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烟儿那画出的嘴,他也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心思回归到原位,终于想到了重点。
“你要和我生孩子?”
『露』『露』似乎害羞了,等了一会儿才用命令式的口气开口“这是一个妻子的本份。”
说完话的『露』『露』消失,只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凌天和烟儿。
“烟儿,刚才她说要给我生孩子?”
“不错了,刚才她还说要杀我呢。”
“可是她是鬼啊,而且我是被骗婚的?”
“有本事你和她说啊。”
“我敢和她说还和你哔哔什么?”
本以为会反驳的烟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敢啊。”
现场沉默了下来,一直回到螺岭市区,凌天才再次开口“烟儿,『露』『露』她很厉害吗?”
“鬼没有太详细的划分,残魂之上是游魂,然后是鬼魂,当鬼魂的怨气将全身染血便是厉鬼,在厉鬼之上便没有了划分。不过……。”
“不过什么?”
“听说过百鬼夜行图吗?那上面有00个有排名的厉鬼,是公认最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露』『露』在上面?”
沉默了一会儿,烟儿才开口“是的,她是排名的红衣新娘。”
“?不算高啊,排第一的是什么?”
烟儿没有在回答,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正在微微的颤抖,连同凌天的手也颤抖起来。
虽然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但见烟儿现在的反应,凌天也闭上了嘴巴。
一直到回到酒店,即将走入房间的时候,才再次询问。
“我老是听说鬼王,难道没有鬼王的存在吗?”
“上了百鬼夜行图的鬼,都可以算作鬼王。”
“你排第几。”
“没有。”
“哦。”
凌天并不觉得意外,要是烟儿也榜上有名的话,不会被『露』『露』欺负得这么惨。
在他的心中已经暗暗下了决定,一定要找到排名更加靠前的鬼,这样才能摆脱『露』『露』。
想到此,凌天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随后却听到烟儿的声音。
“思想出轨没什么,但身体出轨的话,我会在她杀死我之前,先杀了你。”
“……。”
回到酒店,凌天含泪拿出自己辛辛苦苦积累下的0万元装作肇事司机的赔款交给了胡强,看到胡强高兴的脸,凌天心都在滴血。
自己补贴了钱还要亲手送到别人的手上,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自杀』的冲动。
将钱转账后,凌天给师母打了一个电话,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思考着人生。
“烟儿,现在穷了,要不我们去抓鬼赚点外块吧。”
凌天想得很好,在赚外快的同时,正好可以找找那些传说中的厉鬼,早点摆脱自己现在悲惨的命运。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女鬼压在身上,这样的念头便更加的坚定。
烟儿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她没有办法控制凌天的行为。
于是,赚钱大计就这么定下来了,只是理想是丰满的,而现实是骨感的,当凌天满怀信心的将自己的打算告诉王权,让他帮助自己联系业务的时候。
王权很自然的给他定了一个价,00,不报车费。
00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赚回自己的0万,还是做任务吧,干掉那个什么神使的,可比0万更加重要。
只是,凌天没有想到,最后一个存在,吉祥也不知道。
思量再三后,终于寻找到了一个最靠谱的方案,那就是去吉祥古宫摆摊。好吧,这并不是最靠谱的方案,但确实他唯一能够想到,并且还能够置办起行头的方案。
次日一早,凌天就赶到了吉祥古宫,作为螺岭市最大的景点兼古建筑,吉祥古宫一如既往的人山人海,在大门的两边还专门规划了算命和售卖纪念品的摊位。
交了000元的摊位费,凌天就得到了不足平方的地面和一张小桌,就算是这,都托了朋友帮忙才弄到。
将买来的布铺在布满油污的桌子上,凌天撑起了自己的招牌,为了体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招牌上只有四个大字爱信不信。
当然,无论怎么写,都改变不了烟儿的吐糟,一直以为会有个大款满头大汗哭着求着来驱鬼的凌天,也在干坐了一天后,开始质疑自己的丝行为。
收了摊,在周围人嘲笑的目光中往家走,凌天显得有些颓废“烟儿,我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你才知道,我觉得还是我的方案好。”
凌天一阵纠结,最后还是拒绝了烟儿的提议,因为烟儿的提议实在有些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先派鬼去闹,再去抓鬼,这种自产自销的模式怎么看都像是坏人的专用方案。
最重要的是,他是好人啊,怎么能够做这样自贬身价的事情呢,凌天目光坚定的做出了决定,要是两天后还没有生意,就派鬼出去行动。
第二天,凌天带着饱满的精神出发,然后垂头丧气的回来,0出头的年纪,在这看老脸的行当,很难有生意。
第三天,失去了激情的凌天睡到0点,才晃晃悠悠的前往吉祥古宫,慢条斯理的将摊位摆好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周围仙风道骨的算命先生已经收摊去吃饭了,凌天只好叫了碗面就在摊位上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面,一边寻找目标,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下意识的抬起头,面条从他的嘴一直连接到碗中。
罗雪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从一个月前开始每晚都能听到吵架的声音,声音不算大,但如同黄河之水连绵不绝,让她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好几次报警扰民,可警察来了却发现不了是哪家人在吵架,一来二往,反而建议她去看看心理医生,气得罗雪大姨妈都提前了。
和好友杜鹃说了以后,便一起来吉祥古宫散散心,顺便算下命,看是不是自己命犯小人。
可在里面一逛,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来时看见的大师都不见了踪影,只有一个和她年级相仿的年轻人坐在一张桌子边吃面,旁边的迎风招展的招牌也和其他人的不一样。
“爱信不信。”罗雪读了一遍,觉得这就是哗众取宠,但那年轻人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头抬了起来,嘴里的面条还没有吞下,就这么吊在面前,看上去很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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