对他说“兄弟,你要看上她,现在你就可以办了她,追女人吗?就不要有什么顾虑,玩玩就得了。”
“决无此事,我们还是赶路要紧,此地不宜久留。”张方忙拒绝王长奇的好意,张方越来越觉得和王长奇不是一路人。在张方心里,王长奇完全就像是一个兵匪头子。
这帮人吃饱喝足了,向周围其它户人家连抢带买的,带走点吃的、穿的,又继续赶路隐匿。
几乎所有国家陷入战争,新国也不甘落后,新军建造舰船,意欲顺江而下,新皇带领文武大臣,来到舰船建造处视察,这里位于一个山谷,易守难攻。
山谷对面就是端江河流,现在正是深秋十月,水中飘着船只,山上依然鸟语花香,面对此情此景,新皇题诗一首:
“千帆飘过,砥砺前行万万里,穿过云天雪月,痴心不改红颜老。”
这首诗既充满豪气,又感叹岁月流逝,大家都说“好”。
“难得今天心情大好,走到处看看去。”说完就走到别处。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老人在山上下棋,甚是奇怪,见到这么多官差,也不走,也不回避。
新皇面对着他走去,走到他面前站立,只见那老人,满头白发,右手臂上空空如也。那老人一如既往的下棋,也不看对面是何人。
新皇更加好奇,自言道“如此心静。”
“老人家,一个人博弈,有何乐趣啊?”接着问那个奇怪的老者。
那老者“哈哈”大笑一声,还是目不转睛盯着棋盘“每个人都在跟自己博弈,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原则,你不过不理解罢了。”
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新皇说话,许多文武大臣,都觉得这老者太过猖狂。
新皇也“哈哈”笑笑,“老人家您这手是怎么回事呢?”
“年轻的时候打仗打的。”
“现在这么过日子,倒也悠然自得。”新皇。
“老人家,您姓甚名谁?”朱坎忍不住问。
“老朽徐志诚。”
其它人听到他名字,都面面相觑,他是一个学者。许多人都知道,在吴朝时,敢于去揭吴朝伤疤。
“不知尊夫人何在?”朱坎。
“老朽一生未娶。”
朱坎明白了,原来是她爱他,他并不爱她,并不像传言说的那样。
“我们既以相见,我也没什么东西好送给你的,这里有一个玉佩送给你,权当交个朋友。”新皇。
老人这才抬眼看看眼前这帮人,他一生藐视权贵,却不得不佩服眼前这帮人。
“不用,请拿回去。”老人。
“您可愿意出山,辅佐朕建立不世功勋巨业。”新皇开始在他面前称“朕”。
老人这才知道,面前这人是新皇,他又看向身后那些人,个个气质不凡。
“不知老朽,能为陛下做些什么?”
“去翰林院入职,您就替朕,记录下这个时代。”
“谢主隆恩”老人忙起来磕头,把头深深的埋进土里。
新皇听后满意的走了,军队如期兵分南北中三路向海国进发,北路便是这海军,大军还是绕道谢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