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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小将军又有何证据说明,太子与此事没有关系…”

二皇子面色不好看,用狐疑的眼神看着贺平延。

贺平延“咚”一声,将茶杯搁在了桌子上,毫无惧意地与二皇子对视:“那二皇子又有什么证据,就认为此事一定是太子殿下做的?”

“除了他,还谁能有这般能耐?”二皇子自从得知此事可能与太子有关时,就根本听不进去另外的事情了,他已经完全认定,就是太子在其中坏事儿。

他的愤怒已经让他失去理智了,也不仅仅是愤怒,还有恐惧。

二皇子虽然比太子年纪大,但从小,没有一样是能比得过太子的。

二皇子自诩尊贵,但他的身份在太子面前就是低矮了一头,论学识比不过太子,所有的夫子都夸赞太子有治国之才,就连骑术剑术他也比不过太子。

这么多年,只要太子在那儿,就没有人看得见他,没有人注意的到他,二皇子的不甘心,早就已经暗中扭曲发酵。

此次南巡之事,除了是他为了扩张自己的人脉势力,也有一部分,是被突如其来的权力冲昏了头脑。

太子残疾了后,他好似这么多年,终于看见了一线天光,本该属于太子的东西,现在被父皇给了他,二皇子那段时间,走路都仿佛踩在棉花上面。

所以他做的也有些太过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心悸后怕,担心万一自己做的事情东窗事发了该怎么办?

但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便再次迷失了自己,直到官银大劫案,他才真正地清醒了过来。

甚至这些日子,每天半夜都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睛,浑身都是吓出来的冷汗。

如今皇上身体还算安康,若是被厌弃了,皇上有足够的时间废了他,到时候他该怎么办?

不是他便是七皇子……

二皇子心里清楚,自己与七皇子之间,也并无半点的兄弟之情,甚至他与老七之间,还不如他与太子之间呢。

他与太子之间,还曾一同学文,一同练武,而老七从小被他的那个贵妃娘护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两个人之间早就暗暗结怨。

若是那个位置真的让老七坐上了,自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按照老七的阴毒德行,绝对不会让自己好好活着的!

若是那般,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要一辈子屈辱于老七,二皇子便恨得脑袋都发疼。

二皇子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调查的时候,他整日提心吊胆被老七察觉到端倪。

但那个蠢货……哼!

不仅什么都没有察觉,反而因为一直都没有什么结果,反而被父皇因为此事没进展而训斥了几回,便心生退意。

七皇子的确想撒手了,原本他是觉得此事里面有端倪,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让二皇子独办?

没想到搅和进来后,没讨到半点好。

内情没发觉到,反而姓贺的父子俩,死板又较真的让人厌烦,可以糊弄的事情,这对父子却抓着不放……

于是不仅劳累,还要被父皇训斥,七皇子心里面叫苦不迭,恨不得现在马上找个由头去做别的,这件事儿就与他无关了。

正好赶上这几日,贵妃娘娘打探出来的,关于皇上头疾发作,还有太子重新得宠,让他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那边。

更是没有半点心思,分给查案子上了,反正有姓贺的父子镇在那儿,别想有一丝的隐匿……

二皇子见他这般,一边嘲讽他做事无长性,毫无毅力,一边暗中松了口气,少了一个盯着自己的人。

结果还没等他舒心两天,便再次紧张到了惊慌的地步。

若此事真的跟太子有关系……

嵇书悯一定会查出来自己做的事情的!一定瞒不过他的!

二皇子心里这个念头越来越肯定,若是别人他心里还存着侥幸,但那是嵇书悯。

二皇子憎恨嫉妒嵇书悯,但同样也只能肯定,嵇书悯完全能识破他。

怎么办……怎么办!

他面上勉强平静,看着贺平延维护嵇书悯的样子,脑子里留下一个念头。

只能彻底将嵇书悯按死了!

只有让父皇彻底厌弃了嵇书悯,完全不信任他,或是让他根本没办法说出来话……

才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

被恐惧推挤着,二皇子掩不住眼底的怨毒,死盯着贺平延,从牙缝里挤出来:“不能因为太子如今身子不好便网开一面,此事涉及国本,我定要好好查个水落石出!”

