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抵御刘香的突袭,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一千五百名新兵要打得了枪、放的了炮,还得开的了船。
因此,李飞给他们制定的训练计划就是,队列训练跟各种军械训练同步进行,还得加上思想教育,从早上到晚上都安排的满满当当。
为了避免新兵们的逆反心理,李飞破天荒的一周准许他们放一天假,还把橄榄球给推广来了。
另外周曼如在伙食供给上也是极其丰富,每日三顿见肉蛋奶。
最后刘希森令教导员们注意新兵们的思想动态,经常性的开展心理辅导谈话,破除新兵们因为训练太苦而导致的心理症结。
但事实证明,李飞三人的这些担忧完全是多余的,一天三顿都是米饭肉蛋奶管够,一天只要跟着训练就行,啥也不用操心。
他们都是苦出身,训练强度虽大,但是新兵们还是能承受的了。
而且排长和班长们虽然训练上抓得紧,经常对他们体罚,但是训练结束后却对他们很好,每天晚上还教他们识字。
所以新兵们都看在了眼里,这排长和班长都是实心实意的为了自己好。
而且一周七天,还能放一天假,就这样的日子,每月还有一两银子的月钱,这李团长他们对自己这些新兵可真好啊。
所以训练虽然辛苦,但这些新兵们没有一个人想要当逃兵,全都认认真真训练,毫无怨言。
李飞三人见此,非常满意,看到他们的训练成功突飞猛进,不觉的对今后对战刘香有了信心。
“莫老二,还是你说的对,当兵这条路还真的选对了。”
今天是周末放假的日子,田多去营地的服务社买了只烧鸡来,然后又在食堂点了几个小炒,约了摸老二和熊得利一起去食堂聚餐。
莫老二和熊得利则带来了一瓶米酒,三人其乐融融的喝酒吃肉吹牛打屁。
“那是当然了,我莫老二在我们村里就是一号人物,平常族长有事都跟我商量,眼光自然不是你们这些泥腿子能比的。”
熊老二呷了一口酒后说道。
其实,当时熊老二的那些当兵四大好处的分析根本就不是他的分析,那是特战队的招兵宣讲队,把他们这些队长聚在一起讲的。
目的就是让他们回去跟壮丁们讲讲当兵的好处,号召大家都来报名,熊老二却将其据为己有了。
“莫老二你就别再骗田多了,那是你的原创吗?那不是人家征兵宣讲队说的吗?我一个班的兄弟都给我说了,你就别再这里充大尾巴狼了。”
熊得利毫不留情面的直接揭穿了莫老二装逼之路。
“哈哈,你都知道了啊,但是除了人家宣讲队的政策,其中有一条却是我发挥的。”
被人当面揭穿,莫老二有些尴尬,为了在三人团体中,维持带头大哥的形象,忙开始找补。
田多和熊得利见状,笑了笑,也就给这个大哥留了个脸,没有再打击他。
三人参军以后,被分到了不同的连队,虽然是在一个营,但是也不常见面,所以他们决定每个周末都在一起聚聚。
田多老实话少,莫老二说话不着调,但是鬼点子多,熊得利说话直,常常一句话噎死人,三人如此的性格倒是有些互补。
所以三人当壮丁时就有些臭味相投,此时都参了军,自然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你俩现在十发子弹,二百米的距离,能打多少环?”莫老二转移话题的问道。
熊得利闻言,摇了摇头,伸出三个手指头。
“三十环。”
莫老二直接哈哈大笑。
“你这不行啊,才三十环,你这成绩在我们班妥妥的倒数第一。”
熊得利有些不高兴,自己这步枪射击确实不行,在班里也是倒数第一,为此班长都给他开了好几次小灶了,但是成绩仍然不理想。
“你打多少环?”莫老二不去安慰熊得利,转而问田多。
“七八十环吧,有时候多,有时候少。”田多撕着鸡腿,头也不抬的说。
莫老二和熊得利闻言,大惊失色,他们有一个教射击的教官,名字叫修二,在不安装瞄准镜的条件下,二百米的距离上,十发也就能打八九十环。
但是那人家是多少子弹喂出来的,而且磨枪可有年头了,自然不是他们这些新兵蛋子们能比的。
所以一听到田多能打八十环,两人就震惊了,这成绩绝对是新兵连的第一名了。
“哦,原来他们传的那个新兵连的神射手就是你啊。”
熊得利不敢置信的说道。
“可能是我吧。”
田多有些不好意思,修教官跟他说过,像他这样的天生神射手,全营没几个。
“你小子真是深藏不漏啊,快跟我说说这射击的窍门。”
熊得利赶紧问道。
“没有啥窍门,手稳一些,然后瞄准靶子打就是了。”
“奶奶的,你这等于没说。”莫老二喷道。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为嘛我能打这么准,修教官说,有些神射手是天生的,他就是,第一次打靶就打了个十环,然后咱们的李团长当时就震惊了,说他是天生的神射手。”
田多喝了点酒,此时也放开了,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天生异秉。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熊得利和莫老二对视一眼,哈哈笑道。
新兵们的休息日,但是李飞三人却没有休息。
为了应付不知在哪里的战争,李飞三人抓紧了新式武器的研发。
应对海战,没有炮可不行,所以铸炮成了李飞三人的第一要务,为此连周曼如都被李飞薅来了。
按照《与明同行》上的介绍,三人查看了一下铸铁、青铜以及钢铁等各种材质火炮,又对实心铁弹、散弹、爆炸弹等进行了比较,然后结合现在已经应用的后膛闭气与火药击发技术,三人决定上马克虏伯73型火炮。
这款火炮是德国克虏伯公司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研发的一款后装线膛炮,是现代火炮的雏形。
研发不久,就被广泛的应用在了普法战争中,和后装线膛枪一样,为普鲁士的胜利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