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锦希眯着眼过去,“我来帮你抹,让你的丫鬟学着,这手法有讲究的。”
有屁的讲究!芮锦希前世就去过一次美容院,她回忆着给她按摩的手法,简单快速的糊弄了两下,唬的丫鬟一愣一愣的。
“小姐,没有了,没有痕迹了。”
丫鬟惊喜的叫着,旁边的人亲眼见证了奇迹,一下的围住了药童,也不管银票面额是多少,一手交钱,一手抢货。
十几盒被三个人抢完,带着仆人就走,都不给别人反应的机会。
“叶老,还有吗?”
叶老爷子看着手中的银票,足有五百两。
眨眼间就是五百两,锦丫头真会抢钱。
剩下的人见他半天不说话,急说:“我们可以加价,翻倍。”
叶老爷子回过神,看了一眼芮锦希,见她眨了眨眼,开口道:“想要,就得等一会儿,我们需要现做,这价钱吗?”
叶老本想说还按刚才的来,可那夫人误会了,直接道:“我们等,一盒百两也行的。”
叶老身后的药童,嘴巴张的能塞进去鸡蛋。
叶晚晴脑子发懵的接替芮锦希,给伤口深的消毒。
芮锦希去到诊室,将她给于氏准备的祛疤膏分装到小盒里。
叶老爷子跟进来问:“锦丫头,这药为何有如此快的效果?”
“师父!它不完全是祛疤,还有遮瑕的效果,抹上去,能遮住伤痕。
她们脸上的伤,大都没破皮,明天起来,那些红痕就会消失,我是讨厌她们,才想整一下他们。
放心!只此一次,只是多赚了银子,效果还是有的。”
“调皮!”
有人出到百两银子,剩下那些人不甘心,平白翻了五倍,谁愿意啊?
可是想到明日宫宴,皇后透露出的意思,只能咬牙认了。
新鲜出炉的十盒,卖了千两银子,医馆的人沸腾了。
善元堂何时一天卖过这么多银子。
他们听说过别的药铺,靠药材发家致富的,一直没证实过,如今见证了。
芮锦希让叶老爷子将这些银子全进了药材,她知道老爷子的药材卖价很低,一直在做善事。
“师父!我们可以挣富人的钱,帮穷人治病。”
“为师一直是这样做的。”
“不,师父,你给富人的定价不高,根本没有多少盈利,这样下去,医馆会坚持不下去的。”
“锦丫头有何想法?”
“师父!我们把药分开等级,做一些成药,包装漂亮的卖给富贵人,收个高价。普通包装的,卖给穷困的人,少收或不收药钱。”
“就是让富贵人为穷困的又买单,还要让我们有赚头,可以收更好的药材。”
芮锦希把自己的想法,详细的说给叶老爷子。
叶老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师父!那些美颜丸啦,补肾丸啦,都可以卖高价的。”
叶老爷子频频点头,“好!听你的,明天就按你说的办。”
医馆的人以为百两一盒祛疤膏已是天价,却不知,那先前抢到好几盒的人,转手就卖出更高的价钱。
因为有人愿出二百两一盒收够。
芮锦希知道黑,骂道:“真是黑心肝。”
所有人:你的也不白。
京城各家成衣铺的闹剧,在当晚就传进了宫,传到盛轩帝耳里。
崔福本是当八卦讲给盛轩帝乐呵一下,没想到盛轩帝会生气。
“皇后做事越没章法了。”
这样有官员家眷参加的宴席,一般都会提前很多天通知的,好让女人们准备入宫的服饰。
“皇后这次是怎么回事?如此仓促。”
“听说,原计划另选日子,为太子选妃的,又考虑到有些太刻意,才临时决定,中秋宴让女眷也进宫。”
盛轩帝听到为太子选妃,怒气慢慢消散,“是该选妃了,他比策儿还要年长一些。”
崔福提醒道:“长了一岁。”
“嗯!调查清楚,都有谁家参与了闹剧,这样的人家,不予考虑。”
“是!”
那些争枪的人,一定想不到,因为她们愚蠢的行为,错失了选妃的资格。
因为要进宫参加宫宴,两日未回王府的墨云策终于回来了。
宣王妃不满的训了他一顿,末了,千叮咛万嘱咐,“今晚的宫宴,你要护好锦希。”
墨云策想到上次宫宴的丑事,至今没查到使坏的人,便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芮锦希穿着一身世子妃专属的品级服,有些老气。
宣王妃抱怨道:“这宫里的尚衣局,越来越没眼光了。”
芮锦希倒是无所谓,“母妃!我已是人妇,无需与那些少女争奇斗艳。”
“这倒也是!但母妃还是想你穿得漂亮些。”
“这样挺好,她又不参加选妃。”
墨云策低声嘀咕着,没人注意到他的话。
中秋宴会,宫里装饰的很有气氛,天上月儿圆,宫里灯儿明。
为了方便赏月,宴席开在御花园,芮锦希一点都不喜欢,蚊子和飞虫太多了。
这次宫宴芮相府几位公子也全来了。
芮锦淳几人看她苦着一张脸,上前询问,“妹妹,你怎么了?”
“大哥!你们都来了。”
看到自家兄弟们,芮锦希非常高兴。
“没事!就是看到蚊子飞虫太多。”
室外就是这样,没有好办法。
芮锦希突然看到姚景佳来了,叮嘱三位哥哥顾好锦祥,朝着姚景佳走去。
“锦希,可算找到你了。”
姚景佳欣喜的近上去,她多年没在京城,很多人都不熟悉了。
今晚没有长辈陪在身边,姚景佳有些不安,看到芮锦希,才放松下来。
“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面对拿着刀的劫匪,也不见你半点惊慌,怎么这宫宴倒让你紧张了?”
“这不是孤单嘛,你都有家人陪。”
“话说,你爹娘怎么会让你独自回京?”
“娘在半路突发旧疾,我先行回来,整理宅院,好让她回来住的舒服。”
“有找大夫看吗?”
“看过了,已无大碍,再有两三天就回来了。”
“到时,让叶老爷子再给瞧瞧。”
“那是自然!”
俩人聊得投入,旁边突然有道声音拔高道:“呀!快瞧瞧,这是谁呀?穿得这么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