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露算着时间道:“我们家应该是初一回谷峰村,因为今年买的新房,第一年要有人,所以今年就在这过除夕,初一早上回谷峰村,可能在村里住一宿,然后初二去外祖母家,初三回来,准备两天,初五就开业了。”
“那咱们初三一起吃饭吧?”
“你不用串门拜年么?”
“我没那么多亲戚。”
“那要是玄冥没时间呢?”
“那就咱们先聚聚,等玄冥有时间再聚一次。”
“那也行,听你的。”
“书局初八开业,比较吉利,你没什么意见吧?”
“我没有,这些你安排。”说完,秋寒露拿出来一张纸递给了萧临渊:“里边有肥皂,洁牙膏,牙刷,洗发膏等东西的大概配方和方向,你找人继续研究吧。”
“嗯,这些交给我,书局稳定之后,清洁作坊就能开起来,到时候铺面仍旧是京城一起开,但是货从这边送过去,这样对秘方保密有好处。”
“行,这些我就不管了,对了,年后我要在我们村开个毛线作坊,这个是要带动全村致富的,我打算拿出一些分成给村里,所以之前没跟你说,但是我计划好之后,发现缺钱,当然,我也可以去卖图纸……”
“停,跟我这么见外?有意思么?用钱的事就跟我说,整得这么见外?伤我心了。”
“萧临渊,就知道你这人最讲义气了。那这个我计划好,到时候算你一份,多少的,保证也是让你挣钱”
“好,用多少钱直接跟我说就好。”
“跟你我没客气过。对了,你家老爷子还不知道你要做生意的事,那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反对?”秋寒露问道。
因为她没怎么听萧临渊说过萧老爷子的事,但是萧老爷子是号人物,他的意见能左右一些东西,所以这么问萧临渊。
“不会,放心吧,我们家老爷子对我很信任。”萧临渊说得很肯定。
说完他看看秋寒露冻得发红的小脸:“赶紧进去吧,把脸都冻成猪头了。”
秋寒露皱眉看着萧临渊:“萧临渊,你就不能夸夸我。”
“我可没有叶荣那么会说话。”萧临渊酸溜溜的道。
“这么小心眼,跟玄冥似的,非得弄出第一好第二好么?幼稚。”秋寒露真的是觉得这男人晚熟还真不是说说的,确实晚熟。
“谁说我幼稚了?不过我还真的要提醒你,叶荣的姐姐是贵妃,现在后宫明争暗斗的也不太平,叶家也是要站队的,跟他保持点距离安全。”萧临渊声音的不大。
秋寒露对此还是比较领情的:“明白,放心吧,我除了你和玄冥,对别人都不会十个心眼的。”
“我比玄冥靠得住,他脑子不好使。”
“当我面说我义兄的坏话不地道啊,再说人家脑子要是不好使,能被人称为四大公子之一么?”
“那我还是四大公子之一呢,我在外什么名声?”
“呦,你还知道啊?”
一阵风吹过,萧临渊道:“赶紧进去,别扯皮了,但是记住,我才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
秋寒露撇撇嘴:“还是幼稚。”然后对他挥挥手,赶紧进院了,确实冷了。
再有三天就过年了,这两天周围不少铺面陆续地就停业了,但是秋寒露他们家之前订单多,所以要除夕的前一天才能停业。
傍晚张凤娇过来,给秋寒露送了她自己做的一双鞋。
秋寒露的针线活真的不咋样,主要是她对这个不那么喜欢,所以很少做。
她找了一块上好的云锦布料给了张凤娇,这算是朋友间互送的新年礼物了。
张凤娇摸着布料惊讶地看着秋寒露:“寒露,这些都太贵重了,我都有点不敢收了。”
秋寒露笑着道:“没事,朋友间的礼物不看价值看心意,过年过节的,你穿着这个料子出去,长身份。”
这段时间的相处,秋寒露也把张凤娇当成朋友了。
张凤娇羡慕地看着秋寒露:“我真的是佩服你,你跟咱们吉隆镇的三大公子都熟悉,这些年跟他们三个都能攀上关系的,你是独一份,以后我可是要抱紧你的大腿了。”
“我也是运气好,没你说的夸张。”秋寒露自然不能说太多。
“但是运气也不是谁都能控制好的,这样的运气给我也未必有用,我们可没办法让他们都能看重我。”张凤娇说完,又神秘地问:“跟我透漏透漏,你到底是怎么能让这些公子哥都把你当朋友的?”
“这个还真的没办法说,或许就是我会的,正好是他们想知道的吧,我以前拜过一个师傅,教了我一些本事,让我能抓住一些机会,当然,也是我们家被后祖母逼迫的,我是死过的人,所以做事可能也跟常人有些不同吧。”秋寒露确实没办法说得太多,只能说一些含糊的话。
张凤娇叹了口气:“你的经历还真的是很离奇。”
“确实,这天色不早了,我不留你了,要不然你走得晚,我还担心。”
“那我回去了。”
秋寒露送着张凤娇离开了。
第二天,大舅他们准备下午就回老家了,所以秋寒露上午偷着找到二舅,把他叫出来,单独跟他谈谈。
郑庆西看着秋寒露,完全不懂外甥女什么心思:“寒露,你找二舅干啥?咋还得背着人说话?”
秋寒露看着郑庆西:“二舅,以前我娘和我大舅没少单独跟你说二舅母的事吧?”
“你咋知道呢?”郑庆西满脸惊奇的看着秋寒露问。
秋寒露道:“用脚后跟想的,我能想到单独找你说二舅母的事,我娘和大舅他们怎么能想不到呢?”.qqxsΠéw
“你也要说你二舅母的坏话?”
“你真的是被二舅母洗脑了,我还没说呢,你就这么想?是不是以前我娘和大舅他们跟你说啥,你都觉得他们是挑唆你和二舅母的关系?”
“你二舅母是有些毛病,但是我们家过得不是挺好的,如你二舅母说的,一家一个过法,过得顺心就行了。”郑庆西对这些已经有了自己的认知。
“你的顺心是牺牲你和你儿女去成全沈家,那真的是顺心么?你或许也觉得无所谓,但是小玲和小闯也无所谓么?二舅母这些年把这俩孩子该吃的该用的,一半给了她的弟弟妹妹吧?你觉得对你的儿女真的公平么?”秋寒露知道从他身上去说没用了,但是郑庆西在意他的一双儿女,从这个上说,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