“即使是太子,为了父皇,我也不会有任何包庇!”他将自己的姿态摆出来。

“臣同意二皇子之言。”大理寺卿冷肃颔首,威严地瞧着自己显得几分桀骜的儿子:“平延……”

“是。”贺平延最终垂头答道。

二皇子松了口气,挺直腰背甩手离开,心却依然悬着。

他心烦意乱地,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父子两个,交换了一个严肃的眼神。

“少饮些……”

夜色下的小酒肆里,一个俊朗的少年郎,一边淡淡地劝着,手却继续在斟酒。

拿着杯子的秀美小少年,眼睛盯着酒杯,见倒满了,小心地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嘶——好酒!”她压着嗓子,眼眸中辣出点水意,一条腿踩在椅子的边缘,散漫而不修边幅。

同他身份正襟危坐的斟酒人,形成鲜明对比。

“伯父今日不在府里?”

少年郎转过头,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同二皇子争执的贺平延。

“我爹在不在府里,也不耽误我出来啊……”说的句子一长,嗓音就压不太住了,透出点软意来。

昏暗的光下,细看她五官,是庄玉寻。

“也是。”贺平延点点头表示赞同,庄将军养女儿向来粗犷,什么女子该做什么,女子不该做什么,庄将军完全不在乎。

曾有人劝他,养女儿还是得有点闺秀的样子,不然以后可怎么出嫁啊……

结果庄将军虎目一瞪:“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老夫管哪门子能做什么!寻儿不能绣花,但寻儿能杀蛮子啊!怎么样,别人家的女儿做不到吧,哈哈哈哈哈!”

说罢,非常自得地捋了捋胡子,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女儿的军功到处宣扬的骄傲模样。

庄将军对待女儿的婚事,更是手一挥:“我女儿能领军作战,怎么,夫婿还能挑不明白吗?按她自己的意思来!”

女儿被夫人要求相看,他还帮着女儿摆脱。

被将军夫人一同骂:“你们爷俩也真是蛇鼠一窝!”

庄将军则背着手对女儿挥挥,腆着老脸哄夫人:“我和寻儿这叫脾性一脉相传!”

由此,贺平延跟在庄将军身边,却从未敢露出半点心意。

将军嘴上说着不在意,一颗心却把女儿护的好好的,若是知道他对寻儿有意,指不定怎么横挑鼻子竖挑眼。

“你也喝啊!”庄玉寻替他倒了一杯。

“我就不喝了,等下送你回去。”贺平延摇摇头。

“嘿!我又不是进了京城就娇弱了,还用得着你送?”庄玉寻摆手:“那人按你们设下的路走了?”

她隐晦地问。

“嗯。”

“那就好,不枉我这些日子的忙活。”庄玉寻松了口气。

“大约什么时候有结果啊?”

“等什么时候惊了。”

两人的的对话简练,只有彼此能听懂。

“另一个呢?”庄玉寻刚才询问的是二皇子,现在则问的是七皇子。

“那位究竟要做什么啊?”

庄将军明面儿上粗糙武将,但内里却很细。

庄玉寻与她爹一条心。

“老夫与手下几万兵卒的命,都是太子殿下救下来的……”庄将军曾这般感叹过。

习武之人,爱憎分明,有恩必报,这次庄玉寻随父回京,表面上是年限已到,边关安稳,回京述职。

实际上并不仅如此。

“我不知道。”贺平延实话实说。

庄玉寻并未追问,有些事情,并不是她能完全清楚的。

最后庄玉寻自己喝完了一壶酒,站起身时,贺平延下意识跟着站起来,护在她身边,担心她走不稳。

结果庄玉寻平平稳稳地大步踏出小酒馆,夜色已经很深了,临近宵禁,打更的人已经拖着脚步穿行在大街小巷里了。

酒肆的旗子与酒香一同飘得很远,踩在青石板路上,庄玉寻张开双手,蹦了几下:“京城没什么好玩儿的。”

“酒都没有咱们那儿烈,等事儿了了,咱们回去吧。”

