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禩自从梦到过皇后托的梦以后,就不再喝酒了整日里,吃斋礼佛,抄写佛经。三伏天是夏天最热的天气,酷署难耐。而太子禩选择在正午时分进行禅修,身边的人都担心太子禩会中暑。
“太子殿下您有心礼佛是好事儿,可您一点要在这个时候打禅,您的身体吃的消吗。”
“俗人,修行怎能怕苦,只有在恶劣的环境中我才能悟道。”
“可是您的身体,您最近只吃一顿饭,一顿饭只吃一碗稀粥,您这样熬得住吗。”
“夏侯玄,你在啰嗦,我让你回都城去。”
太子妃在宫里一开始听说太子禩不再酗酒而修佛,心中放心了许多,只要不再为难自己,怎么都好。可后来又听说了,太子进行苦修,每日吃食一碗稀粥,其余一概不吃。身体受的住吗。真是会折腾,让人放不下心。她要去皇陵去,去劝劝太子。
太子妃向皇帝上书奏请去皇陵看太子,皇帝同意了太子妃的请求,太子妃赶快去了皇陵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到了皇陵,去到太子的帐中。
“你们都下去吧。”
“属下告退。”
“二郎,我带孩子来看你了,孩子还在外面,我让他们进来。您肯定也想孩子了。”
太子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把将太子妃按在地上,开始扒太子妃的衣服。强迫和太子妃做爱。太子妃在不断的挣扎。
“太子,您做什么,您不是在苦修吗。”
“不要再挣扎了,我是在苦修,但太子妃大老远跑来,我不该满足太子妃的心愿吗。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
“我听说太子您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是担心您,特意来看你。好痛啊,二郎。您放了我吧。”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记住下次再来,我还会这么做的,如果你不想要再受辱的话,就不要再来了。”太子妃禅好衣服,哭着跑了出去。外面的司马融进去看看太子禩到底怎么了。
“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您和太子妃是夫妻,您和太子妃做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能说什么,可您也不能这么欺负太子妃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
夏侯玄看着吃瘪的司马融,就一个劲的笑。拍着司马融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还有不要这么看着我,乖吓人的。”
“我怎么笑不出来,你被骂了,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活该。”
“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活该。有你这么说话的。”
“有些事情不该我们过问,比如这事儿,这是太子夫妇的事情,要你这个外人管。我说你活该,还冤枉你了。”
“谢谢哥哥的提点。”
太子妃想要走,可还没走远,就又回去了。她不能因为这样就走了,她来这儿的目的是来劝他吃东西的,现在什么都没有做。她不能走。
“我不是让你不要再回来了,自取其辱。”
这一次太子妃自己脱衣服。“您是我的丈夫,对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您要是还想做,我奉陪到底。”
太子妃留了下来,她发现其实太子不是在苦修,只是单纯的折磨自己。
太子这么胡闹,北人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了,他们一心想要将太子废掉。北人集体上书,太子无德,酗酒无度,招妓进宫。荒淫无道。暴虐成性,殴打无辜宦人宫女。太子日后等上大宝必定和废帝一样是个昏君。为了国家社稷,还请废掉太子,另立储君。
皇帝心情很不好,朝中众人想要他废了太子,可太子是他唯一的儿子,皇孙晏还太小,晏也只是一个在襁褓之中的孩子,日后如何又不知。只恨孝敬太子走得早。如何才能堵住他们的嘴,不让他们再想上书废太子。“找裴征到大殿来。”
裴征在家也是头疼,事情如何发展到这一步,怎么是好,太子真是太胡闹了。这下皇帝传自己进宫,一点为了太子的事情暂时也没有好的办法。称病不去。
什么中了暑热了,这个裴征感抗旨,朕平日里太给他脸了,如今他也不听话了。“你们不是想废太子吗,我就不如你们的愿,我还要让太子来当皇帝,我不干了。我要禅位。”
皇帝也来闹事,真是乱成一锅粥了。马上就有人跑去皇陵。“太子殿下不好了,皇宫里出大事儿了,您赶紧回去吧。”
“我不回去,他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太子殿下,您怎么可以这样。”
“你走吧,太子是不回和你回去的。”
“太子妃殿下,您怎么也这样。”
“现在我只想让太子好好的,他不当太子也没有关系,我只要他活下去。”
传话的小宦人也只好回去了。带不回太子,只好被总领骂办事不力。
皇帝退位是大事儿,真是的,北人就忘记了皇帝会玩这一手。现在皇帝在威胁他们,废太子他就退位。
“裴太傅怎么办。”
“你们不要来找我,这事儿我管不了,我还想再多活几天,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人,您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烦死人了,都给我滚出去。”
皇帝,太子,大臣们现在都不想退步,诸葛家的心情真的很复杂。诸葛果这个人也不知从哪里认识了北人,北人觉得他是太子妃的侄儿,却和太子不和,这是一个能为日后扳倒太子的一枚棋子。就让诸葛果加入了北人,现在北人希望废掉太子,诸葛果自然是很积极的站在北人的一边。
“诸葛果,你是脑子坏掉了吗,太子被废,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处吗。”
“太子殿下登上了皇位,也不会因为我是他妻子的侄子就给我升官的。现在我在北人这儿,我就升了官。”
“诸葛果,你想想太子倒台了,下一个会是谁。”
“会是我们?”
气的诸葛行直接把诸葛果扫地出门“你不要再回来了,你以后不是我儿子了。我们断绝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