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娘娘,奴才可是御前的人!”那小公公大声说道。
“御前?”清依冷笑“就算今日是宁德公公,本宫也照打不误!”
“御书房打人,娘娘三思啊!”那小公公面色惊慌,这些个按着他的力气很大,是真的要打他。
“往死了打,留口气就好!”苏锦道。
在外面站了许久早便有气,如今有个能发泄的地方,众人自然使力发泄,连暮夏暮秋都忍不住去给了他几脚。
外面不停传来惨叫声,御宇帝心里烦躁,眉头蹙起来厉声对宁德下令:“去外面看看怎么了。”
“是。”
出来便问下面的小太监“外面怎么回事?”
“宜妃娘求见陛下,陛下在议事,景公公就让宜妃娘娘等着……”
还未说完,宁德就打断他,惊慌的问:“宜妃娘娘在外面求见陛下?多久了?”那小祖宗怎么来了!
“两个时辰大概……”小公公不懂宁德为何这个表情。
“两个时辰!”宁德没忍住提高声音。
外头这么冷,宜妃娘娘还伤着,在外头站了两个时辰………
陛下知道了,外头守着的没有一个能保住脑袋。
宁德走进屋里。
陛下蹙眉在看奏折,拿奏折的手青筋都暴出了,陛下此刻心情不好,特别不好。
“陛下,宜妃娘娘求见。”宁德刚说完这句话,御宇帝眉头舒展,拿着奏折的手都柔和了不少。
“让她进来。”
果然,宜妃失宠的传言就是个屁。
宁德惴惴的说:“宜妃娘娘早就来了,在外头候了大概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这外面天寒地冻的,她上次的伤还没完全好。
御宇帝眼神微凌,恨不得将外头的人全杀了,心疼得还管什么帝王之威,跑似的出去了。
她站在外边,冷风中拉紧着一件白貂绒披风,打扮清简,小脸上未施粉黛,秀眉似蹙非蹙,凤眼微垂,密长的睫毛在肌肤下面掩下淡淡阴影。
她这般清清冷冷的,御宇帝心却紧着。
众人见着他纷纷行礼,唯她一人,站在原地抬眼看他,那一眼似有埋怨,似有怒意。
但却实实在在灼着了他的心。
“依依……”他唤着靠近她“冷吗?”
清依不言。
他将手放在她玉白的脸上,又冰又冷,他眼中一紧,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她的衣物也是冰冷的,这貂绒竟然只是在披风边角装饰。
平日皱个眉他都要心疼好久的人,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今天竟然在门外吹了两个时辰的冷风。
这一刻,除了心疼和愧疚,他还有滚滚的怒火。
伸手将清依横抱起来,对宁德说:“那个以下犯上的交给你。”
“是。”
看着御宇帝将宜妃抱了进去,宁德一脚踢在那小公公脸上“废物东西,差点被你害死。”
郭公公等人已经松开了他,被宁德这一脚,直接踢得四仰八叉。
“送尚刑司去,带话让他们好好整,这可是惹怒了陛下的人。”宁德下令,便有人直接拖走了。
那小公公尖叫着要饶命,吵得很,于是被强行捂住了嘴。
“苏姑姑。”宁德对苏锦道“你们也冷着了,陪咱家来,找个地方暖暖身子。”
苏锦点头“谢谢宁公公了。”
“苏姑姑请……”宁德将众人带了进去。
御书房内,御宇帝进屋就把清依放在龙椅上,解下披风,用绒被子里住。
“还冷吗?”御宇帝问。
“不冷。”清依垂着眼道。
怎么会不冷,她的唇泛白,他解下披风的时候她明明身子在颤抖,怎么这么倔!
御宇帝把里了被子的她抱在怀里,头埋到她颈间,她颈间也是冰凉的,狠狠吸了好几口她的体香。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他把她抱得更紧,唇覆在她颈间玉肌上吸吮,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冰凉的身子颤抖得更甚。
他在她颈间停留了好一会才离开。
“依依……”他唤她,声音低哑。
清依仍低着头,睫毛密翘,颤颤着可爱极了。
她的鼻尖有些微红,应该是在外头冷着的。
她的唇泛白,微微翘着,又可爱又诱人。
他低头轻啄她的唇,她身子微微颤抖,他拥紧她,唇也开始从轻啄变成吸吮,他撬开牙贝侵占她里面的美好。
这么久没尝她的味道,如今一碰着他控制不住自己,只想要更多。
手伸到被子里面,揽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物,在她傲人的曲线上游走。
“嗯……”她娇呼一声,冰凉的手抓住他。
“依依……”他边吻边说:“你知道什么方法能最快让人身子变热吗?”
清依红了脸去推他“走开。”
“都是朕的错……全是朕的错……让你在外面站了两个时辰,朕真是罪该万死。”他怜惜的吻着她。
清依羞愤,怎么这人边认错边吃豆腐。
他的手在被里不停的游走,清依的身子迅速热了起来。
他连着被子将她抱起,唇却停也不停继续侵占着她。
把她放在里屋的床塌上,清依红着脸侧头不看他,轻声说:“臣妾来找二哥,是有事要说。”
他那眼神太过炽热,光被看着清依身子就一阵一阵热了起来。
御宇帝拉开她身上的绒被,看见了她凌乱散开的衣物,她碧色肚兜的绳都被解开了,丰满的绵软正一上一下动着。
他眼神被这美景弄得更加火热,哑着声道:“依依要说什么。”
清依用手掩住胸前想要坐起来,哪料御宇帝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胸前一凉,她惊着眼要骂:“你……”
话全被倾着身吻她的人吞进嘴里,他好想她,想得快要死了。
一到晚上,旁边空落落的,鼻间没有她的幽香,他就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一样,心里空洞。
如今她就在身边,他恨不得生吞了她,把他们的骨血都融在一起,永远分不开。
他的动作虽然凶猛,但还是秉承她不同意就不动她的原则,磨得她哭着同意了,才真正开始侵占。
被浪涌动,帐帘颤抖,深秋再冷都冻不住这春意浓浓。
“依依……”他柔声问在他怀中闭着眼的清依“还冷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