跟在后面的冷面郎君听到她说“咱们”,随着她快走了两步:“好啊,等完事儿了,咱们就回去。”

“到时候再去赛马,射箭,这段时间没动弹,手都生了。”庄玉寻摘了帽子,一头长发垂了下来。

“哎……”贺平延想说什么,又止住,他想起临出发前,面前的姑娘眉眼生动地骑马飞奔过来。

她的头绳约摸是跑掉了,一头墨黑色的长发凌乱飞扬,他也不在意。

两腿夹着马肚,一只手松松的扯着缰绳,另一只手提着刚猎到的灰兔子。

“走啊,回去烤兔子吃!等回京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吃到这般味道!”

她笑着喊着,身后结冰枯黄的荒凉旷野,都掩盖不住她的明媚洒脱。

这日,陆梨阮见到了久违的陆羽诗,她看起来瘦了些,也知道恭恭敬敬地同陆梨阮行礼了。

“太子妃……”她欲言又止。

陆梨阮本不想让她进来的,结果她坚持在外面等着。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陆梨阮心生疑窦。

陆羽诗也并未说什么,只是拉拉家常,气氛显得很是尴尬,毕竟,她们两个之间也并无什么家常可言。

然后陆梨阮在她垂头喝茶的时候,看见了她耳朵后面的一块抓痕。

察觉到什么,陆梨阮暗中观察着,结果发现她衣袖盖住的地方,也能看见隐约的淤青。

但陆梨阮却什么都没问,真是自顾自地吃着点心。

陆羽诗不确定陆梨阮有没有看到自己的伤寒,她又故作不经意地展示了两次,感觉陆梨阮应该是故意装作没看见。

放下杯子,垂头坐在椅子上,陆梨阮还从没见她这般低眉顺眼过。

“梨阮姐。”她再次开口。

这次陆梨阮并没有纠正她。

“有事便说事。”陆梨阮不是那种平白心软的人,比起关心她发生了什么,陆梨阮更在意她想干什么。

“往后……梨阮姐可否让我……来你这儿坐坐?这样,她们便不敢小瞧糟践我。”她声音细若蚊蝇,仿佛非常没脸面,却不得不请求般。

“哦?”陆梨阮挑挑眉,没问她口中的“她们”是指谁。

陆羽诗小声地啜泣起来,完全没有刚入宫时那般耀威扬威的样子了。

送她出去时,陆梨阮并未回应她迟来的姐妹情深,却也未直接拒绝。

陆羽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陆梨阮脸上的懒洋洋迅速消失了,吩咐青禾:“将她刚才待过的地方,用过的所有东西全部检查一遍,然后扔了。”

她曾经可是小小年纪,就偷偷在陆挽倾的杯子里面,放她过敏的蜂蜜的歹毒女子。

等嵇书悯回来后,自然听说了此事,放下好半天终于喝完的药碗,嵇书悯心情不是很好地随意道:“那下次来便打出去。”

“我倒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陆梨阮凑过来,认真检查了嵇书悯的药碗,看着他有全喝进去。

塞了颗蜜饯到嵇书悯嘴里:“她哭的时候眼泪都没掉下来……”

嵇书悯听她的评价:“若是太子妃想骗孤,孤定然是会上当的,可分辨不出来是真哭还是假哭。”

陆梨阮嗤之以鼻:“殿下,咱们俩谁骗谁啊?”

陆梨阮说完,便转头练字去了,没发觉嵇书悯抿了抿唇,神色间有一瞬的不自在。

嵇书悯亲手做的大花盆,在他不准备将太子妃栽进去后,便由陆梨阮支配了。

外面的院子陆梨阮是收拾不动了,这花盆里种点东西还是可以的。

陆梨阮发觉这花盆里的东西长势格外喜人。

有次陆梨阮随口同帮忙的小喜子说时,小喜子心有余悸地瞅了眼那花盆。

“可…可能是,殿下,在,在做花盆的时候,放,放了点,肥料吧……”

“啊?”陆梨阮没太听清。

“奴才,胡,胡言乱语的!”小喜子急忙道。

陆梨阮也并未深究,只当是太子殿下亲手做的东西,可能……真的有点光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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