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家长啊,感觉都是挺虎的,难怪养出来的子女也这么虎,校长一旁见状都有点哭笑不得了。
“各位学生的爸爸妈妈,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说清楚了,如今最重要的是针对张玉虎的监护人以及文晶帼同学的处理,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意见。”校长问道。
现在的人其实都很质朴,对于他们来说,孩子打架很正常,一般打架是为了增加友谊的。
但是明显今天的打架没有什么友谊可言。
如果说张玉虎还小,那么这事情竟然有他妈妈的责任存在,那么这事情就不能随便解决了。
张功路也来了,听了这话,回头看着杜美娟,眼睛闪过一道光,似乎有什么打算,但是此刻,他没有表露出来,而是一脸温和笑:“这事情是我们家的错,该赔偿的要赔偿,该道歉的要道歉。”
对于张功路这个态度,校长还是挺满意,如今这事情就摆在大家面前,而且两件事情大家也很清楚。
第一件事情,张玉虎和沈睿打架事件,一般来说孩子打架没什么,但是里面涉及到烈属和家教问题就严重了。
毕竟东方小学当初建立是为了家属楼建立的,如今在家属楼附近却看着烈属被欺负,这件事情,很多学生的爸妈都不能接受。
即便是四年级的那些学生的父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其中一个四年级的学生的妈妈开口道:“我丈夫也是战士,我们这里来的好多妈妈都是战属。
作为战属,我们都知道自己丈夫工作的不容易,因为很可能出个任务就回不来了。
其实所有烈属并不想做烈属,他们也想夫妻团聚,父子父女团圆,但是他们要顾着大家,所以小家只能放在身后。
如今这位张玉虎同学辱没烈属这一点,我表示非常的不能接受。
当然,孩子还小,可以教育,可这个教育的人很重要,从校长口中说的,张玉虎同学会变成如此更多的就是他妈妈造成的原因。
所以不管如何,这事情跟他的妈妈分不开,因此张玉虎同学要教育,他妈妈也要教育。”
“我赞成李嫂子的意思,孩子们打架其实很正常的,我们家这个屁孩子在家属院中,天天跟人打架,日常我们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这里面涉及到烈属,这事情就不能轻拿轻放。”
不得不说如今的家属都是非常有知识的,她们说的话都非常的有道理。
“各位嫂子说的没错,那么依照各位嫂子的意思该如何呢?”校长问道。
前面的李嫂子看了一眼杜美娟:“其实这些年,我们经过学习,也已经知道,九州的法律在健全中,尤其是对于家属方面的,更是如此。
若是有人辱没烈属,上面会有惩罚的,这事情,既然涉及到烈属,我们还是让上面来解决比较好。”
的确,私下此刻都说了,其实都没有意义,而且大家都是人精,看的出杜美娟虽然此刻害怕了,但是还没有打到她的骨子里。
这种人要让她骨子中疼了,才会明白,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人不能得罪。
沈音轻笑一声:“各位婶子都没说错,所以我刚才已经打电话去了战区中,一会能处理这事情的人就会过来。”
杜美娟此刻是真的怕了,她从没想到自己只是在家里这么唠叨几句就惹下这么大的祸事,她看看一旁的丈夫,虽然回家没有好结果,但是她依旧希望此刻自己的丈夫能够救她一次。
张功路听了后,心中开始盘算起来,从今天这个事情已经可以看出,杜美娟不好脱身了。
不过杜美娟做错事情再如何多,好歹也是他的妻子,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在表面上,他还是要给杜美娟一点面子的,所以开口道:“校长,各位同志,我妻子说错话,做错事情是应该惩罚,不过如果她有案底的话,会毁了虎子这个孩子的未来,还请各位能够斟酌一下,不管怎么罚都没事,只希望这个罚,不要连累到虎子。”
在场的人听了这话倒是有点同情张功路了,都说妻贤家旺,这杜美娟惹事,倒是连累了他们父子。
大家心中盘算着,到底该如何做。
这时候,只见沈卫国带着人进来了,看见这里的人微微挑眉。
家属院的人谁不认识沈卫国,纷纷招呼:“沈正司,您怎么亲自来了。”
沈卫国指指沈睿和沈玥:“我家的,我能不来吗?”
沈睿一旁则道:“才不是,应该是姐姐让你带人来处理张玉虎妈妈的事情,至于我和妹妹,其实姐姐来了就可以了,你不来也没关系。”
沈卫国呵呵两声:“这次正好你姐姐回来,你就觉得有姐姐就好了,若是你姐姐没回来,还不是要我过来。”
“妈妈也可以过来。”沈玥一旁轻声道。
沈卫国语窒只能抱起沈玥:“我说安安,人家都说闺女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你怎么成了漏风小棉袄了。”
“我是姐姐的小棉袄。”沈玥有点不好意思的反驳。
“这闺女不能要了。”沈卫国叹了口气对着沈音道:“你带走吧。”
“你可别后悔了,我真带走了。”沈音笑了起来。
一旁早有人将事情跟来人反应了起来,来人看了一眼杜美娟,随后问道:“杜美娟同志,你对于大家反应的事情,有反驳的意思吗?”
杜美娟此刻心虚着呢,哪里还有反驳,只摇头:“没有。”
“也就是说,你的确在家里跟张玉虎同学说,毛晓华同学是扫把星,克星,要想驱除晦气,就要钻裤裆这样的话了?”来人脸色也不是很好。
这人姓鲁,负责思想工作,目前是正参职务。
鲁正参此刻心中就想骂人,这是什么事情,这人也配当母亲吗,这样哪里是在教育孩子,明显就是在毁掉年青一代的希望。
杜美娟摇头,此刻她不敢抵赖,大概是看着他们一身绿色的衣服,她就有点害怕,所以不用特别的审问,就老实的交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